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到了骨子里。
慕容珏更是浴、火难忍，他扯开最后的薄衫，朝灵楚扑去。
“一，”灵楚竖起手指，“二、三......”
慕容珏倒落在地。
这时，层层月胧纱后面走进一名身姿纤纤的女子。
灵楚接过她手中的檀木盒子，冷冷说道：“花意浓，最好一切都是真的。”
“你大可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想你来开。”花意浓纤白的手指勾起肩边一缕发，双眼妖媚动人。
她的纤指抚上慕容珏俊逸的面颊，娇媚的脸上红云密布，轻薄的裙衫缓缓滑落。
灵楚转身离开，她可没有目睹春宫戏的癖好。
灵楚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珏会将秦知贤藏在椒房殿，枉顾她住了这些时日，也没有发现椒房殿的别外洞天。
她寻着密道下来，越接近光亮的地方，寒意就愈发明显。
当见到千年玄冰上躺着的人儿时，她停住了脚步，手上的木盒颓地掉落，漆亮的眼坠下两行清泪，她捂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一步一步上前，就像走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颤抖的手总算碰到他的手，刺骨的寒冷让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哗地滚落。双手紧紧握住那双似冰雕般的手，灵楚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他，却发现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任凭她掉多少泪，任凭她万般低喊。
灵楚带着昏迷的秦知贤，目标太大，转眼便被宫廷侍卫发现。
刚开始还是少数，她还能招架，随着人越来越多，她背着秦知贤实在无法施展，无奈只得将他放下，只待她杀出重围。
眼看时间不多，她下手便越加狠厉了般。
突然，两道身影闪现，“参见王妃。”
灵楚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欣喜：“日、影。”
有了两人相助，灵楚救出秦知贤的把握就更大了些。
然辗转三人就陷入被围困的境地。
“阿楚！”这个声音，灵楚再熟悉不过了。
慕容珏，他竟然没有......
凝眸望去便见到站在他身侧的女人，花意浓，早该想到她不会这么简单放手的，她要的是我的命。
灵楚讥笑，“花意浓，你和他还真是般配啊！”瞥向慕容珏，满眼嫌弃。
慕容珏见此，痛心疾首：“阿楚，我真心待你，你......”
灵楚扬声打断，字字狠决，“君绍宸，你可知与你在一起的每刻，我都嫌恶不已，只恨我自己当初没有一刀将你杀死。”
慕容珏强咽下喉中的血腥，充血的脸，猩红的眼眸盯着灵楚的脸，“给朕杀，杀！”耳边回响着她无情决绝的话语，慕容珏的脑袋都要裂开了一般，他眼前只剩下一篇猩红。
花意浓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将他扶住，关心询问：“皇上，你怎么了？”
慕容珏摇着脑袋，红色与灵楚的笑靥在他眼前闪现，他伸手要挥开却是一片空白。
耳边嗡声作响。
“阿楚。”慕容珏神志不清，直直地往有灵楚的方向走去。
灵楚见到他靠近，心一狠就要刺去，忽地被一掌打重。
“皇儿。”慕容太后点中慕容珏两处穴位，他才缓缓清醒过来。
“师父。”灵楚拉着承玄沐昊的衣襟，低缓出声。
鲜红的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衫。
“阿月。”
还好，他记起了她。
灵楚在他怀中，心安地眯上眸，“师父，救他，救他......”
承玄沐昊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抹去灵楚唇边的血迹，所有的事物因他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我们走！”
“给朕拦下他们。”慕容珏厉声命令道。晕眩未消的他站起来有几分吃力，他一步一步走近。
“珏儿，放他们走。”慕容太后厉喊出声道。
“母后！”慕容珏想拼死拦住，慕容太后先他一步点了他的穴位，令他动弹不得。
他眼看着灵楚等人消失在视线当中，他凄厉地呼喊：“不要走，不要走！”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眶。
没有人看见混乱中有一双眼眸闪过一缕狠辣与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