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还有机会么?怎么儿子看他有些兴味阑珊?散朝后又带着李泰和李。”
良久,公主都未说话,后来说道,“这是个想做些正事的皇帝,雄心一点不亚于先皇……为娘琢磨他一定感慨——自己身边没有先皇身边那样多的良助。”
她不无担忧地自语道,“而你空负一身骑射的本事,已到儿立之年却寸功未立……若你在金徽朝得了机会,一定心往正处考虑,多为大唐谋些正事。”
吴王道,“娘,孩子儿记下了!”
而公主又担心起次子李愔,李愔在先皇十四个儿子中封王最迟,直到贞观十三年才得到了亲王应得的八百户食邑,随后又因为胡作,两次削到了四百。
先皇曾说过李愔,“就算是qín_shòu,只要好好驯服也能听命于人,就算是铁石,只要好好炼制也能成为可用之物。但李愔,连qín_shòu和铁石都不如!”
她黯然神伤,叮嘱长子道,“今后若见到你兄弟,让他务要谨慎,莫再胡作非为,陛下眼里不揉砂子,真犯到他手上,他四百户封地也保不住。”
吴王连声应允,问道,“娘也是有些头脑的,怎么就抗不过长孙皇后呢,不然我们兄弟也不致如此了。”
公主看看殿中无外人,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