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占山和三能和尚穿着偷来的衣服,大小倒是合身,只是拿来时没有注意,这本是一对夫妻的衣服,胡占山那件小的,是女子的衣裙,花枝招展。
胡占山本就长的怪,再配合一身红绿衣服,活脱脱一只山中精怪。只是他才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另一方面,数个门派的年轻弟子前来打探冥堂,倒是在一处小山头集结了不少人。
其中一位大胡子的壮汉,满不在乎的对周围人说道:“奶奶的,这周围人都死光了,连个娘们儿都找不到,憋死老子了。”
其他门派弟子,见这汉子言行不雅,有的一笑置之,有的干脆哼的一声远离他。只是他是某一大派弟子,众人投鼠忌器,对于他的这种败类行为倒也不好撕破脸皮。
另一白面无须的男子附和道:“这周围村庄不是没人,只是家家户户都躲着不敢出门,若是张兄挨门挨户进去寻找……啊,哈哈哈哈哈。”
“咦,那岂不是入室做那坏事,有违师傅教导啊。”大胡子听着白面无须的男子支招,倒是十分想要按照他说的去做,只是当着位江湖朋友,不好说去就去。
“唉,无妨,乡野之地,张兄进去商量,若是对方不答应,张兄再去别家问,给她几两银子,算不得为非作歹,只是买卖吗。”那人故意挑唆道。
“啊,哈哈哈哈,兄弟说得对,说得对,买卖,买卖。”大胡子说着就迫不及待的朝着最近的村子跑去了。
再说胡占山与三能,来到当初与佘塞金相聚的地方,此时佘塞金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二人了。
“你这不仗义的娘们儿,舍下我们自己跑了,算什么江湖好汉!”胡占山见到佘塞金,第一句就责问。
“呵呵,你们不是没死吗?而且我又不是江湖好汉。”佘塞金满不在乎的说。
“你,女子,小人,难养!”胡占山见她毫无江湖廉耻,气的无奈。
“你们光着屁股跑了一夜,某人还见着美人发情了。”佘塞金有见着人便知对方过去的本事。
前半句说的三能和尚,后半局说的胡占山,两人的把柄都被她掌握了。三能本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倒是不将佘塞金的不仗义的事放在心里。锱铢必较的胡占山,此时只有杀她灭口的打算,只是他知道佘塞金虽然算不上江湖义士,但做的都是惩恶扬善的事,倒是不能对她下手,而且打不打得过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自己生闷气。
蛇鼠二人谁也不理谁,沉默了片刻,三能打破尴尬说道:“接下来我们该怎样做呢?要不,我们同江湖的朋友汇合,大家一起,再作打算。”
佘塞金没有反对。胡占山瞪了一眼蛇王,手中掐算,然后说道:“走吧,我知道他们在哪。”说罢,率先朝着众人方向走去。
待到众人聚到一起,相互寒暄之后,开始谈论起冥堂的底细。今日各大派尽出高手,有的是门中长老,有的是掌门高徒。唯独易石派的门人死在了冥堂,喂了獒狗,易石派其余弟子已经赶回派中禀报,相信身为五大派里最低调的易石派,此次也不会再忍气吞声。
以三能和尚高亮寺传人的身份,说话分量远比刚刚在江湖上露头的蛇王和鼠王大得多。
三能告诉大家,冥堂虽然自称八百獒奴,每人八条神獒,但真是数量远比陆仟肆佰獒狗要多得多,而且冥堂高层很神秘,从来没有人见过,但是能组织起来如此庞大教派,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就单单这上万只神獒,就绝非眼前这二三十名江湖高手对付得了的。单虎好斗,群狼难敌,更何况每一只神獒都不比寻常老虎弱,且各个悍不畏死。若是众侠客每人每次只斗三五条,白天杀它几个时辰,晚上休战,斗上个把月,倒是稳胜獒狗,但冥堂的高手定然不会坐视他们放肆。况且每个人一下对付数百只獒狗,一战必败。
胡占山故意激众人道:“我说你们五大派四小门也是的,都怕自己门派吃了亏,各个惦记着别的门派去与那冥堂拼个你死我活,谁都不愿率先动老本儿。你们看看那易石派,这次得不偿失了不是,不但没捞着便宜,稳稳地下届掌门死的尸骨无存。”
“哼,野耗子休要胡言乱语,没规矩,你懂个甚。”一个身背宽剑的女子骂道。
“呵呵,被我说着了不是,若是单拿出一个大派跟冥堂死磕,斗个鱼死网破,谁胜谁负都在伯仲之间。至于四小门吗,单挑还真不够那冥堂喂狗的。”
“哪里来的跳梁小丑,长的人不****不兽的,口出狂言,当真不知好歹。”又有人被戳中了弱点。
“真怂啊,平时吆五喝六的,现在遇上硬茬子了,都躲在老远看热闹,我看这五大派四小门越往下传越是不中用了。”佘塞金此时居然帮着胡占山一起讥讽众人。
“找死!”一个中年男子就要拔剑。
“阿弥陀佛,众位英雄息怒。胡施主与佘施主勿要再激将了,众位侠客也莫要放在心上。现在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对敌才是。”三能和尚给众人打圆场。
“哼,不伦不类,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拔剑男子将宝剑入鞘,瞪了两人一眼愤愤的说道。
正当众人不合之时,那个大胡子汉子从最近的村中跑了回来,春风得意,满脸笑容。
“张师兄,此去如何,是否随了师兄心意?”给他支招那个白面无须男子笑呵呵的问道。
“哈哈哈,正如兄弟所说,这乡野之地的村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