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居民的反应很奇特,但许岩最关心的还是朱佑香的下落,也没时间去追查其他脚下加快,一路飞快地穿街越巷,很快就找到以前住过的小宾馆。
小宾馆关着门并未营业,但建筑和门面还是完好的。许岩敲了两下门,没见有人来开门,他正待翻墙进去呢,忽然,他听到了里面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让许岩感觉振奋的是,她们说的居然是!
压抑住兴奋,许岩凝神倾听着,两个女子在小声对话:“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门?”
“不知道是谁!嘘我们不要出声,让他以为里面没人就会自己走了吧!”
“嗯嗯,小心点,你拿好这把菜刀……”
只听了几句,许岩就肯定了,对方并不是朱佑香朱佑香不可能这么畏缩,连看门外人的勇气都没有。
他手上用力渗了进去,门“咔哒”一声轻响,已经被推开了。许岩信步走进去,他看到,店堂里的桌椅统统地堆在门边了,显得有点杂乱。
就在这堆桌椅的旁边,一大一小两名女生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望着许岩。
那小女生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素颜清清爽爽,看着很可爱,另一个则是二十多岁的短女子,相貌也蛮漂亮的,只是手上拿着一把菜刀显得有点吓人。
看着许岩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推开房门走进来了,两个女生都吓呆了。过了好一阵,她们才反应过来,那女生用菜刀指着许岩,战战兢兢地嚷道:“立ちどまって来ないで!”
许岩停下了脚步:“你们懂吧?还是说吧,日语我听不懂。”
听到许岩说,两个女生都是眼前一亮,菜刀的女子脱口问出:“站住,你不要走过来呃,你是中国人?”
“是的。你们应该也是中国人吧?”
许岩走近来,他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打量着四周:“真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也碰到老乡。不要紧张,我不是坏人,我进来只是想打听点事情,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你们也坐吧,不必紧张。”
许岩自称不是坏人,两个女生对视一眼,虽然将信将疑,但看到对方是来自祖国的同胞,在这异国他乡,能碰上一个老乡,她们也天然地感觉到亲切,提防心顿时大减。
那个小女生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大哥哥,你是谁啊?你也是来箱根旅游玩的吗?为什么先前我们都没见过你呢?”
许岩笑眯眯地低头望向小女生:“我啊?我叫许岩。小妹妹,哥哥来箱根不是玩的,哥哥到这边是有要紧的事要办的。”
听许岩相貌俊朗,言态温和,确实不像怀有恶意的坏人,女郎终于显得放松了点,她道:“小许,你好!我叫夏慕,她叫张婷蓝,我是婷蓝的家庭教师。我们都是中国人,来箱根是来旅游的,但没想到,遇上了这样的事……小许,你也是被困在这里吧?小许,看你这么年青,应该还是学生吧?应该还是高中生吧?”
许岩尴尬地摸摸鼻子自己本来相貌就嫩,修真之后皮肤白嫩,就显得更年青了,以前大家还能看出自己是大学生,现在刚见面的人对方都要问自己是不是高中生了。
“夏小姐,还有这位小妹妹,我已经不读书了,我已经工作了我是人民解放军的一名军官,到箱根是来执行任务的。”
听了许岩的说话,夏慕和张婷蓝都愣住了。过了好一阵,俩个女生一起“咯咯”地笑出声来,笑得花枝摇摆。夏慕笑着说:“小许,你太搞笑了,你说你是军人?世上哪有那么小的军官啊?而且,解放军怎么可能出现在日本呢?你开这种玩笑……呵呵!”
许岩摇头,他清晰地把话重复了一遍:“我没开玩笑夏小姐,我是人民解放军的一名军官,到日本来执行任务。既然你们也是中国人,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协助。”
许岩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递给了夏慕,后者惊讶地接过证件,看了一阵,她吃惊地抬起头,又看着证件上的照片,失声叫道:“不可能!小许呃,许先生,你年纪轻轻的,就算你参军了,你怎么可能是上校了啊?还是个副团长?这……中国援日军事顾问团,那是个什么单位?我怎么不知道,解放军里还有什么援日顾问团?”
夏慕本来都坐下来了,但这时候,她又站了起来,站得离许岩又远了一步,手上的菜刀重新握紧了,表情充满了警惕很明显,看到这份莫名其妙的证件,她对把许岩的认识已从“偶然遇见的老乡”重新定义为“破绽百出的诈骗犯”了。
许岩问道:“夏小姐,你们被困在箱根,已有多长时间了?”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张婷蓝小声地答道:“我们在箱根,已有一个多月了吧。我还记得,我们是四月初来箱根的,刚到这边就碰上地震,接下来就出现浓雾,公路和对外的通道都被破坏了,我们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许哥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许岩和颜悦色地解释道:“原来是这样。夏小姐,原来你们已被困在这里一个月了,难怪你们不知道这件事了。
我简单点说吧:为了援助遭受特种天灾的日本,国家组建了援日军事顾问团,派遣解放军前往日本援助。这是刚刚紧急成立的部门,组建还不到一个月,我们抵达日本也只有十来天时间,夏小姐你们一直被困在灾区不知道这件事,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在外界,这是最近很轰动的新闻,你随便问个人都能知道了。”
或许因为许岩那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