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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完了钱老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林凡如法炮制地将他打晕过去。(..)
艾米丽将两人提起来,扔到了洗漱间里,又找了根绳子,将他们两个仔仔细细地绑好,这才关上门走了出来。
“想什么呢?”走进客厅后,艾米丽看到林凡正坐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思索,她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艾米丽,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是在吉隆坡等那个薛大少,还是先回非洲?”林凡抬起头,语气稍显凝重地问道。
艾米丽颇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林凡道:“你对那个罗浮宫好像很忌惮?”
“呵呵,不是忌惮,而是没必要去招惹一个庞然大物,这件事归根结底是薛大少做下的,我们没有必要将打击面扩大。”
林凡微微笑了笑,对于艾米丽话里的那一丝激将,他选择了无视,拿回宝刀,干掉薛大少,这是他的目的,所以他要将薛大少和罗浮宫分开对待。
“如果那个薛大少一直都不回来了怎么办?难道说我的刀不要了,人也放过?”艾米丽目光炯炯地逼视着林凡,非要从对方嘴里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面对有点咄咄逼人的艾米丽,林凡也大为头疼,他的计划很简单,如果薛大少回吉隆坡,那就轻松将人解决。
但是一旦薛大少不回吉隆坡,一直缩在罗浮宫内,那这件事就必要要好好斟酌一番。
可艾米丽显然也看出了林凡的想法,她这一次出奇的倔强,满脑袋想的都是将那个薛大少置于死地。
面对着艾米丽的逼问,林凡眼帘低垂,保持着沉默,他心里有几分纠结,纠结的重点就是值不值得。
艾米丽没有继续追问,她就站在林凡的正前面,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凡,目光中闪烁着一缕坚定的神。
过了许久,林凡才慢慢地说道:“如果他不回来的话,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潜入罗浮宫,将这个人渣给抓出来。”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艾米丽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目光,她刚转过身子,想了想,又重新转回来,有些歉然地说道:“林凡,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过分了一些。”
“不过,我一直都觉得,像你和我这样的人,除了杀戮,我们没有其他的长处,但是我们总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用我们最擅长的方式,去做一些应该去做的事情。”
听着艾米丽这一番有些复杂的语言,林凡笑了笑,想起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慢悠悠地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是这个意思吗?”
……
中太平洋上,靠近赤道的一座小岛上,一名年轻人站在一棵棕榈树下,穿着一身白的练功服,手中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
他站在那里,没有挥舞手中的宝剑,而是用手慢慢地抚摸亮晶晶的剑身,动作轻柔,像是在触摸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年轻人长得俊朗不凡,五官像是刀削的一样,充满着一种西方立体的雕塑质感,但仔细看看眉眼,却又不失东方人特有的那种柔和。
可以说这名年轻人的相貌集合了东西方的优点,将混血儿在外貌上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让人一看就不禁心生好感。
正当这名年轻人和宝剑进行着无声的交流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少爷,老爷叫你过去一趟。”
不知何时,一名中年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年轻人的身后,恭敬地说道。
年轻人神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在他的眼中,除了手中的宝剑,再无其他。
中年人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等待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情绪,也没有继续出声提醒的意思。
过了许久,年轻人才慢慢地将宝剑收回到鞘中,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好似真的将手中的剑当做似水的女子。
“白叔,麻栗山一行,我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曾经爷爷对我最大的期望就是压过林乘风的弟子。”
“当时我也曾经想要和他交手,只不过始终欠缺几分机缘,但是如今,我才明白,登高方能望远,昔日我所幻想的对手,不知能否接得住我一招。”
年轻人喃喃地说道,声音虽然不大,可语气中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骄傲,有着手握天下,剑扫风云的自矜。
“麻栗山一行,少爷幸得奇遇,此乃天定,至于那个林凡,早已不配再做您的对手。”中年人的神中带着一缕羡慕。
想想自己,苦修多年,却抵不上自己少爷的一次奇遇,这只能说,人的命天注定,有的人生下来就注定了是天之骄子。
年轻人微微摇了摇头说:“前段时间,外面传来消息,林凡一人横扫六大宗门的掌教,呵呵,风头一时无两啊。”
虽然听上去这句话像是在称赞林凡,但他的语气和神态里都带着浓烈的不屑和嘲讽。
“哈哈,少爷你真是说笑了,横扫六大门派的掌教,就算是林乘风亲自出手,也很难做到,正如少爷所预料的那样,据北美洪门长老透露出来的消息,和林凡在一起的有一名神秘高手,想必这件事与林凡并无关系。”
中年人哈哈地大笑了几声,对于林凡和六大宗门掌教在澳洲交手的事情,他们曾经专门派人去了解过,虽然尚不知详细的内情,可根据线索推断,那件事不肯能是林凡做的。
年轻人轻抿嘴角,矜持地笑笑道:“白叔,爷爷找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