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道:“确实,尤其这几年,自从华天组被打掉之后,咱们华人被欺负的越来越厉害了!稻山会的人,总来这儿收保护费,而且,还有人在这儿贩毒。只要出了事,警方就怪罪到咱们店面的头上。”
“稻山会?这么嚣张!”
“哎!真怀念有华天组的日子啊!当年咱们华夏人,在大头哥和蛇爷的牵头下,成立了华天组,赶走了稻山会在这儿的势力,硬是在这里打出了一片天,咱们也终于不再被他们欺负了。
谁知,好景不长,在警察以及日国黑/帮的联手打压下,华天组终于没撑过去。大头哥也在冲突中死了!哎!”调酒师说到伤感指之处,给自己也弄了杯酒。
啪啦!哗啦啦!
卫康猛地回过头去,正见到一名二十来岁的黄头发男青年,一脚把刚刚随手摔烂的酒瓶残渣踢飞。
黄头发男青年的身后,还跟着五名学生打扮的青年人。
黄头发的青年揪住一名服务员的衣领,“把你们老板叫来!”
“几位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跟我说就好了!”服务员客气道。
“说你妈!”黄头发青年,照着服务员的脸打了一巴掌。
这时候又过来几名服务员劝架。
“都给我滚开!”男青年抡起拳头乱乎,服务员们马上退后。
卫康看在眼里,心想:这名黄头发的年轻人,说的全是华夏语,而且十分的流利,八成是华夏人。这店到底哪里惹到他们了,让他们在自己人的地方闹事?
更让卫康不解的是,这帮服务员也都是直挺挺的男儿汉,自己的同事被人扇了巴掌,换做大多数人,都会一拥而上教训这黄毛,他们为什么这么忍让?
“这帮王八蛋,没救了!”调酒师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卫康问道。
调酒师道:“这些年轻人,都是华夏人,也许是不想被人排斥,不想被欺负,加入了稻山会,这个黄头发的,是他们的头儿,不知是不是他在稻山会干的好,被提拔成了一个小头目,专门负责在这条华人街上收保护费。”
“这么说,他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应该不是,我们老板怕惹麻烦,一直按时交保护费给他们,这次他们闹事,可能有别的原因吧!”
“这黄毛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因为这小子从来不跟人透露自己的名字。”
卫康猛喝一口酒,把杯子拍在桌上。
林琦拦下准备往那边儿凑的卫康,“不要多管闲事!别忘了你的任务!”
“管闲事,也是为了任务。”卫康拿开林琦的胳膊。
……
“我们不是刚刚交了保护费吗?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几位爷呀?”一个声音传来。
只见一名长得微胖,剃着光头,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慢悠悠的下楼。
见又有人掺和进来,卫康便没在上前,继续靠在吧台观察。
“这是你们的老板?”卫康问道。
调酒师点了点头。
黄毛撇着嘴,仰着头,一副欠抽的样子,冲那老板说道:“刘老板!我还以为你被我们吓得,缩到王八盖子里头了呢!”
刘老板已经下了楼梯,晃荡着身子走了过来。
“老板……”被抽巴掌的服务员恭敬的冲刘老板说道。
“他们打你了?”刘老板道。
服务员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得罪这几个不/良青年。
黄毛上前两步,直视刘老板,“昨天我吩咐你的事,考虑好了没有?”
刘老板道:“考虑好了。”
黄毛又撇了撇嘴,笑道:“嗯!那你的答复是什么?”
“我回你四个字。”刘老板道。
“四个字?是不是‘毫无问题’?”
“不是。”
“那是什么?”
“去尼玛的!”刘老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