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盛咧嘴傻笑着,电话那头的巨狼疯了一样的痛骂着侯大盛:“你这个蠢货,有什么决定都可以为什么要关掉电话?!你是白痴么?!蠢货!”
“服务商的车,只能把你们安全的送到奥尔良。下车后,哪里会有人接应你们。但你们安全的时间不多。”电话那头的巨狼痛骂了侯大盛一顿后,才说回了正事:“服务商会给你们提供三辆汽车,剩下的路你们要自己走完。”
说着,电话那头的巨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我正在赶来奥尔良的路上,肥狗和起重机也过来。记得,在没有见到我们之前不要有任何的行动!”
“明白,另外……”侯大盛诚恳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巨狼道:“头儿,你真帅!”
“滚!!”
车子在平稳的行驶着,坐在车里的侯大盛他们却很舒适。这是一个特别改装过的集装箱。外表看起来锈迹斑斑,老朽不堪。可里面却大有乾坤。
外接了空调的车厢内,温度并不高。抽风机不断的让空气在车厢内流通。这里不会气闷,也不会感觉风太大。车厢内是几条靠车壁的长沙发。
车厢的尽头处,则是一张不大的床。车厢顶上,则是装着长条灯。这让整个车厢,看起来很舒适。而在沙发前面的小桌子上,还放着一些面包、水果和瓶装水。
“法克!服务商,果然厉害……”奥托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由得咕哝道:“这些疯子,他们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一切的……”
侯大盛耸了耸肩,道:“这个我们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他们搞定了。”
“我家头儿,会在奥尔良等我们。车子会把我们送到那里,然后我们等他来了再行动。”侯大盛顿了顿,道:“至少在到奥尔良的时候,我们还是安全的。”
说着,侯大盛看着丽萨微笑着道:“你可以先休息一下,现在我们只能先到奥尔良。然后,再往巴黎去。”
丽萨知道,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一行人中,自己无疑是最弱的那个。好好休息,让自己体力充沛一些对于接下来的行动会很有好处。
所以,丽萨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直接走到床边合衣而眠。至于其他人,都各自找了个沙发,躺下或坐下休息。侯大盛和奥托,则是走到最靠近床两侧的沙发,坐了下来。
“我一直都觉得,雇佣兵就是一群冷血的战争动物。你们厮杀,你们疯狂,只是为了钱而已。也许有人想找你们麻烦的话,你们会免费的送他们一程。”
“但我没有想到,有雇佣兵会无缘无故的去帮一些人。”阴影中,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对着一具伟岸的身躯,道:“伙计,你真的确定你是雇佣兵么?!”
这里是英吉利,伦敦郊外的一处庄园里。房间那猩红厚重的窗帘没有被拉开,这间屋子里甚至没有装电灯,而是点着古老的烛台。
透过烛台的灯火,可以看到些许掉漆斑驳的椅子。还有那带着厚重历史颜色的书架。这间屋子,并不大。那具伟岸的身影,就在阴影的对面坐着。
这具伟岸的身影,刮着露出青皮的短寸头。一张国字脸上,有着一道右脸颊从额头沿着眼角一直到下巴的长长伤疤。这汉子,满脸都是那未经修整的胡渣子。
“谁知道呢?!也许是,也许不是。谁都能界定,雇佣兵会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伟岸的身影哈哈一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其他的,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阴影中的那个身影在烛火下,缓缓拉长。
“是啊,做自己想做的。这真是自由……只不过,有些时候代价大了一些。”那个阴影,似乎想到了什么。感叹道:“好了,都为你准备好了。”
“谢谢。”那伟岸的身躯呼啦一下站起来,郑重的对着这身影道:“说实话,我欠你的。”
“别这么说。我收钱了的。”却听那身影沙哑着道:“希望你能活着吧,毕竟这个年代里你这么有趣的人已经很少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遗憾。”
“哈哈哈……谁又敢保证自己肯定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呢?所以,活着的时候尽量让自己不要有什么遗憾。这就够了。”
那伟岸的身躯,在说话间已经站起来。却见他走向了大门“吧嗒”一声打开,抬腿便往外走:“老家伙,我倒是担心你整天不见阳光会不会比我先死掉。”
“放心吧,你这条豺狗骨头都能打鼓的时候我会依然活着的。”那沙哑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去吧,追逐你的鲜血和铁锈去。记得,活下来。”
庄园的大屋门外,肥狗百无聊赖的叼着烟眯着眼睛看着湛蓝的天空。那朵朵白云,让他很不耐烦。他现在很想在直接就抵达奥尔良,那里有他的弟兄在等他。
没一会儿,那伟岸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头儿,你可总算出来。我们现在就出发?!”肥狗看到这身影,不由得站直了身子问道。后者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去机场,那里会有专人在等我们。”
法国,奥尔良。奥尔良第四县边缘地区的一条高速公路旁。
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大货车,缓缓的从高速公路上开下来。这一幕很普通常见,没有人会在意。欧洲的车上基本都装着行驶记录仪,这就意味着到了规定的时间就要到服务区休息,这都是严格按照规定执行。
他们每天工作9个小时,一周5个工作日,也就是一周45个小时。这也和普通工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