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而为,但不要再像这次一样鬼鬼祟祟地进入这里,无论目的如何,我厌倦这种行为,如果想要找我,每日的清晨,我都会在城外的林中练兵,那时你装出鹧鸪的鸣声,我就知道是你了。”敌怒说。
“好,那样的话我就退下了,一日后清晨见。”话罢,沙缔退入地下消失。
敌怒虽是个急性子,但料想到夜已深,他对那络尊敬有加,就没有前去打扰。等到第二日,天还未亮时敌怒起床来到那络大将的门口伫立,见内部传来了声音,敌怒才推门而入。
“真是抱歉,我的无礼一定打扰到了您。”敌怒说,他将门关好,这时,那络刚刚穿了一件贴身外套,他长有连通脖颈的络腮胡茬,披散着中长短发,双眼深邃睿智。
“是什么要事让你这般不正常?”那络穿上衣服袖子,盯着敌怒说。
“是的,大将,昨夜发生的一件不为人知的事让我的观念在一夜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昨夜?”那络笑道,“昨夜不是你站岗,你不是一直在睡觉?你这家伙,现在也怎么喜欢说话绕弯子了。”
“因为这样说话会更有吸引力。”敌怒说,“好了,大将,现在我们说些实际的吧,其实我在昨夜睡觉的时候曾有一位帝依罗塔人来过。”
“帝依罗塔人?”
“对,他是帝依罗塔五大将军之一的沙缔,是个独一无二的天赋者,我早已听说过他的美名,他能够无论何时何地在地下行走,这正是他能够到来这里的原因。”
“敌怒,你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假话,你继续说下去。”那络话音严肃。
“沙缔将军给了我一封信,你知道那位我的名为破力的朋友,我曾多次与你谈起过他,那封信正是他寄给我的,我可以把它原封不动的给你看。”敌怒掏出信递给那络。
那络打开信,瞥了一眼道:“这种文字这里恐怕只有你能够懂得。”
“对,这是很古老的文字了,我可以翻译给你听。”
“你说出大概内容就好。”
“大概内容就是帝依罗塔没有完全灭亡,吾国飒罗亚入狱是蓝罗涅斯谋害,帝依罗塔的长老来到我国,要我们这些人同他们一起帮助天国恢复光明,进而共同对抗邪恶魔族。”
“蓝罗涅斯谋害?”那络道:“可有证据?”
敌怒摇了摇头。
“沙缔将军呢?我要见他。”
“那么明日清晨我们会见到他。”敌怒道。
第二日清晨,按照敌怒的指引,那络大将同敌怒一起来到林间练兵,刚刚听见第一声鹧鸪的鸣声,他们就立即命令兵士回城休息。沙缔抱着一只鹧鸪从林间隐蔽处出现。
“想必这位就是那络大将吧,”沙缔面带微笑,“二位见笑了,我的粗鲁声音怎么能模仿得了鹧鸪呢?我想还是让它自己来比较好。”
为了行事方便,沙缔将两者带入西塔罗长老所在的瀑布山洞中。
见两者前来,西塔罗迎上前,鞠躬表礼说:“那络大将,我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听说过你,西塔罗长老,气度不凡,英明果断,办事斩钉截铁,全部都是美名,我听说飒罗亚入狱是因为蓝罗涅斯的谋陷,这个消息很是惊人,所以才来到这里。”那络说,“不过,此时此刻,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你们这些亡国之徒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是怎样越过重重关隘,你们在帝依罗塔位居高职,可是在我那络面前,你们只是非法越境的罪人。”
“这涉及到帝依罗塔的内部秘密,我暂时还不能向你诉说。”西塔罗长老说:“如果您信任我的话……”
“且慢!”那络挥臂道,“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你,相反我有千万个理由怀疑逮捕你。”
“但你还是相信我,否则你不会与敌怒两人来到这里。”西塔罗说。
“相信你能明白这种相信不是来自于你。”那络说,“我一向对飒罗亚帝上与大天使埃斯法敬重有加,埃斯法在审议会上谴责蓝罗涅斯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一些市井之人的声音也表明了对飒罗亚入狱的不解。证据只有两个,飒罗亚亲口说出的话和出现在帝宫的魔族人,这些要判一个百年的帝上入狱我觉得还太过堂皇!”
“是的,所以你更应该注意蓝罗涅斯的行为。”西塔罗说。
“你们找我不仅仅是诉说此事吧?”那络问。
“如果飒罗亚入狱真的是蓝罗涅斯谋陷会有什么后果?那络大将可曾思虑过?”
“从未想过,我不想僭越自己的本职做些无聊的事情来招惹祸端。”
“蓝罗涅斯想要得到帝位,才会谋陷帝上,这是再清楚不过的问题。”
“可帝位落到了大天使曼多武修斯的手中。”那络说。
“所以他不会就此罢休,曼多武修斯只是他计划中的一个过渡或者也是他的同伙。在这之后他将施展无法遏制的全力让天国天翻地覆!”西塔罗长老说,“我们是来帮你抑制他并帮助你天国恢复光明的,但我们需要一个比这里更好的环境。”
“危言耸听!夸大其词!”那络肃声道。
“你在对自己说谎,你对这件事情含糊不清。”西塔罗长老说。
“对,你实在对我了如指掌,我不会将你们抓起来,反而会实现你们的所求,只因为蓝罗涅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