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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行人纷纷出机场,坐上了车子齐楠处长特意上了许岩的车子,她告诉许岩,她已拜托锦城的外事办帮日本客人在锦城饭店定了房间,也在那里订了晚餐。
按照国人的传统,客人到地以后的第一顿,那叫接风席,许岩作为锦城地头蛇的主人,是应该要出席的,否则的话,日本人那边说不定就会怪罪接待的礼数不周了。
齐楠笑着说:“许处长啊,日本人很着急地见你,估计他们是有很着急的事情要拜托你吧。老实说,你们会晤能不能谈得成,能否达得成协议,我还真不是很关心能不能谈妥,你们情报部自己定吧,我们干涉不了。
我呢,只要能把谈判的流程顺顺当当地走完,中间不要出什么岔子,礼节上也不要让日本人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那我就很感谢你了!你如果能出席这个接风酒,帮着给捧个场,支持一下我的工作,那我就更感谢你了!”
人与人相处真是要要讲缘分的,因为看这位齐楠处长顺眼,许岩很痛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不就是吃顿饭吗?老子千杯不醉,还能让日本人吃了我去吗?
锦城饭店是锦城市的公务接待和外务接待定点饭店,饭店位于锦城市中心,环境优美。服务周到,菜肴味道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的。但在这里吃饭。许岩却是感觉不到多少欢愉。
饭桌上,两个来自日本大使馆的武官和参赞还好。他们很热情又健谈,谈了些来华夏之后的见闻和感受,还说了几个嘲笑韩国人见识少的笑话来活跃气氛所谓的中日友好靠韩国了,中国人和日本人凑在一起,除了笑话韩国人好像也没啥共同话题了。
让许岩觉得不爽的,是使者团的头领桥本一郎,他一直板着脸,低着头只管吃,脸上的表情冷得像是南极的冰窟窿。
在饭桌上。齐楠和两个日本外交官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是讲笑话又是轮番敬酒,一再活跃气氛,但因为桥本一郎的冷淡,气氛就像是一堆湿透的柴火,怎么引都烧不起来。
在席间,齐楠小声地告诉许岩,倒也不必太在意桥本一郎的表现他现在有求于许岩,应该不可能故意给许岩脸色看的。应该是他的天性就是这样吧。倒是吃完饭之后的酒吧时间,他应该就很放得开了,放浪不羁,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干得出来。那时候的。才是他真性情的表露时间。
许岩倒也相信齐楠的说法,只是他并不因此而谅解桥本一郎你自己的性情习惯如何,那是你自个的事情。现在。你有求于我许某人,你摆着这副死人脸。是打算给我难堪还是怎么样?为什么就非得是我来迁就你,而不是你来迁就我呢?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们日本人在中国习惯当大爷了,还没意识到,现在的地位已是逆转了。
因为这顿饭吃得不爽,许岩也就草草了事,他搁下筷子,对着众人这边点点头:“诸位请慢用,我吃饱了。不好意思,我这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此言一出,举座震惊。齐楠处长震惊地看着许岩:“许处长,你……”
从许岩先前的表现来看,她已经看出了,这位许处长是个不按常规来玩的人,但她也没想到,许岩会做得如此明显半个小时就吃完接风席,然后直接搁下碗筷说拜拜了,这种行为,在官场上或者在外交圈子里是极其罕见的,倘若不是双方有着极大的怨恨,就跟当面打脸也差不到哪去了。
许岩提出告辞,在场的几个日本人也搁下了碗筷,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桥本一郎沉着脸唧唧呱呱地说了几声,他的助手安晴织子立即翻译了过来:“许桑,桥本先生恳请,您能再留下片刻,我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晤希望能与您沟通。倘若您不嫌冒昧的话,我们希望能在宾馆的茶室与您共同品尝茶道齐处长,请问,可以这样安排吗?”。
齐楠也搁下了筷子,她挺直了身,端庄地微笑说:“先声明一下,这次会晤,主要是由许处长负责,我们外交部就是陪同的,如何决断,还是由许处长决定只是,几位贵宾刚到锦城,旅途疲惫,如果立即进行会谈,不知你们是否能经受得住?”
桥本部长又是叽叽呱呱地说了一通,安晴织子又给翻译过来:“齐处长,请您放心。桥本先生说了,国内对着这次会晤十分重视,正在翘首盼望着我们带回成果去。一些小小疲惫,我们完全可以克服的。”
“桥本阁下和诸位先生这么认真负责,我是十分佩服的许处长,您是个什么意思呢?”
许岩微微沉吟他也没想到,日本使者这么迫切,刚下飞机,连稍微休憩都不需要,立即就要求投入会晤中。从那板着脸的桥本一郎身上,他依稀看到了当年那群凶悍地端着刺刀吼着“杀**”迎着机枪冲锋的日本兵影子。
日本人这样死死缠着不放,就像周围经常有只苍蝇在嗡嗡嗡地飞舞一样,这倒是一件很让人烦心的事情。倘若能在今晚就把事情给解决的话,这倒是未尝不可。
但出于谨慎,许岩还是没有立即答应日本人,他说声抱歉,走出去打了个电话给文修之,他简单地把事情说了:“日本人看来很迫切,他们今晚就希望能与我会谈文哥,这个会晤,部里是不是派一位比较有经验的领导过来给我们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