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钰不肯承认,“朝廷中的多数人总是好的,我每日兢兢业业地做事,总有人能看得见,况且我从礼部侍郎做到尚书,总共用了五年时间,这个过程绝对不算短。”
“但也绝对不算长。”刘驽笑道,他把陈利招了过来,对其耳语了几句。
陈利听令后,随即率领四名隐卫远去。
孙钰心中感到一丝不妙,大声问道:“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刘驽没有理他,从地上捡起一封旧信,随手翻了几页,“孙大人,既然你如此关心朝局,为何和至交好友的信件中,谈的都是些琐碎闲事呢?”
孙钰白了他一眼,“昔日魏晋时,天下名士惧怕杀身之祸,只能阔阔清谈,阮籍嵇康之流多是如此,我们只不过是稍微效仿而已。”
“孙大人的意思是说,当今的朝廷就是魏晋,皇帝不过是晋愍帝一样的痴呆儿了?”刘驽很快抓住了此人话中的死穴。
“不……不……我就没有这个这个意思,在朝为官,小心一些总是好的。”孙钰连连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