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滚烫的炙热释放出来,又一次交给小丫头后,夜魅修便抽身下了牀。
稍作打理,趁着小丫头睡着,转身走出房间,从有石墓那个房间的暗门离开了。
走出祠堂,夜魅修没有急着赶回别墅,而是沿着花砖铺就的小径,慢慢散起步来。
刚做完剧烈的情/事,他的身体,感到有些疲累,但是,过度兴奋神经,却让他没有丝毫困意。
刚才,他内心里非常想留下来,搂着小丫头一起过夜,重温往日相拥,相偎依的感觉。
可是后来,他还是理智地选择了离开。
现在,留下来的时机还不成熟。
小丫头的心结、对他的恨意、以及之前那些发生在俩人之间,已经无法时光倒退去弥补的事情,
这些问题,横在他和小丫头之间,已经形成了一道很难逾越的沟渠。
这让,已经改变了最初设想,在计划完成后,用钱将小丫头打发了事的自己,感到非常的无奈。
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
可是,夜魅修知道,当时间让小丫头淡忘了这段伤痛的同时,他也会作为一个痛苦的记忆,随着时间,被小丫头慢慢淡忘的。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没有选择给小丫头太多时间去疗伤,而是,选择了走捷径。
让一个拥有着他和小丫头共同血液的孩子,来紧紧联系住他与小丫头之间的关系,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乖乖跟在自己的身旁。
所以,今晚,即便小丫头不愿意,他用强,也让自己进入到她的身体。
而且,不仅是今晚,包括之后的许多个夜晚,他都会将种子播撒在那肥沃的土地上,直到他生根、发芽…
到那时,她会搂着小丫头一起住在他为她准备的房子里,共同迎接那健硕的果实。
不过,在这一切尘埃落地之前,他也决不能盲目乐观,忽视小丫头在心里和情绪上地变化。
这两天,小丫头的情绪,处于明显的低落时期。而今晚,又被他强迫着承受了与他的欢爱,一会儿,等小丫头醒后,情绪上肯定会波动很大。这让他不得不考虑通过外力帮助小丫头去排解积压在心头郁结,所以在后来,他再一次骗了她,给了她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希冀。
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三个月…
夜魅修相信,用不了三个月,他便会让小丫头那平滑紧实的小肚皮里,再一次孕育上一个流着自己和小丫头共同血脉健康的小生命,并随着小肚皮的慢慢隆起,他与小丫头之间的关系,也会进入到一个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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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单人牀上。
夜魅修离开后,没过多久,殷漓便从极度疲累中醒了过来。
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监控下,她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既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睛。
然而,眼角上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悄没声息地顺着眼角、鼻梁缓缓流入耳廓,最后滴落在枕头上,浸透出了大片的湿痕。
默默地为自己的无能,为自己的无力而哭泣,更为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强迫占有了身体,而伤心落泪。
宛如实验室玻璃罩子中的小白鼠,眼睁睁看着实验者举着充满邪恶药水的针,刺入它的身体,却无力反抗一样。
殷漓觉得自己地反抗,在那个男人面前,力量竟然是那么的渺小,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三个月,
留在男人身边三个月,
这是男人对她放生的时间。
她还要等吗?
三个月,
对别人来说,时间也许并不太长,可是,对殷漓来说,却是度日如年的。
留在男人身边的这三个月,等待她的将是一种什么样日子,殷漓是可以猜想得到的。
就像今晚一样,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她还要坚持下去吗?
为了苟延残喘,能够生存下去,任由那个男人肆意的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还是一了百了,不再任由别人欺凌自己?
她不怕死,因为到了那个世界,她可以看到妈妈,还可以看到她那个可怜的,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便夭折的孩子。
想到这,殷漓缓缓从牀上翻身坐了起来。
然而,在目光看到面前这青灰色石室时,她犹豫了。
这里,原本就是那个男人,祖上的坟墓。
如果她死在这里,那个男人会不会就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那样,她的灵魂岂不是还要被他们控制着,根本无法离开吗?
不行,她不能死在这里。
即便是死,她也要离开这里再死,决不能活着被这个男人困顿,死后,连灵魂都无法摆脱他们的束缚。
不死?!
那么,就要在这里熬过三个月。
可是,这三个月,她要怎么熬,才能够过地去?
要面对男人兽人般地泄/欲,那只是痛苦煎熬中最外显的磨难,而真正令殷漓感到恐惧和害怕的,还是在承受了男人泄/欲后的后果。
这里,根本没有办法去找到药来避孕。
三个月
她要怎样做,才不会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不让那个东西留在身体里,
殷漓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办法,可是…
没等殷漓再往下想,脑子里便猛然意识到,那个东西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不知道耽搁了多长时间,再不让它出来,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想到这,殷漓立刻从牀上下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