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的骨头,确实很硬,而且对于剑擂冠军来说更是如此,要他们投降,谁敢吃第一个螃蟹,
“你……耍滑,”就在场面安静得可怕的时候,霍剑临忽然的咬牙切齿,一边是挣扎,一边是没风度的喊了起来,
周围的弟子们,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一部分是真的以为我耍了滑头,另一部分,则略显尴尬,因为战斗到现在,简单的两剑而已,其实胜负就已经分出了,
“敢不敢堂堂正正的斗一场,没见过这么偷奸耍滑的,”
“就是,偷袭,这绝对是偷袭,卑鄙无耻下流,”
果然,那部分认为我耍诈的旁观者,还是叫了起来,
对于这些看不明白的,我也懒得再解释了,因为看得懂的,往往都是剑道有一定的水准,光凭这两剑,就绝对不会看走眼,真相也只会出现在他们的口中,
“耍滑,难道剑擂上不讲胜负,而是有更多的讲究,比如死得还能说成活的,”我讥讽道,
这霍剑临还打算反驳几句的同时,趁机找机会翻身,但我怎么可能给他任何机会,手起剑落,砰,
一剑下来,直接就破了他的护身罡罩,剑已经没入了他的脖子,这一下,仙血就跟泼水似的,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这些都是一个人的精元所在,元力给这么喷发,道体的虚化当然会很快速,
而我不拔剑,他就没办法愈合道体,随着难以抵挡,剑直接没入将要到达道体核心的位置,到时候,他立即就会变成虚体,只能是逃命的结局,
“胜负已分,胜负已分,住手,”一个年纪不小的老妪大声制止,随后竟准备闯入战局,但似乎诧然想起阵法启动后,外间没人能够轻易进来,她最终只能是奔向了余江海那边:“余师兄,胜负已分,”
余江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准备制止这接下来我可能会干的事情,
而就在我打算抽剑放霍剑临一马的时候,忽然这小子暴起准备反击,一剑就想削往我的脑袋,
我对这样的垂死挣扎不知道遇过多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双目红光乍现,横山剑一扫,砰的一声磕飞他宝剑的同时,一剑将他脑袋反过来削的飞起,
咚,道体砸在了平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随后化作纯粹的能量,而剩下核心部分的虚体,很快的朝着刚才喊‘胜负已分’的老妪那飞去,
给剑砍伤,道体内的精元消散得很快,身首异处,更是恐怖,等同是人类,如果被捅个窟窿不缝合,不失血过多是不可能的,
“师父救我,师父救我,”霍剑临的虚体一路狂飞,一路大声的求救,面露万分惊恐,
“徒儿,”那老妪在余江海慌忙打开大阵的时候冲了进来,一跺脚,把霍剑临拦在了后面,双目满是护犊子的杀气:“胜负已分,阁下何以还下毒手,,”
我心中冷笑,正道不愧是正道,这抹黑的功夫堪称一流,就算电光火石,也至少有几个能看到刚才明明是霍剑临要暴起发难吧,
“道友不觉脸上发热,我接连给你弟子三次投降的机会,他次次要反过来想杀我,难道我站着给他杀了不成,既然胜负已分,他要找我动手,技不如人自然会给我反杀,难道还怪我没给他杀掉不成,”我冷冽一笑,
同劫数的师徒我是见得多了,八劫也有八劫的强弱,比如运用元气的能力,比如剑技的精妙如何,所以老妪是霍剑临的师父,我一点都不奇怪,更别说现在他们就是一丘之貉了,简直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弟子,
我说完这话,地面起哄的声音当然不少,大有要为这霍剑临鸣冤的,
但像是叶云秋和卫光宇这类剑道中的高手,就绝对不会起哄,因为他们眼力卓着,一眼就能分辨出眼前的真相,
那老妪还打算要说点什么反驳,结果余江海也是有点眼光的,知道这样闹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加上还要维系正道的公平公正,这么明显又有人证观看的攻剑擂,黑的终究没法子说成白的,
所以他飘入了场中,提气大声说道:“夏一天夏道友,胜了第一场攻剑擂,”
“余江海,老妪不服,”老妪大怒,但余江海也早就准备好了说项,道:“鲁师姐,这是攻剑擂,只看胜负,不看手段,难道还指望困兽不用爪子牙齿,静默等待屠刀么,”
这话一出,那老妪浑身一震,这才看了一眼周围,
而这时候,果然她看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她,另一半不支持的才是身份显赫者,反过来说,支持她的就都是一群看热闹的乌合之众罢了,真的闹到了上头,她不过自取其辱,
看老妪冷哼带着霍剑临的虚体离开,余江海才望向了我,说道:“夏道友,第二场会在午后之时开赛,你可在中间这段时间里休息恢复元气,”
“行,”我平静说道,
其实说真的,三剑消耗的元力虽然不多,但恢复一下终究是好的,后面还有几场比赛,如果每一场都消耗一些而不恢复,积少成多将难以应对突发战局,
观战者很快就飞离周边,往下方的神塔而去,当然,也有部分留了下来,其中就有叶云秋、卫光宇夫妇,应香雪和索箐,
这次攻剑擂来的人还不完全,因为即便再顺利的比赛,七场都得进行最少四天,所以听说陆续还会有人过来,
“未曾见过夏道友用剑,此番一见,精妙之处真是自觉汗颜,葳淑汗颜,”陈葳淑拱手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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