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也不害怕,就那么瞪回去,好像是在说,有周公德在,你伤不了我!
颇有种蛇仗人势的样子。
夜清浅气的牙痒痒,在她来之前,也听说过,南王养了只白蛇,甚得他关心,也听说这白蛇听话的很,每日黏在南王身边,南王叫它往东,它绝不往西。
可是今日一见,才知道这蛇也是会咬人的,而且咬的那样狠,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自己半边脸都麻了。
这蛇……有毒?!
原来不是没毒的吗?
夜清浅慌了,好在自己也是名医,赶紧找了个匕首,在烛光下擦干净,将脸上被蛇咬的那块肉又硬生生割下来一大块,自此这张脸,是真的毁了。
夜清浅和白蛇的梁子,也就真的结下了。
夜清浅去找尹明歌理论,尹明歌却说白蛇不懂事,不知者无罪,那就是摆明了偏袒白蛇。
夜清浅回去之后,又是摔东西,又是破口大骂,那点嚣张跋扈的性子展露无遗。
她还去找皇帝告状,可皇帝哪里是会在乎她的人,只告诉她一句,若是做不来,他自有其他人选。
这下子夜清浅慌乱了,也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没再闹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都顺从听话,还去找周公德道歉。
如此尽心尽力大约有半月的时间,夜清浅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了,有天夜里,尹明歌许久未睡,夜清浅也不睡,尹明歌让她给他备茶。
这还是那蛇咬了她之后,尹明歌第一次单独召见她。
那时的夜清浅,脸上的伤口还缠着绷带,看上去再也没了当初的那份心高气傲,倒是多了几分成熟。
她端着茶进去,却看到尹明歌侧躺在床上,上身赤果着,芙蓉帐高高挂起,一条白蛇,缠在他的腰际,蛇信子舔着他胸前的红豆,分明是舔出了红硬之姿,摸着白蛇的身子道:“舒服,乖,继续。”
夜清浅觉得自己端着托盘的手都在颤抖。
她狠狠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还没完,尹明歌竟然将手放在腰侧,解开亵裤束腰,将蛇身放下去。
“啊——”
夜清浅再也忍不住,惊呼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热茶烫了她满脚,可她顾不得疼痛,跑了出去。
尹明歌将白蛇抽出来,放在一侧,白蛇自己缩起来,睨了他一眼,才闭眼睡觉。
那样子仿佛是在说,“你利用我,你坏”。
尹明歌摸着冰凉的蛇身,唇角噙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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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浅真的被吓得不清,回去之后,立马写了封书信,告诉皇帝南王又人兽之好,而对方就是他的那条白蛇。
可是,人越慌乱,越是容易出错。
之前她去送信,都是给水房打水的那个小厮,这次因为心里着急和害怕,没看清小厮的面目,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
这信最终还是落到了尹明歌的手里。
他将信摆在白蛇面前,道:“看,你我牺牲色相的成果。”
白蛇爬到一边去,丝毫不买他的账。
外界的传言,说这蛇极其听话,都是骗人的。只有一人一蛇之时,它可是娇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