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疯了。
被这女人撩拨到不认识自己，被这女人撩拨到情不自禁。前十几年在杀手组织基地的训练，那些日日夜夜背下来的自控条例，在这女人面前，都化为泡影，毫无用处。
良久，沈肆才放开她。
沈肆的眼眶有些泛红，显然是动了情，可他还想当做刚刚强吻别人的人不是他一样，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程小羽，闭上眼睛。
“亲完了就不管我了啊？~”程小羽努着嘴巴，语气委屈至极。
沈肆身体僵硬了一下，刚想转身，却发觉身后一阵骚动。
程小羽起身，一边朝着浴室走，一边说：“不过，也没关系，在我给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了个遍，顺便摸了个遍了，今天被你强吻一次，算是还你了。”
沈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沈肆望着病房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突然，浴室里传来程小羽“啊！”的一声惊叫声。
沈肆迅速从床上爬起，跑到浴室门口，一脚踹开了浴室门。
——这浴室门是程小羽从里面锁住了的，门的材质也异常的坚硬，可在身体素质超强的沈肆面前，这都不算事。
程小羽咬着根冰棍，眨着大眼睛看着他，身上什么都没穿。
程小羽的唇瓣，被冰凉的冰棍抹得通红，在看到沈肆的时候，伸出舌尖舔了舔冰棍的外衣，动作魅惑至极。
沈肆额头青筋冒起，很后悔自己怎么就一个冲动闯了进来。
“你刚刚为什么叫？”语气依旧平静，只是这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沈肆很想将视线从未着寸缕的女人洁白的胴体身上移开，但是，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了程小羽的果体上，怎么也收不回来。
程小羽倒是很大方的吐出口中的冰棍，解释道：“冰棍太凉，淋浴的水太热，冰－火两重天，我忍不住叫了出声。”
沈肆：“……”神特么的的冰火两重天！
半晌，沈肆才硬着头皮，艰难地从嘴里吐出来几个字：“以后别在我面前吃冰棍！要吃也吃盒装的那种！”
程小羽没说你管不着，而是直接回了一句：“你以为你管得住我吗？威猛先生？”
沈肆铩羽而归。
这个女人，吃个冰棍都那么诱－人，果然是统治阶级养出来的女儿，不知廉耻！
沈肆痛骂程小羽一顿，然后用被子蒙住头，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
程小羽洗完澡，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放在病床前，然后戳了戳把自己包在被子里的沈肆，说：“我知道你没睡，快起来，我帮你洗洗脚。”
沈肆心里咯噔一下。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给他洗过脚，更没有人看他看得这么透彻。
但是……
他不能露头，因为他的“小肆肆”正在昂首挺胸。
“不起来是吧？”程小羽冷哼一声，直接拿起床头柜上沈肆的匕首，把这被子戳地稀巴烂。
她的手法很好，力道均匀，根本没有碰到沈肆。
沈肆暴露在空气里，那张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