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宠妃系统不知道自己的宿主在想什么:皇后编制好的陷阱就在你面前,不想跳也有人推着你下去,难道就不需要做点防范措施吗?
“她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反正我不想凑热闹。”
安沫瞳掀起被子,直接围到脖子的位置。
“人证物证算什么?能让夏侯玄策产生怀疑,这个宿主可以给你当!”
“……”
系统不再说话。
它不明白,安沫瞳到底有什么依仗。
按照好感度来算的话,对方明明没有喜欢上她啊?!
但这样,身体的使用权……是不是可以归自己呢?
它可不想再烂好心的去提醒了。
……
“娘娘,你快醒醒!”
鸿舟拼命地晃着安沫瞳的肩膀。
“干嘛?天塌下来了,还是地震了?没事别烦我!”
“出大事了,比天塌地震还大的事情!”
焦急的小宫女,不能接受自家主子躺在床上的事实。
皇后的人已经快到宫殿门外,结果她——
“娘娘你快起来!”
顾不上尊卑有别,鸿舟一把拽过安沫瞳的被子,顺带着将和被子难分难舍的某个女人也提了起来。
“哇,没看出来来啊,你力气挺大的!”
安沫瞳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她最近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所以睡眠质量极其差。
正所谓质量不够,时间来凑。
为了弥补损失,最近白天晚上,只要夏侯玄策不来,床上必然有一个翻来覆去,就是不醒的人瘫在那里。
“娘娘!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鸿舟快要被气哭了。
安沫瞳看见大事不好,这才正经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唉呀妈呀,可算走上了正题!
鸿舟把前前后后事情的经过,非常粗略的和某女讲了一遍——
嗯,和我自己估计的差不多。
“陈公公到——”
还没来得及打听一下夏侯玄策的态度,殿门外就传来了皇后“亲切的召唤”。
“赶紧的,收拾收拾,准备看戏去。”
安沫瞳麻溜的从床上下来,摇摇脑袋赶走瞌睡虫,抓着鸿舟坐在梳妆台前。
“你帮我梳个头,门外的人,让他们等着。就说我刚刚摔了一跤,弄得身上有点脏,所以沐浴了一番,现在正在更衣。”
“娘娘,这样行吗?”
“管他行不行,反正来的人肯定没有咱们整个院子的多。只要别让他们进来就好。大不了,让粗使的丫鬟婆子,拿着笤帚站门口守着,谁敢往里闯,直接照脸打!”
安沫瞳这话说的,贼几把放飞自我。
毕竟,遇见的是猪一样的对手,自然不能用太有智商的招数。
谁让皇后想了一个如此愚蠢的主意——
想一石三鸟?
可你这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本事,不知道和谁学的啊?
……
“洒家这就回去禀告皇后娘娘和陛下,说安常在做贼心虚,闭门——”
“诶哟,陈公公好大的架子!谁闭门不出了?你眼前活生生的,难道不是人,是鬼啊?”
安沫瞳一出门,直接把锅往陈公公的脑袋上扣。
“奴才不敢,小主正直青春年华,怎么会……”
神鬼一说,帝王家最为忌讳。
因此,安沫瞳的话他不敢接。
但这不代表,他会轻易饶过眼前这个没有眼力的女人——自从当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太监,还从来没有谁,敢直接给他脸色看的!
“不知安小主待在宫内这么久,始终不肯出门见人,是有什么隐情吗?”
有啊!
睡觉呢!
我还没追究你吵醒我的罪过,你怎么就干蹦跶出来,率先质问呢?
不过这种心里话,安沫瞳可不能说。
毕竟,后宫里哪个妃子白天没事干,全拿来睡觉的?
万一被人说患有怪病,隔离起来,那以后的攻略之路,可就难如登天了。
“穿衣服啊,陈公公一个男人……不对,不是男人。一个太监,怎么理解的了,宫妃服饰的繁复呢?”
“你——你等着!”
陈公公气结。
反正这个安常在也活不了多久了,干脆现在撕破脸,不要忍耐她好了!
“哟,怎么,一会儿想告状啊?刚才是谁提到陛下的时候,顺序搞错了呢?陈公公啊,你在后宫待了这么多年,该不会不清楚,谁在上,谁在下吧?”
老太监一瞬间脸色煞白。
“你胡说!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
“是啊,没人相信我。可这么一说,以后皇后娘娘身边最重要的位置,恐怕要换人了吧?”
……
安沫瞳不紧不慢的任由鸿舟搀扶着。
陈公公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在前面带路,最里面絮絮叨叨,不知道在骂着谁。
“娘娘,你刚才可真是太……”
“太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叫帅,动不动?”
安沫瞳煞有介事的和鸿舟解释起来,“帅”是一种怎样看得见,摸不着的气质。
“一会儿到了皇后娘娘宫里,看见陛下,您该怎么解释啊?”
“不解释。”
某女理直气壮。
“啊?”
小宫女突然害怕。
要知道,这种陷害朝廷重臣子女,破坏宫妃清白的行为,是会被株连九族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