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达风驰电掣一般地开到了他们昨晚居住的公寓。
高先达跳下车来,一马当先地冲上楼去,而且手里还抽出了双刀,做好了贾行家在这里埋伏他的准备。
贾行家当时毫不犹豫地将希亚巴塔的下落说了出来,而且逃跑得那么干脆,很难说他打的什么主意。
高先达轻轻一推门,结果希亚巴塔的房间门并没有锁,自动被打开了。
高先达心里就是一慌。
他明明记得贾行家扮演的“希亚巴塔”带着他们离开公寓的时候,门是锁上了的。现在门没上锁,那么便是进来人了。
高先达便把缓慢打开的房门一脚踹开,战刀分左右向两个方向挥去。
如果有人埋伏他的话,那么一左一右便是最好的伏击位置,高先达可以抢先攻击。但是高先达挥出的两刀全都砍空了,也就是说,这里没有人埋伏他。
高先达又看了一眼地上,原本堆放在地上的钞票山也已经不见了。这更是说明有人进来过,而不是忘了锁门。
高先达一闪身,进了屋子,前后左右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敌人。
这间屋子并不大,能藏人的就那么几个地方。除非他们都被稿纸变成了“相片”叠放在了一起,否则的话,便是没有埋伏。
高先达稍微松了口气,打开了衣柜门。但是非常遗憾,希亚巴塔并没有在这里。
高先达又连忙观看了一下床底,不但没有希亚巴塔,连希亚巴塔放在床底下的那一袋子珠宝也全都不见了。屋子里甚至连一张钞票都没有留下来,敌人打扫得够干净的。
电视柜底下,冰箱里面,甚至是花瓶里面,高先达全都检查了,可惜依然都没有希亚巴塔的身影。
也就是说,希亚巴塔并不在这里。
高先达是亲耳听到贾行家用大喇叭说过是将希亚巴塔绑了起来,留在了公寓当中。黑豹既然没有发动,那么贾行家说的便是事实。最起码贾行家走的时候,希亚巴塔肯定是留在这里的。
但是希亚巴塔现在并没有在这个屋子当中,钱和珠宝也不见了,那便是说有第三方的人进这个屋子,将希亚巴塔和钱全部拿走了?
高先达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警车,周围也没有出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那么一定不会是警察大老远的跑过来抓逃犯。
而如果是一般的窃贼入室盗窃的话,他拿走钱和珠宝都可以理解,可是带走希亚巴塔又是为什么呢?那可是能装满一个手推车的钱以及一大袋子的珠宝,两个成年男子都未必能轻易搬走,再带上一个希亚巴塔?
就算是再残暴的人,如果觉得希亚巴塔是他抢钱的一个阻碍,一刀捅死就好了啊,有必要劫走吗?
那么到底是谁呢?又是为了什么呢?
高先达想不明白。
很快,倪凹和稿纸也跑了上来。他们的跑步速度远没有高先达快。
“怎么样了?人救出来了吗?”倪凹问道。
“很奇怪。”高先达道,“希亚巴塔不见了。”
“不见了?”倪凹奇道,他也跟高先达刚才一样,衣柜、电视柜、床底、冰箱,也包括花瓶,全都检查了一圈。当然不会有希亚巴塔的身影。
“这可是出了鬼了!”倪凹赞叹道,“谁会大老远的跑过来把希亚巴塔劫走呢?他长得又不好看!”
稿纸担心那边肃王出事,有些略带埋怨地说道:“我说我们不用回来找他,直接去救肃王不好吗?你们非要回来,你看,扑了个空吧?”
高先达听这话有些不太舒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对倪凹说道:“这几间公寓是你找的,但是昨天晚上的时候,希亚巴塔便被贾行家擒住了。说明我们的行踪早就已经暴露了,还有什么其他人知道我们的住处?”
倪凹转了转眼珠,想了想,不自禁地看了稿纸一眼。
高先达自然也跟着盯住了稿纸。
稿纸被高先达看的有些不自在,连忙道:“你们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告的密!”
相比较倪凹而言,稿纸的性格相对单纯一些,和高先达倒是比较相似。
“我们没说是你告的密。”高先达见稿纸说的是真话,便微笑道,“我们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看看还有没有别人知道这里的位置。”
稿纸摇了摇头,道:“这里的位置我也就只是知道个大概。还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们出了事情,随时可以赶过来。”
倪凹点了点头道:“除了他之外,应该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我们的住宿地点,甚至连肃王都不知道。”
随后他皱了皱眉,仔细地想了想,又道:“我们的行事还算谨慎,又没有人告密,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的?难道是希亚巴塔?”
倪凹终归还是不相信希亚巴塔。
高先达摇了摇头道:“我觉的希亚巴塔应该没有那么蠢,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位置,然后还被‘友军’绑了起来。”
“也有可能不是主动的。”倪凹道,“他们这么了解我们,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被贾行家放了跟踪器?”
他这么一说,高先达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三个人便开始全身上下地检查了起来。
果然在高先达和倪凹的西服口袋里面各找到了一个小型的信号发射器。
“这个贾行家,我说他主动给我们买衣服,不会那么好心。原来是要给我们安窃听器!”高先达颇有些愤怒,作势就想将那个信号窃听器捏碎。
但是这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