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他们刚进入商铺,赵北枫就拍着手跟着进来:“这些人太差劲了!简直不禁打!”
张越浑身一哆嗦,暗道:“这什么人呀,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转念一想,也对,跟傅宇一起的,能有多差吗。
张越将傅宇两人迎进静室,亲自奉上茶,这才开口道:“唉!没有想到灵物阁居然这样作为,本以为大家同是在宗门的庇护下,即便生意上有冲突,也是靠经营来竞争,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料到他们竟然直接打上门来。”
之前的争斗的原因傅宇已经在人群中听得差不多,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再询问缘由,直接问道:“你知道灵物阁背后是什么人吗?”
张越见傅宇一点原因也不问,听傅宇话中的意思是要帮他解决这事了,心中一暖,连忙道:“这个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在坊市的大都知道。灵物阁背后的人,据说是在宗主和太上长老面前也说得上话的人物,可以说在这坊市那是只手遮天,所以灵物阁才如此肆无忌惮。”
傅宇听张越啰嗦半天都没说出是谁,眉头不由一皱:“直接说人名,用不着那么忌讳!”
张越“哦!”了一声,用非常凝重的声音说道:“那人就是内门筑基长老,白明维,白执事。这次恐怕要请傅兄帮忙,看能不能在宗门递上个话。”
傅宇看着张越那十分凝重的面容,脸色充满了古怪。
这令张越极为惧怕之人,居然是白明维。想想那白执事,差点因为自己筑基报备之事丢了性命。在宗门大佬眼中可以随意抹杀的人物,在这坊市中,还有有着如此令人恐怖的形象。
实际上傅宇还真不了解内门筑基长老在宗门中的影响力,近十万的宗门,仅仅两百多筑基修士,而且多数还是不为人知。
只有那些负责宗门事务的才为众人所知。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人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在这宗门坊市,影响更是巨大,仅仅只挂了名号,那灵物阁就没有人敢惹。
这也是因为傅宇进入内门后,因为辛老的原因,所接触的长老都是和和气气,刻意讨好巴结,根本就没有人在自己面前放肆过。筑基后,大家更加知道他前程远大,更不可能在他面前端架子。所以傅宇从没感觉过这些人究竟有多厉害。
看着张越那样,知道他也是为自己办事,得罪了灵物阁,傅宇正欲拿出传信符,准备给白执事招呼一声。
哪知正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嘭!
似乎是商铺的大门被砸倒了。
傅宇神识展开,果然一群皂衣人拥簇着一年纪二十多的青年,这青年正在叫喝:“什么人敢惹我灵物阁,快将人带出来受死!”
几名皂衣大汉正在砸广源商铺的东西。
听到这声音,张越脸色一变,就欲冲出去,傅宇抬了抬手栏住他,道:“不急,让这小子去活动活动。”
赵北枫一听,哈哈一笑:“还是傅宇知我心,看我的!”
身形一晃,已是出现在商铺门口,赵北枫双手背着,大摇大摆的走了两步,道:“那个孙子找爷爷,快过来跪下,有赏!”
其中一皂衣大汉指着赵北枫道:“就是这人,就是他打了董大掌柜和兄弟们!”
那群皂衣人就要冲上去。
那青年双眼盯着赵北枫,突然神情一凛,挥手止住皂衣人,双手一拱:“晚辈白笑墨!见过这位前辈,不知前辈和这广源商铺有何关系?”
赵北枫见修为被那白笑墨看破,知道打不起来了,不由非常恼怒:“你这小子是什么人,我要修理这群人,快闪到一边。”
白笑墨忙道:“这些人都是我灵物阁的人,如果他们惹得前辈不快,我带回去定然重重处罚!”
赵北枫道:“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话音一落,就飞身上前,抓起一个皂衣大汉就是一巴掌。
一掌挥出,将那大汉打到一边,又扑向另一人,嘴里叫道:“叫你手贱,叫你砸门!”
那白笑墨见赵北枫根本不理他,将那些皂衣大汉打得东倒西歪,不由也是怒道:“住手,我灵物阁也是有筑基修士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赵北枫正打得兴高采烈,那听他在旁啰里啰嗦,直接一掌向白笑墨打去,那白笑墨只是凝脉九层修为,那敢接招,反身就跑。
赵北枫哈哈一笑,也不追赶,又是一掌打在一名皂衣大汉的身上。
那白笑墨气急,没想到今天难得来一次自家商铺,就听说生意被小小的广源商铺抢走大半,立即决定找个由头去将广源商铺灭了。
正好有一前来卖灵药的采药人,于是就安排了这么一场戏,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哪知不到一会董掌柜就带着一帮兄弟狼狈逃了回来。
心中一怒,决定亲自带人杀上门,却是遇到这蛮不讲道理的赵北枫。
白笑墨面色狰狞,狠狠的道:“待我将爷爷请来,看你们还怎么猖狂!”
掏出传信符就给自家爷爷白明维白执事发了个传信,说自己在坊市被人追打,灵物阁的人也惨遭追杀。
白明维接到传信,当即大怒,什么人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还追打自己的孙子,追杀灵物阁的人,立即从宗门飞速赶来。
筑基修士全力展开遁速,片刻功夫白明维就赶到坊市,等他到时,赵北枫已是将二十多个皂衣大汉放倒在地,正准备回广源商铺。
看着一地的皂衣大汉,还有躲在一旁颤抖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