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不已的道:“谁啊?”
活死人脸色恢复如初,他介绍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的绰号是动感侏儒,顾名思义,本身是侏儒,走路时摆晃。虽然这不能作为判断是他的标准,但地上被撕咬破碎的乒乓球却能说明一切,这动感侏儒有一个习惯,随身携带不少乒乓球,据说他以前因为说了不该说的事情,导致舌头被一个喝醉酒的黑势力一哥给切了舌头,所以他有个习惯,平时就把乒乓球塞在嘴巴内含着,以至于腮帮子有点儿鼓,但粗略的看无法发现端倪。这动感侏儒每次情绪有波动时就会把嘴里的乒乓球拿牙齿狠狠的撕咬碎裂,无论是开心还是悲伤还是郁闷。不仅如此,动感侏儒还有一样生理上的病,大小便容易shī_jìn,稍微有点势头,便得就地解决,耽误个一时半刻就压制不住‘洪流’了。”
“动感侏儒……?他大有来头吗?”我疑惑的说道,因为活死人这a0第三战力想到极有可能是对方时,脸色变的非常难看,我还没见过他像这样失态过。
“我…曾经栽到过这动感侏儒之手,差点连命都没了。”活死人也不嫌地上脏,他直接坐下把眼睛闭着回忆说:“先给你讲讲动感侏儒的事迹,他今年大概有三十岁到三十一岁之前,成名于五年前。前边不是说了动感侏儒被切掉舌头么,那是他十五岁时发生的,在此之前一直为黑势力跑腿或者给大哥端茶倒水的,总因为身高和走姿遭到嘲笑,还被称为近亲结婚的产物。动感侏儒被切舌头消失了约有十年,再次出现时,他把十年前那现在已经壮大三倍规模并已洗白的黑势力所有老成员,包括已退到幕后的大哥级人物,共有四十七人,全部囚禁到一个山洞,并活生生的割掉了舌头!”
我打了个激灵,说道:“仇报的这么狠?”
“还没说完。”活死人接着道:“动感侏儒每割完一条就采取了相应措施没有让目标们因为血液涌入气管或者失血过多而死,他让这对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舌头被竹签子串成了九串,挖了个坑点火撑架子bbq。”
“拿四十七条舌头做烧烤?”我眉毛狂跳。
“是的。”活死人点头说道:“动感侏儒把九串舌头切缝、刷酱、烤熟了就当着四十七人的面吃了起来,连一点动没有剩下。接着动感侏儒只把那切自己舌头的大哥给杀死了,剩余的都捆在那,并主动拿其中一个手机打了110,警方赶到山洞时还能闻见烧烤的香儿呢。”
我唏嘘的说:“简直堪比万千雄了。”
“这是动感侏儒的成名案。”活死人继续说道:“案情都是受害者们写下的,四十七份描述大体均一致相同。由于此事容易造成恐慌,就封锁了这件案子,还把动感侏儒列为重点罪犯,值得一提的是,还获取了动感侏儒的指纹,他虽没有明着通缉,但很多部门都接到了上边的通知,一定要把动感侏儒揪到。然而过了半年也也毫无关于对方的线索,特征如此明显的究竟藏哪里去了没人知晓。”
我忍不住问道:“然后呢……活哥你怎么差点栽他那的?”
“动感侏儒真正让第九局重视的,就是他犯罪生涯的第二案了。”活死人缓缓的道:“第一案消失半年,于六个半月出现,动感侏儒花钱请了一个青年扮作外卖员,把一个泡沫盒子送去了分局。由于谁也没有订外卖,这盒子就一直放在门口里边,直到天黑了也没有认领。但就在值岗警员交班之后肚子实在饿的不行了时,他想起白天这盒子外卖,就寻思打开拿一看垫下胃。这一开盒子不要紧,开了险些把魂都吓没了,里边码放整齐了七只不透明的饭盒,警员把其中一盒打开时,发现这是一份盖浇饭,浇在饭上的却是红色的液汁与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眉毛这五官,完全就是人脸上的一套设备。”
我胃液上涌的说:“活哥……我本来打算回去的途中挑家店吃份盖浇饭呢,这样让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以为这就完事了?”活死人摇头叹息的说:“那位警员颤抖的把饭盒放下,通知了上级,不少警力围在这只泡沫箱子近前,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把剩下六只饭盒打开,均为同样的血色五官盖浇饭,变态的是,饭盒的侧面还分别贴了一个标签,上边均有一个字和一个价码,比如:‘清,19元。’、‘河,24元。’、‘符,42元。’、‘水,7元。’等等等……”
“这些字和数字什么意思?”我试着分析的说:“难道是五官所属者名字中的一个字?价码则是对方的年龄?”
“起初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但这信息太笼统了,毫无可能查到什么线索。”活死人笑着说道:“鬼瞳和丽姐知道了这件在区分局发生的案子,联手破解了标签的隐意。前边的字,是每个五官所属者所住小区名字之中的一个字,后边的数字和元,则代表了住的单元。”
“所住的单元?”
我满头雾水的问道:“我表示自己孤陋寡闻,还没有听说过那栋楼有24个单元,更别说42这么离谱的了。”
“单元还有一种少见的算法。”活死人解释的说道:“比如1号楼有六个单元,2号楼也是如此,拿2号楼的第三个单元来说,有的地方不按几号楼几单元算,直接称九单元。如果动感侏儒直接写了几号楼几单元,就没有意思了,所以他拐了个弯,也算是和警方玩烧脑游戏吧。就这样,各区域的警方调查了辖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