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笑了笑,说道:“楚兄,过奖了,在你这神医传人面前,我只是搬门弄斧而已。”
楚御风微微一笑道:“离兄过谦了!”
余光扫到一脸担忧的司徒品音,离殇便站了起来,对楚御风说道:“楚兄,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对凌玉霜使了个眼色。凌玉霜看了眼司徒品音,随着离殇离开了房间。
“楚公子,请好生休养,子穆我回去向师父覆命。”
说完,也离开了房间。
众人的离去,房内只留下两人,楚御风见司徒品音一脸的担忧,便说道:“我没事,区区小伤而已!”
“为什么瞒着我,做此打算!”
楚御风拉着司徒品音的手让她坐在床边。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那么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那可是锋利的匕首,万一不小心伤到要害怎么办。”司徒品音怒斥道。
“我可是神医之后,不会失手让自己一命呜呼的,况且你在一边,你也是神医之后,会冶好我的。”楚御风笑着说道。
“你……”闻言,司徒品音气的说不出话。
见状,楚御道:“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如果不为我犯下的错付出些代价,我们如此走的安心。”
司徒品音叹了口气,惆怅地说道:“只怕对寒烟的伤害,我们永远也弥补不了。”
楚御风沉重地说道:“事已至此,希望萧子穆能让寒烟慢慢忘却这些痛苦。”
“但愿如此。”
接着,司徒品音突然想起什么,对楚御风说道:“你快转过去,让我看看背上的鞭伤。”
楚御风笑着说道:“不碍事的,就你那小劲能打多重。”
“转过来!”司徒品音板着脸说道。
楚御风笑了笑依言侧身。
只见后背一深一浅两道鞭痕,深的那道鞭痕周围已经红肿。
司徒品音皱着眉头,从药箱中取出“凝玉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鞭痕周围。
当司徒品音涂好膏药后,见楚御风一直一言不发,便坐到床边,伸头望去,却发现楚御风不知时候睡觉了。
司徒品音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楚御风身上。
看到楚御风眼下的黑眼圈,司徒品音一阵心疼,同时心里升起一阵暖意。
霜儿说他衣带不解守了她一天两夜,现在又刀伤在身,看来他真的累了。
伸手轻抚他的眉头,一双剑眉入鬓,他的睫毛纤长卷翘;指尖滑过他的鼻子,停留在他的唇上,坚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削薄轻抿的嘴唇。
这是一张俊美的面容,难怪那些女子会为之迷恋,她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情有独钟,但愿此生能与他执手到老。
司徒品音喃喃自语着誓言,之后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在司徒品音的细心照顾下,楚御风的伤势也好了不少,离开昆仑境已大半个月了,着急于唐逸天的情况,于是他们决定翌日便离开飞鱼山庄起程回昆仑境。
晚膳过后,凌玉霜和司徒品音漫步于碧湖畔,自从司徒品音恢复记忆后,她们还没有机会好好叙下姐妹之情。
二人一边走一边聊,寒风从湖面吹来,司徒品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凌玉霜见状便拉着司徒品音向凉亭跑去,日子仿佛回到小时候,那时凌玉霜也像这样拉着司徒品音往外跑。
凉亭内,欢乐洋溢下,二人笑容满面地坐了下来,和儿时一样,司徒品音微喘着气,而凌玉霜则面不改色地轻拍着司徒品音的后背,以此来帮她顺气。
司徒品音望着凌玉霜,微笑地说道:“小时候,我们也是这样。”
凌玉霜点点头说道:“十年后今天我们还能这样,真好。”
司徒品音感触地回道:“是啊,这样真好,只是不知道爹娘他们现在在哪里?”
谈起司徒轩夫妇,司徒品音一阵惆怅。
凌玉霜眼里露出一股坚定,“我坚信师父师娘尚在,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我们俩都能重逢,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与师父师娘也能团聚。”
司徒品音看着一脸坚定的凌玉霜,深深地被那股坚定感染了。
或许她应该向凌玉霜学习,学会自信,学会乐观,学着对未来抱有希望。
想到这里,司徒品音感到一种豁然开朗。
而凌玉霜看到司徒品音眉头渐舒、笑颜逐开,仿佛感觉到儿时的司徒玉儿回来了,心里一阵欣慰。小时候的玉儿乐观、自信,即使顽疾在身,也能淡然处之,这次重逢总觉得她终日多愁善感,怅然若失。现在看她豁然开朗,不禁为她感到开心。
此时,湖畔边上,楚御风与离殇正相谈甚欢。
司徒品音和凌玉霜忍不住朝他们望去。
突然离殇的视线投了过来,凌玉霜脸上微微一红,慌忙收回了凝视的目光,转向一旁,佯装欣赏那边的风景,直到余光看到离殇的视线不在,才松了一口气转了回来。
凌玉霜看向身边的司徒品音,发现她的视线仍然紧紧地盯着楚御风。
笑意染上眼眸,凌玉霜伸手在司徒品音眼前晃了晃,调侃地说道:“这才多久没见,就望穿秋水,紧盯不放了。”
司徒品音脸一红,害羞地娇嗔道:“霜儿,你这是在寻我开心啊!”
凌玉霜一脸无辜地说道:“哪有,我是为你开心,你和楚公子历经考验,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闻言,司徒品音一脸羞涩,连忙将话题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