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朝我挥拳头,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立刻把你办了.” 真是一天不管,上房揭瓦。 拒知道这个小丫头一直就野蛮的不得了,夜魅修也乐得看她这副刁蛮的小模样。 可是,他却不能惯着她,肆意地跟他挥舞拳头。 挥出去的手臂被夜魅修紧紧地握住,殷漓用力挣脱了一下,可是,丝毫没能撼动。 无耻,只会用蛮力取胜。 殷漓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句,高扬着头,她无视夜魅修的威胁,瞪着黑亮的眼睛,愤怒地与夜魅修阴鸷的目光对视着,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惧色。不过,她却也没有再继续做发飙的动作。 此刻,在殷漓的心中,并不担心夜魅修敢对自己怎样。 她的心里最担心的只有亚瑟,不仅担心亚瑟的病情,她还担心夜魅修和墨言会做些别的. 看到小丫头不再继续发飙后,夜魅修这才将那只被他高高握住的手臂放了下来,同时,把那只瞬间想要逃开的小手,硬握在自己的大手中,一路拉扯着满脸极不情愿的小丫头,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门口,夜魅修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又检查了一下小丫头戴在脸上的口罩,这才伸手推开了房门,拉着她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名女护士正坐在窗户前,看着手中的杂志。 看到夜魅修拉着殷漓走进房间,女护士立刻放下手中的杂志,站起身,微笑着与夜魅修打了声招呼。 “boss” 夜魅修微微颔首作答,目光朝着大牀上还在输着液体的亚瑟看了一眼,随后,开口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boss,放心,幸伙的烧已经退下来了。” 听到护士的回答,殷漓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随后,她用力挣脱了一下被夜魅修紧紧握在手心里的小手,感觉到夜魅修很识趣地松开手后,殷漓立刻蹑着脚步,走到大牀前,在牀边坐了下来。 看到儿子躺在牀上还在呼呼大睡着,一张胖嘟嘟的小脸,拒还是红扑扑地,但是,颜色已经不再是病态的潮红色。 听到护士说这瓶液体输完后,上午便不用再输液了,夜魅修朝着护士摆了下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护士立刻朝着夜魅修欠身行了个礼,随后,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大牀边,殷漓轻轻握着儿子肉呼呼的小手,低着头仔细观察着亚瑟脖子上那些因为病毒而泛起的红点,随后,又轻轻解开他的衣领朝着身前看了看,在看到那些红点没有再进一步蔓延后,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恐惧害怕了整整一晚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 昨天,在看到儿子被护士推走的时候,殷漓感到心痛的都要碎了。 对医院那样强制隔离的做法,她是非常不认可的。 如果是成年人得了传染病,医院的做法,尚且可以理解。 可是,对于一个还不足五岁,根本什么都不能自理的孝子,医院不允许家长在旁边陪护,殷漓是无法理解,也是不能接受的。 孩子生病的时候,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乎自己会被传染,只希望能够陪在儿子身边,不让孩子在最脆弱的时候,感到孤独无依。 今天这件事情,虽然,夜魅修这个恶魔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便将亚瑟带到了这里,让她很是气愤。 不过,在看到自己能够守护在生病的亚瑟身边,她还是非常开心的。 忽然,殷漓觉得房间里静了下来。 转过身,她朝着身后房间里看了一眼,见那名女护士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而那个让她看着无比厌恶的夜魅修,正靠坐在不远处的桌角上,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殷漓立刻将头又转了回来,目光重新看向了儿子。 看到小丫头这个幼稚地举动,夜魅修暗粉色的唇角溢出了暖暖地笑意。 缓步走到牀前,在殷漓的身边停了下来。 “漓儿,墨言说,亚瑟的病需要在这里住上半个月才行.” 下面的话夜魅修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他相信,殷漓能懂。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落下后,殷漓便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我要留下来陪着亚瑟。” 听到殷漓的回答,夜魅修嘴角的笑意顿时扩大了。 其实,刚才墨言已经告诉他,只要亚瑟的温度控制下来,一个星期后,便可以接回到家里去慢慢地进行调养。不过,殷漓在照顾孩子的时候,必须要注意做好防护才行。 墨言的这番话,即给夜魅修开了一剂定心丸,也给他开了一剂开心丸。 亚瑟的病情,很快便能痊愈,这让夜魅修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不过,他却并没有打算把墨言说的这个时间节点告诉殷漓。 杨洋的事情,再有一个多星期,就可以尘埃落定了。 这段时间,他不希望小丫头再为这个原本就毫不相干的男人伤心,更不希望,她为着这个男人去到处奔波。 正在这时,睡在大牀上的幸伙有了动静,看到亚瑟扭动着小胖身子想要伸懒腰,殷漓连忙用手轻轻按住了儿子想要抬起的小胖手,不让他碰到额头上输液的器具。 懒腰没有伸展舒服,幸伙立刻撇着圆嘟嘟的小嘴,带着不满的情绪睁开了蓝宝石般圆溜溜的大眼睛,在看到殷漓后,他立刻试探着喊了一声: “妈咪” “宝贝,睡醒了” 在听到殷漓一如既往慈爱地回答后,亚瑟立刻伸出小手,让妈咪抱。 殷漓立刻脱下鞋子爬上牀去,盘腿坐在亚瑟旁边,伸手想要将小亚瑟抱进怀里。 可是,幸伙的身体很重,头上还输着液体,殷漓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