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哈哈。太有意思了。”
“哎呦喂,谁借钱就弄死谁,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呀!”
柳辣说这段单口相声的过程中,台下观众们一直都在大笑,听的比较入剧情,现场氛围也很好。
柳辣这可是第一次说单口,作为师父的郭大纲还是比较关心的,一直就站在后台侯场门那块看着柳辣的表演。
发现柳辣居然说的这么好,郭大纲还真是挺诧异的,从他的感觉上,柳辣这一段的水平几乎可以和自己有的一拼了,起码得有自己七八成的功力了。
这点可太难得了,说句不客气的话,郭大纲可是学评书出身的,算起来评书才是他的本门,相声反而是没有评书说的好的。
郭大纲是曲艺圈子里的天才,说是大师也不过分。一个说故事的演员,而且还是新人演员,居然能够达到这个水准,也真是厉害的没谁了。
郭大纲哪能想到啊,柳辣其实是在按照前世郭大纲他自己表演过的内容在照搬啊。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最后只得将其归功为柳辣是世家,家里有传承,从小就听这个,耳濡目染之下,所以能耐才会比较高。
对于郭大纲的想法,柳辣可一无所知,他在舞台上还在继续说着《九头案》的故事—
马三看见贾老大这个态度,眼泪儿都快流出来了:“大哥,咱俩是兄弟呀,钱不借就不借,你何须如此啊?”
“哎,兄弟,你先别恼。”贾老大笑了笑:“钱不是不能借你,别说借了,以咱哥们儿的关系,给你都是应当应分的,但是这么弄不像话啊!”
马老三疑惑:“大哥,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呢?”
贾老大:“你呀怎么就这么笨呢,咱们哥仨可是三个人结义,除了你我之外,坛子胡同还住着一个闷二呢。你管我借钱,但我知道闷二还欠你的钱呢。”
说到这里,贾老大又笑了笑:“呵呵,兄弟,外面的债不去要,有事儿先想着借钱,这世上可没有这样de道理。不如这样,你先去管闷二要帐,要回来之后,还差多少不够,哥哥拿给你都行。”
“嘶,哎呀!”听到贾老大这话,马三恍然,对了,还有一个闷二呢。
这闷二确实欠马老三的钱,总共三两银子,都欠了三四年了,一直没有偿还。
贾老大这一句话,算是点醒了马三。
“对呀,我还借什么钱呀,我去找闷二要帐啊。这要钱再,怎么着也比借钱仗义吧?”
想到这,马老三朝着贾老大拱了拱手:“多谢您提醒了哥哥,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得了兄弟,有空你就来,到时候让你嫂子炒上俩热菜,咱们哥们儿好好喝几杯。”贾老大也朝着马三拱了拱手。
而在与贾老大告别之后,马三直接赶奔坛子胡同闷二的家中……
柳辣自己一个人在台上说的热闹,但却并没有发觉,台下右边的角落里,三个男人正在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仨人岁数都不大,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甚至有可能岁数更小。
这三人座的位置顺序也有意思,最高最壮的坐里面,不高不壮的坐中间,又矮又瘦的坐最外面,仨人错落有致,乍一看就跟手机信号似的。
最里面的胖子:“两位师兄,这柳辣说得这《九头案》是什么呀?咱们好像没学过呢?”
中间不高不壮不瘦不矮的也是一脸郁闷:“且说呢,我也正琢磨呢,他说的这是什么呀?最开始听九头案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把《善恶图》给改了下名呢,现在一看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啊。”
坐在最外边又瘦又小的这主儿,听见里面两个人的话不由皱起了眉头:“行了,都小点声吧,别让人发现了。赶紧录完,然后麻利闪人,师傅还等着咱呢。对了,大胖你录像还录着呢吧?”
“哎,师哥,你放心吧还录着呢。”里面的胖子赶紧点了点头。胖子怀里抱着一个包,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个包的拉链是来开了一条缝隙的,缝隙中一个摄像机,正在对着舞台上柳辣的方向。
想必您各位也听出来了,这仨人可不是普通的观众,而是怀揣着特殊目的来的。其实他们是柳辣的同行,三人也都是说相声的,只不过大家的流派不一样,这三个人是主流的,而德云社柳辣、郭大刚他们则是非主流的。
这仨人柳辣是完全不认识的,但是对于他们的师傅、柳辣可熟悉的很。赫然便是那个之前曾和柳辣打得难解难分的中国曲艺协会的主席——江波同志。
江波这一年来日子过的可不太好,因为相声大赛的事情,他曲协主席的身份也让人给罢免了,这些年来积累的观众缘也都消散殆尽了。
所幸,这些年来积累的人脉总算是起了些作用,所以江波没有被一棍子打到底,多少留了口气儿。
这一年的时间,江波一直在默默舔着伤口,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机会。每当在电视里见到柳辣的时候,江波心里都是在滴血的。不过他并没有灰心,因为他知道,柳辣这种性格早晚是要惹出事儿的。
皇天不负苦心人,等了足足有一年的时间,终于,江波真的等到柳辣又惹出大事儿来了。
看到柳辣惹到了张淼这种官二代,直接让人给封杀了,江波简直要高兴疯了。但是让他比较苦恼的是,高兴归高兴,但他自己却没有机会加入到往柳辣身上踩一万只脚的这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