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够占据草场才是关键。以后牛羊繁衍,战争也越来越多的,让牧场日趋分散到民众手里,交给他们来管,一但有事,他们就会保卫自己保卫部族和牧场,才是最好不过的。”
他左手一个拳头,右手一个拳头,出示给众人看:“一个是利,一个是权,都是家业。要利,你就没权,要权,你们就要放弃利益……即不肯出利,又想要众人俯首听命,那样的好事是没有的。”
他说的太形象了。
核心圈子都一一接受。
把牧场的事情修正一番,闲了,与花流霜坐在一起,他讲到一件事:“镇上的学堂办了。老爷子督促我把刘启送去上学!”
“人质!”花流霜立刻反应了过来。
“是呀!”刘海稍微看好地说,“老爷子有时候很难让人理解,手段虽然过硬,气量却还是有的,关键是占了一个父慈,这点好呀,对大爷肯放权,想法也不自私,要知道他想出的计谋大部分都得让花天酒地的大爷推上一把,他肯听他们家老大的,那是不糊涂!这些不说,咱们再要几个孩子吧,若刘启不在你的身边,没个孩子怎么行?”
花流霜黯然。她也在奇怪,婚后大半年了,自己一直没有动静,是因为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短么?她有些担心,却是说:““不还有阿雪的吗?!我看我们也请上萨满和先生……教孩子,既然要请,干脆我们也开设个学堂吧,开设学堂,就能培养一系的人才,将来他们长大了,牧场也稳固了。”
刘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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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贪恋恩爱的花流霜起迟了。
她发现刘启,刘阿孝,飞雪三人都已去了河边,觉得孩子们有长进,便非要拉了丈夫去看一番。穿过稀疏的木栏,走走找找,夫妻俩最先看到远处洁白的雪地里有四个黑点运动,等靠近一点,才知道他们正跑在冰上忙碌,不断用手里的石头撞击冰层,响声时而响起。两人走过去,刘启却游手好闲地迈着步儿打转,只作督促,他的一个弟弟捧个碗大的石头,一个妹妹抓个鸭蛋大的石头,边喊冷边砸冰掏洞,厚厚的手爪子已满是冰屑和雪花。花流霜急快地走在前头,过去就拧了一个问:“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