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边上的几个人这才停手,带着金丝框斯文眼镜,一身儒雅气息的朱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这个男子的面前,他嘴角挂着笑容“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男子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头向下聋拉着,依旧一言不发,朱柯看着他也没有说话的意思,等了一会儿,笑了笑,随即,他把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递给了边上的下属。
他一伸手,边上过来了一个男子,好像都已经适应了一样,一边递给朱柯一副手套,另外一边拿过来了一个很小的工具盒子,朱柯带上了一次性手套,工具盒打开,里面都是清一色的手术刀,朱柯笑呵呵的“你还有最后一句话的机会,说还是不说。”
男子依旧一声不吭,朱柯从边上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他还不说。”他一边说这些,一边自己往后退了几步,边上一个男子上来,手上拿着一团布。
他把布死死的塞到了男子的最里面,外面又拿着胶袋,前前后后的缠绕了好几圈儿。
看着男子也说不出来话了,也没有办法咬舌自尽了,这才退到了边上。
外表斯文的朱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男子的面前,他的一次性手套已经带好了,他一脸的无所谓“开始的时候给你机会,让你说,你不说,现在呢,你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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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也不管你叫什么了,也不去在查你的底细了,我给你讲个典故,古代的时候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处死,也就是咱们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简单一点理解就是千刀万剐,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是一种肢解的惩罚。”
朱柯的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容“我就是不知道,我这个手法,最近练习的怎么样了,其实清朝末年的时候,这种凌迟处死,也被称为刀型,刽子手利用一篓编上号码的锋利刀具第一刀,切胸口。”朱柯一边说,一边上去就是一刀。
场景血腥,惨目忍睹,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还是手法不够好,鲜血居然都溅出来了,啊,真是讨厌啊,我今天新换的衣服,抱歉抱歉。”
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朱柯的面容显得恐怖狰狞,男子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在灯光的照射下,朱柯再也没有丝毫的斯文,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满脸的血迹……
一个多小时以后,朱柯满手鲜血的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他甩了甩自己的手,到了边上的洗手池子,一边洗手,一边洗脸,这个时候的他,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洗过手之后,带上了那副斯文的眼镜,如果是正常人的话,不管是谁看见朱柯如此的外表,都不敢想象他的外表下面,到底是隐藏着怎样一颗疯狂残暴的内心。
“处理的干净点,一点线索都不要留,现场也清理好了,出事情拿你责问!”
“放心吧,朱总,一切都会处理好的,老规矩,还有就是刚才接到了蝴蝶的电话。”
“哦,蝴蝶?他不是和马叶全去马叶全家里面了吗,怎么着,马家的人不同意?”
“开什么玩笑,咱们蝴蝶是谁,能嫁给马叶全,是他们家人一百年修来的福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