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右手里那半截胳膊,又变成了一条斑澜的毒蛇,摇头摆尾的向着自己便咬,而少年却完好无损,也跳起来就跑,,
刺猬马甲、花斑毒蛇,这些手段自然伤不到梁辛,可猝不及防中也闹了个手忙脚乱。两个娃娃都是**凡胎,看样子应该是练过几年功夫,腿脚颇为灵便,但又哪逃得过梁辛的追捕。
可麻烦的是他们两个花样百出,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身旁门左道小胖子全身上下,衣服裤子箍额带甚至脖子上的长命锁,全都是小巧精致的机关禁制,只要一碰就会像被惊醒的蛇子,突然跳起来咬人;而少年的障眼法、脱身术也练得炉火纯青,还有层出不穷的蝎子毒蛇凭空出现,”
梁辛忙得满头大汗,足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小胖子光着屁股再没有一件“法宝。可用;少年也累得全身乏力放弃了抵抗,梁辛这才夹住他们两个”快步跑到温泉旁边,也不脱衣服,咚的一声跳了进去。
两个小子无力勇跑,梁辛也就放开了他们,开始去洗身上的狗血,少年见梁辛没把他们捉到东海乾里去。而是抓着他们来洗澡。神情里有些纳闷,一边洗着一边皱眉不停打量着他。
小胖子折了锐气,但对自己的宝贝绳索还念念不忘,围着梁辛转来转去:“你把绳子还我!”
梁辛专心洗狗血,不理他。
咕噜,一个水泡从温泉下翻起小胖子没辙了,恨恨的放了个屁,又跑到少年身边,哭丧着脸问:“两个哥哥怎么还不来救咱!”
少年洗干净了,长得粗眉大眼,倒还有几分威风,听到小胖子的话,皱着眉毛摇了摇头:“他们俩怕走出了意外,咱们和这个乾山修士拼命的时候
梁辛扑哧一声就乐了,望向少年:“这也算拼命?最多算逃命!”
少年不理他,伸手拉过了小胖子帮他洗头,继续道:“凭着他俩的本事,从十里之外就能知道咱们遇到了敌人,岂有不救之理?所以我怕,他们俩也出事了
梁辛心念一动,问两个娃娃:“十里之外?你们那两个兄弟,一个朝天鼻,一个大耳朵?”
少年微微愣小胖子却咦了一声:“你咋知道?”
梁辛继续问:“你们几个,偷偷来乾山?”
少年赶忙伸手去捂小胖子的嘴巴,可还是从指缝里露出了四个字:“你咋知道?”
梁辛哈哈大笑,开口骂道:“黄瓜,磨牙,两个家伙,给我滚出来”。
过不多时,只见两个。小厮打扮的童子一溜小跑,笑嘻嘻的来到温泉旁边,对着梁辛躬身施礼:“小人拜见梁爷不是梁爷,是三哥”。
刚刚小胖子露出了口风,让梁辛猜到他俩的同伙就是黄瓜、磨牙,四个娃娃勾结在一起,偷偷摸摸上乾山不知要干什么勾当。
在随同妖女去清凉泊之前,梁辛把两个童子托付给了程七链子,此匆黄瓜和磨牙是偷着跑来乾山,梁辛也是青衣游骑,两个童子当然不敢出来“救人。反正他们也知道,梁辛不会真伤了自己的兄弟。
两个童子被喊破了行藏,不得已现身跑来,站在温泉边上笑的贼眼忒忒,过了一会黄瓜开始脱衣服:“咱跟三哥一起洗洗,”
磨牙也忙不迭的脱衣下水,指着粱辛,对另外两个同伴大声道:“这便是我们以前常说的,梁磨刀,梁三爷,是咱们青衣中的这个!”说着,把大拇指挑的老高,生怕梁辛看不见。
少年的神色惊讶,显然对梁辛这个名字早就如雷贯弄了,愣愣的问道:“不是乾山修士?是、是打死妖僧徒弟,又在镇山逼二国师现身,辩得大国师哑口无言的梁磨刀?”
磨牙得意洋洋,替梁辛回答:“除了我们三哥,还能是谁!”
少年立刻站直了身体,似模似样的抱起双拳:“何瓶子拜见梁爷!”
小胖子也跳起来,捏着拳头:“黎咬也拜见梁三爷!”说话之间,小胖子满脸喜气,全忘了刚才他还冲梁辛放屁来着。
梁辛也不知道是该哭该笑还是该扳脸教,瞅瞅两个娃娃,又瞧瞧两个童子。
黄瓜眉眼精明,赶忙词不达意的介绍着:“这两个都是咱们门里的人,这是老么黎咬,是黎家机关术的传人,他爷爷就是黎角
梁辛动容,在解铃镇他见过黎角一面,当时黎角已经全身溃烂,没说一两句话便气绝身亡,可他在小镇上留下的机关,却让司天监的大队人马损兵折将,逼得国师弟子以身殉法!
梁辛拉过了小胖子,点点头道:“原来是名门之后,我曾在你爷爷的庇护下,和敌人拼命。”说完,顿了顿又笑道:“难怪你全身上下都是机关
小胖子黎咬满脸正经:“家学渊源,自幼苦练
见梁辛笑了,四个小子一起松了口气,磨牙指着四人中最大的少年:“何瓶子也是咱的哥们,何家江湖术,这五个字在江湖上也是如雷贯耳呢!他的爹娘也都是九龙司里的大将。”
都是同袍的孩子,梁辛笑着对两个娃娃点头道:“原来是两位小青衣,这可失敬了。”跟着又望向黄瓜和磨牙:“你们两个不是跟着程爷么?。
原来,梁辛赶往镇山之前,程七链子就得了命令,去执行其他任务,他怕两个孩子跟在身边危
程七链子和黎角在解铃镇配合了十年。彼此知根知底,托请黎家的人来照顾两个童子一阵,他也放心的很。
黎家擅长机关术,何家擅长各种江湖伎俩,这两家都以奇术专擅,闻名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