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华夏因为几乎和外界是隔绝的,日本想要近距离获取情报基本成为了不可能。;.l于是,他们唯一的情报来源,就是华夏方面的刊物、广播上的公开消息。
而当时也是因为华夏的封闭,导致华夏方面对于外界情报收集分析能力的应对不足。最终让日本成功的分析出了油田所在地、储量、炼油情况及开采量。
时间推回到1964年,当年4月广播电台播出《大庆》的报道。第二天,又专门撰文报道。由此,日方随即组织的专家们据此判断,华夏的大庆应该确有其事,但他们还不清楚大庆的具体位置、储量、开采情况……等等。
直到两年后的1966年7月的一期《画报》上,他们的公开情报收集人员看到一张照片:大庆油田的“铁人”王进喜头戴大狗皮帽,身穿厚棉袄,顶着鹅毛大雪,手握钻机刹把,眺望远方,在他背景远处错落地矗立着星星点点的高大井架。
王进喜的身份毋庸置疑,作为宣传典型他肯定是石油工人。而唯有华夏东北的北部寒冷地区,采油工人才需要戴这种大狗皮帽和穿厚棉袄,同时根据华夏地理寒带及所需衣物、衣着习惯分析。日方的专家们很快断定:“大庆油田是在冬季为零下30度的北满,大致在冰城与鹤城之间”,但具体位置仍然无法确定下来。
不过日方随即加大了公开资料的收集力度。同时不间断的组织人手,开始反复的推导那些已经到手的资料。同年10月,《华夏》杂志第76页刊登了石油工人王进喜的事迹。事迹中说,以王进喜为代表的华夏工人,为粉碎国外对华夏的经济封锁和石油禁运,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抢时间,争速度,不等马拉车拖,硬是用肩膀将几百吨采油设备扛到了工地。
这条消息很快的引起了日方专家组的注意。据此分析他们认为,最早的钻井是在安达东北的北安附近,而且从钻井运输情况看,离火车站不会太远。在报道中还有这样一句话:王进喜一到马家窑,看到大片荒野时说:“好大的油海,把石油工业落后的帽子丢到太平洋去。”
这条消息极为重要!日本方面立即找到了当年绘制的伪满州旧地图。地图上显示:马家窑是位于华夏黑省海伦县东南的一个小村,在北安铁路上一个小车站东边十多公里处。
经过仔细的对比加上之前所获取的资料,就这样日本人就彻底搞清楚了大庆油田的确切位置:马家窑是大庆油田的北端,大庆油田可能是北起海伦的庆安,西南穿过冰城与鹤城铁路的安达附近,南北达400公里的范围。这几乎已经精确的定位了大庆的准确位置。
同样是在1966年7月,日方的另一个情报收集组在《画报》上发现了一张炼油厂反应塔的照片。根据反应塔上的扶手栏杆的粗细与反应塔的直径相比,得知反应塔的内径长为5米。这份情报提交后,日本的情报分析组很快的得出了华夏炼油装置的产量。
再根据华夏日报中,报道的工作报告里面提到的一系列数据。他们很快的分析、推断出大庆的炼油能力、规模、年产油量……等内容。而这个事件,便是典型的通过官方公开的资料借由收集然后组织各方面专家进行具体分析。花费数年时间,近乎精准的推断出情报的典型案例之一。
随即,这些分析和具体的情报被转至日企——三菱重工。因为根据日方的情报分析判断,华夏当时对石油量需求极大。但技术和设备条件,却不佳。为了加大开采量和炼油量,必然会进行大量的石化设备的采购。
三菱重工当时非常的重视这些获取的分析情报,立即组织了专门的工程师针对这些情报分析所得的情况进行了针对性的设计。果然,没有多长时间后华夏公开向国际招标开采及炼油设备。
由于事前有充足的情报分析做底,同时针对性的开发出相应的开采和炼油设备。三菱重工几乎以完胜的姿态,获得了华夏的这份订单。其余厂商无不惊奇于日方竟然如此快速的提出方案,而且如此的贴近华夏的需求。
甚至连华夏方面,也觉得极为诧异。这件事情,直到多年之后才被稍微披露了一些细节。
而现在俄罗斯,很多东西都缺。钱,更缺。没钱,很多情报工作就无法上马。即便是有苏联的底子和大量的人才储备,却也用不上。这导致的是,作为一个堂堂大国他们的情报能力居然没有豺狗这支雇佣兵团更精确。当然,这是以对外情报收集能力算。
“更为具体和细致的情报,我有。”侯大盛对着维克多摊开手,轻声道:“我相信这对你们有用。当然,也对我们这次的合作有用。这件事情上,他们几乎势在必行。而利用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做很多文章。比如……让他们在我们的事情上忍气吞声。”
维克多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不可置否。而侯大盛则是看着他,继续道:“当然,我们的筹码不止这点。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我们还有一份更重要的情报。那份情报,关乎到你们的核心利益。只不过,现在不可能拿给你们。”
侯大盛的这话一出口,维克多脸色就变了。但侯大盛似乎一无所觉一般:“我给你现在的这份情报,是想证明我们的情报来源和收集能力确实比你们更强。也是相对佐证我们的确掌握了一些关于你们核心利益受损的情报。我相信,这些足以证明我们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