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领唐军杀伤了义军数万人马,想来王道之定然饶不了他。他扭头便要走时,忽然听见那王道之在车厢中说道:“刘驽小友莫要走,我今日有事正要问你一问。”
刘驽身子一颤,心道:“原来他知道我是谁。”
他身有重伤,清楚如果王道之于此时出手,自己必无幸免之理,因此只得止步停了下来,“好的,小子听候先生吩咐。”
轿帘掀开,一位并不高大的老者从车厢中走出,踏着车辕轻轻跃下。
老者身形消瘦,头发有些花白,可双目炯炯却有神,他没有先问刘驽,而是对站在不远处的傅灵运道:“傅先生,相别已近二十载,不想我们却在这里相见。”
傅灵运脸色忽青忽白,“道之先生,这个刘驽手段卑劣,竟然对在下用毒。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今日我非得取了他的性命不可,还请你莫要阻拦我。”
王道之微微一笑,“常言道,擅其技者必死于技。傅先生浸淫毒学多年,为何不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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