柳辣真的打从心眼里挺感谢郝建的,就这四位考官他还真挺犯愁让谁来配合自己。
黄小厨那是朋友,王劲松可是长辈,徐净蕾还是女孩子,想来想去,似乎哪个都不太合适。说起来唯一最合适的人选,也就是郝建了。
柳辣原本还犯愁怎么让他站出来呢,没想到他自己竟然上赶着答应了。
“说吧?要我怎么配合你?”郝建问柳辣。
柳辣忙回答:“没事儿您不用动,你还跟原地坐着就成,主要起个道具的作用,关键地方还得我来。”
想了想柳辣又说道:“郝老师,不过咱可得先提前说好了啊,演戏就是演戏,台上无父子,台下立规矩,一会儿我要是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您可不带生气的。”
“呵,放心吧,这个度量我还是有的。”郝建冷哼了一声。
“成,有您这话我心里就算有底了。”柳辣又问道:“你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我可就要开始了!”
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他一边朝着郝建走了过去,几步就来到了郝建身前,俩人之间只隔着一张窄窄的桌子。
“我准好了,你开始吧。”见到柳辣走过来,郝建说道。
“啪。”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柳辣一个大巴掌,劈头盖脸的抽到了郝建的脸上。
这一大巴掌,这“啪”的一声巨响,把屋里屋外的考官和学生都给吓傻了。
当然了,柳辣和郝建也没什么仇,自然不可能真的用力打人家。柳辣扇出这一巴掌的时候,手心其实是故意合紧起来的,这样打起来会发出很响的声音,但并不会太疼。
柳辣有自己的小设计,但其他人可不知道啊,还以为俩人打起来了呢。
“呦,怎么还动上手了呢?”
“孩子。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直说,别用暴力解决问题呀。”
黄雷和王劲松赶紧拦在了柳辣和郝建之间。
见状柳辣赶忙解释:“几位老师你们可别误会了,我刚才那不是动手,我是完成你们出的题目呢。”
“啊?”王劲松和黄雷张大了嘴。
柳辣还掰着手指给他们解释呢:“你看啊。你们刚才出的题目是让你们一秒钟之内记住我。咱甭管我是怎么恁的吧,或许方法有一些瑕疵,但我敢肯定的是,你们现在百分之百记住我了,对吧?”
“啊?”
“啊?”
听到这个解释。一瞬间,两张嘴张的更大了,真是哭笑不得。
黄雷苦笑:“你这孩子是怎么想的呢?无论如何也不能打人啊!你看这事儿恁的。”
一边训柳辣,他一边又看向郝建:“郝老师,你没什么事儿吧?千万别生气呀。”
打从刚才挨了柳辣一巴掌之后,郝建就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听见黄雷问他,他这才开口:“哈哈,有什么可生气的,好。你很好!”他指着柳辣竖起一根大拇指。
“啊?”听到郝建笑着夸柳辣,黄雷等人又一次张大了嘴,又一种疯子年年有,今天怎么tm这么多的无奈感。
这个时候,只听郝建又继续对柳辣说道:“不错,你小子像我年轻的时候。跟你说,几十年前我考北影那会儿,考官出的题是让我给他表现出一种有味道的表演,我直接把鞋脱下来扔他脸上了,你这个跟我那个有的一拼!”
柳辣……
其他人……
出乎预料的。柳辣的“表演”居然得到了郝建的认可,这就叫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既然郝建自己本人都没有意见,那其他几个考官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致让柳辣的这一段表演顺利通过了。
“这也可以!”柳辣回到组里的时候。其他人都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柳辣的表演,可算是给接下来的几个人开辟了一片新天地,无所不用其极的,大家想尽各种诡异古怪的办法过了这次题目。
考完试之后的这天晚上,杨蜜如言请几个人去了东来顺,几个大小伙子。还都是北方人,一个赛一个的能喝,再加上杨蜜这北京大妞也不是省油的主,最后竟然全都醉倒了,柳辣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两天的焦急等待后,终于,第一轮放榜的成绩出来了。没有出现意外,柳辣这一组的几个人全部都通过了,就连那两个****也一样。
再之后就是第二轮了,这次考试的人数只剩下第一轮几十分之一了,更多的人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这一轮因为人数变少,就没有分组这一说了,大家就各自为战了。
可以说从这一轮开始,才正式进入到艺考真正的部分,什么肢体、台词、声乐和表演的课题,也开始轮番出现了。
所幸,柳辣对这些并不陌生,前世都已经学过一次了,因此他应对的还算比较从容。
考形体的时候,柳辣打了一套太极拳,前世他为了考试用特意学过一段时间,打得还算有模有样。这次考试前备考的时候,他又练习了一段时间,算是重新给捡起来了。
而声乐他直接就唱了春晚上的那首《时间都去哪了》,好歹这也是柳辣的“原创”歌曲,多少会有些加分的。
至于台词方面的考试,柳辣则朗诵了一首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虽然这是一篇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甚至连小学生的诗歌比赛都会背起的诗,但考虑到有岳武穆的身前生后名做后盾,柳辣倒也不担心考官给的分数会低。
一轮、二轮、三轮。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