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道,“哦哦,小的想起来,到这里之后,小的只写过一封信,是给小人儿子的……但大人你如何问这个?”
“恶意诋毁当朝大员之妻、污蔑安西都护府大都护,你可知你面临的是什么结果么!”
高审行声音不高,是担心被屋外的无关人听到,但话里的愤怒已如喷火似地、直冲许敬宗。
许敬宗吓了一跳,抵赖的想法本就不坚定,再看高审行无声地将那封信拍在桌子上,他知道又惹麻烦了。
“你曾是太子身边出来的人,本官正在太子身边做事,你竟敢恶意中伤本官的夫人,竖子!你倒是想不想活命?信不信我把你塞到熔金炉里,让你连块骨头都不剩?”
许敬宗扑通一下跪倒,央告道,“高大人,我哪敢胡说呢,怎么也是弄过文字的人呢,知道白纸黑字的紧要!”
“信中所说可是你亲见?快说!敢有隐瞒,本官真塞你入炉化掉,你以为一个刑徒,会有人打听你的下落么?”
“大大!我的亲大大,小人不敢胡说!小人信中的话是与儿子说的,本就不打算外传,谁会无中生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