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同里边的周生源纷纷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这算是乐极生悲了吗?只见地上的蒋为抽搐完捂着肚子来回的滚动,他疼的哭爹喊娘,疼的撕心裂肺!
过了不到五秒,蒋为的嘴巴和鼻子都流出了乌黑色的血液。
夜郎神色一凝,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毒了,红花穿肠散!以红色的毒花为原料,进行加工提炼,服用之后会潜伏三个小时,上下浮动十分钟。而它的解药有两种,人为调配的解药要花七个小时和九道工序,世上也只有毒王和我们四大毒师会调配解药,但也有天然的解药。”
“天然的解药?”我疑惑的说道:“什么样的是呢?”
“就是那种毒红花生根部四周一寸以内的泥土,吃了就能化解毒素。”夜郎极为无奈的说道:“但这种毒红花生长在南美洲和我们毒岛移植了一部分,远水解不了近渴了,况且毒发之后的十到十五分钟之内疼痛无比,就像肠子被刀子穿刺似得,疼痛级别能和女子分娩相比了,但期间也有间歇性的减弱或者短暂无痛期,断断续续的,不是巅峰疼痛时,有时凭借意志力也能忍住一时半刻,若不服用解药,过完十到十五分钟必死。就算死亡临界点之前服下了,起码也会少上半条命!”
“这么神奇的红花穿肠散。”徐瑞眯着眼睛道:“密码纸包着的黑色块状事物就是红花的泥土吧?”
夜郎点头说道:“应该是的。”
这时已是蒋为毒发的第二分钟了,他疼的无法去拿解药,只能打滚乱动。
却便宜了旁边不远处的周生源,他缓了片刻,迅速的上前把地上的蒋为踢到一旁,捡起了黑色的块状事物,他唯恐毒性下一刻就会发作,立马放入嘴巴咀嚼碎了,喉咙一动就咽入了肚子!
现在的周生源,五官之前被蒋为的拳头打得已经扭曲了,已然破相,但完全的不急,他把地上的密码纸捡起来看了下,接着恨恨的看了旁边疼得死去活来的蒋为一眼,就将密码纸撕为了碎片。
下一刻,周生源不急不徐的走到窗子前,由于这房间之内没有镜子,他又想尽快把项圈炸弹拆掉,因为夜间的窗子能反光的,就把窗子当作镜子来用。
接着,周生源轻轻捏住项圈炸弹,他小心翼翼的将其绕着脖子旋动,把密码锁的位置调到喉咙前,指尖连连的波动了几下,我们这角度是看不见什么数字的。
不多时,周生源脖子上的项圈炸弹开了,他把这犹如条带的炸弹放在窗台前,就转过身子来到蒋为的身前站住,幸灾乐祸的说道:“呵呵,蒋为,这应了一句老话,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这犊子笑得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难免的心态,这周生源之前一直被蒋为压制的死死的,谁知道对方在即将吞服下解药的时刻体内的毒性发作了,周生源绝境逢生,能不报复吗?”徐瑞思忖的说道:“我认为周生源接下来势必会趁着蒋为的炸弹时间到之前,对其拳脚相加。”
他的推测不到一秒就灵验了。
周生源骑坐于蒋为的身上,他勉强控制住对方不动,双拳用力的击打着其脑袋!
拳拳到肉。
连蒋为的牙齿都打掉了六七颗的样子,但周生源却毫无停手的意思,嘴里还同时掐算着时间,竟然极为的精准。
……
徐瑞吩咐的说道:“叶子,拿扩音器喊一嗓子,让周生源立刻离开零六号别墅,我担心迟则生变。”
“遵命。”
叶迦效率非常快,他过了两秒就喊了起来,“里边的周生源听着,现在你已经脱离险情了,请尽快到一楼开门或者窗子离开别墅。”
接下来,周生源充耳不闻的继续一面倒的殴打着蒋为,宣泄着心中的恨意,就像打红了眼睛。
这时的蒋为像是已经失去意识了,他身子一动不动,脸上变得血肉模糊。
终于,周生源停住了拳头,他离开了蒋为的身子,站起身打开了门准备下来,此刻离项圈炸弹定时引爆的时间就剩下三分钟不到了!
我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同时也因为今晚无法救到目标而愧疚,准确的说,蒋为这种人是死不足惜的,但我们终究是阻止犯罪的执法者,身份摆在这儿,我的愧疚是来源于做为执法者的使命。
杜小虫和徐瑞、活死人也是如此,纷纷变得郁闷了,这是万千雄施加在我们身上的一种莫大的羞辱!
然而,但是,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再次出现……
“妹子的脚儿,尖又小,上边绣着一只百花鸟,我那么一抓呀,biu~它飞走了~”周生源心花怒放的哼着曲子,前脚跨出了房门。
他的后脚即将也随身子迈过门槛的时候,就在此刻,一只手猛地探出抓住了其脚腕!
蒋为……
我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屏幕之中脸部已变为血盘一样的蒋为犹如回光返照般,他拼命的忍住疼痛,把体内所有的潜能压榨的一干二净,蒋为凭此把周生源一下子拉倒在地用力的往回拖动。
这什么情况?
周生源慌乱的挣扎着。
蒋为则使劲的把对方拖回了门内,他死死地抱住了曾经一起犯罪的“兄弟”,压倒在地,彼此脸对着脸,一上一下,中间只有五公分的距离。
“放开,放开啊!”周生源挣扎着一边拿手或打、或掐或拧。
“兄弟……”
蒋为仿佛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