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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朱婉莹羞涩的嗔念道。
被张瑞这么一说,朱婉莹的脸更红得厉害。明显觉得自己的脸颊发烫,她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被别人看见。
“哈哈…不跟你开玩笑了。”张瑞瞧着朱婉莹的模样心中甚是愉悦,忍不住高兴的笑出了声来。
“你家不是在前面不远嘛,反正我们同路,一会到你那边了,你弄几个好菜请我吃一顿就好了。”
“是,这个自然。”朱婉莹抬起了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张瑞回答道。
由于土匪们急于追朱婉莹,所以此次护卫朱婉莹的三名镖师跟两名家丁还没有来得及遭到土匪的狠手,经过剿匪军的医护兵的救治后,也算是救了过来。
随着张瑞等人的启程,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虽然人是抢救了过来,但是朱婉莹要出那笔养伤银子是少不了。
有着大队人马的剿匪军护送,此时的朱婉莹真正感到了无比的安全感。一路下来,朱婉莹倒是不见外的跟张瑞聊了太少。
两人不知不觉的聊天中才发现彼此竟然有许多的观点是如此的一致,有总相逢恨晚的感觉。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
太阳以其最大的努力为大地带来最后的光亮,斜阳照在人的身上,把人影拉得惆怅。
终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张瑞等人来到了朱家镇。
朱家镇是一个有着二百多户人的大镇,据说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宋朝之时。朱婉莹一家本住在岳阳城,后来为了躲避兵灾这才搬回朱家镇上住。
“铛铛铛…”
一阵阵短而急促的敲锣声响彻了整个朱家镇。
仅十来名前方探路的剿匪军斥候的到来,却着实把整个朱家镇的人都吓个半死。
预警的金锣声大作,镇中百姓无不以为是镇子要遭劫匪,整个朱家镇顷间便陷入了鸡飞狗走的状态。镇中的镇长、总甲、甲长以及各大户无不纷纷出来打探情况。
朱家镇镇口牌坊处。
此时,镇中的甲长们正不断的带领着手拿着各式武器的“良民”①赶来支援。
“朱镇长,您来了?”总甲黎遇雨对着朱原玉抱拳说道。
“黎总甲,事情如何?可知这伙是何人?”朱原玉施礼问道。
由于知府衙门考虑到自身的安全问题,所以每次总甲位置的选取时,朱家镇都是用外姓人来做总甲。以防镇子发生谋反之时,官府不能及时知道。
“来人说自己是剿匪军,路过此地,目前不清楚是不是。由于我们率先堵住了镇子口,对方也没有进攻的样子,估计是在等人。”黎遇雨看了看镇子口外正在那驻马等候的剿匪军斥候,甩过脑袋上的辫子对着朱原玉说道:
“不过,对方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个个精壮,杀气袭人。就我们这么人,估计也不够对面这十来骑兵一个朝面就会被冲垮。我的意思是让大伙都凑点银子出来送走他们离开为好。”
“银子是自然的事情,不过还是得搞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黎总甲,烦请你派人过去了解一下?”朱原玉再次抱拳说道。
“这个自然,不过朱镇长还是想筹备好银子,我派人过去也好说话。”黎遇雨回道。
虽然说黎遇雨一直在提银子,但朱原玉一点也不担心黎遇雨敢贪墨这样银子。相反,朱原玉还希望黎遇雨能贪墨一些。这总甲总由外姓人来当,实在让朱原玉多有不甘。
少顷过后
在经过朱原玉各种“动之于情晓知于理”下,十多个大户们只能是纷纷抱怨着破财挡灾。加上朱原玉私下决定向镇中的每户加收的半两银子,一共筹得近三千五百的银子。
以朱原玉的意思,三千多两银子打发这十来个骑兵也是够了。
然而,在朱原玉还没有来得及去告知黎遇雨之时,却见前面忽然之间出现了大队的“匪人”。各个骑马,精锐肃杀之气远胜刚刚的十来名精锐。
众多马匹的踏马声传来是如此的响亮。
此刻,朱原玉完全不怀疑对面的就是剿匪军。无论是土匪亦或者是马匪,都断然不会有如此精锐之士。
见到如此精锐的兵马,再联想到自己见到朝廷兵马,朱原玉也就明白了为何剿匪军能一路势如破竹的战胜朝廷,因为两者完全没有办法比。
朱原玉此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他非常懊恼,怎么敢把剿匪军给挡在镇外?
以他对朝廷兵马的了解。要是敢惹他们不高兴,随便找个理由把整个朱家镇都屠了,他们非但无过,还会有功。..
剿匪军的陆续到来让朱家镇镇口的人无不胆战心惊。南方缺马,如此多的马队,这阵仗他们哪里见过?
“报…头领,前面朱家镇镇口有护村村民在堵路,是否驱散他们?”斥候连长孔方徽过来张瑞处禀报道。
“这样?李益陆,秦离启。”张瑞喊道。
“属下在。”
听到张瑞喊话的二人立刻回答来到张瑞的面前行礼。
“你们二人随孔连长去看看,处理好它。”张瑞吩咐道。
“是,属下等遵命。”
看着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张瑞便再次吩咐道:“今日天色已晚,所有人就地扎营休息。”
“遵命…”
在所有的剿匪军都开始停下来安营扎寨之时,孔方徽等人到往镇子口的牌坊处。
朱原玉等人此时正在恐惧焦急的等待中,见到三人的到来,身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