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开元非常的激动:“难道那个死者最后留下的就是那个凶手的名字?!有没有调查过,万一是巧合呢?”
我暗叹一声,缓缓道:“人家已经找上门了!还巧合?绝对不会有错!”
接着,我就将最近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那也不一定啊。”洪开元还是持反对态度。
“我都觉得呆瓜的判断是对的。”温菁接过了话头,“首先,这个森田是主动找上门来的,在商务活动方面虽然也算正常,但每次见面总扯到收藏上面去就有些跑题了,毕竟,呆瓜和他并不是很熟;其次,他每次来找呆瓜都是找这样那样的理由,而所谓的订单却毫无着落;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喝醉酒后老提一个人的名字,此人叫千叶。凑巧的是,我们本来不知道洞里石头上的‘千叶’加一横是什么意思,当时也有过是人名的想法,但却不知道这是日本人的姓!”
“妹子,你这几点凑在一起也太牵强了吧,我还是觉得不是很靠谱!”洪开元仍然有些疑虑。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就插了一句:“要知道,当年死在那洞里的鬼子可不少!”
顿了顿,我极其肯定地下了结论:“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肯定,这个叫千叶的人绝对就是几年前从洞里逃出来的那个凶手!而且,他肯定没有左手!”
等我说完,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考虑到洪开元没吃饭,在经过一家快餐店的时候,我让温菁下车去买了些吃的,然后三个人一起去了我的住处。
客厅里,我和温菁都坐在沙发上,只有洪开元一个人在走来走去。
“想不到是个日本人!”他嘟囔道。“这日本人是怎么知道的?完全出人意料啊!”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全家桶,道:“先吃点东西,我和丫头已经吃过了,你吃完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你觉得我他妈现在还能吃得下东西!”洪开元瞪了我一眼,“这都快要老命了!”
“如果我说这个叫千叶的日本人是当年追杀钱东升的那伙小鬼子中的幸存者或者说知情者的后代的话,你就不会觉得意外了!”我轻描淡写地掏出了烟,自顾自又点上了。
“什么??!!”洪开元差点没将眼珠子给瞪出来,几乎是吼出了这两个字。
“你的意思是说,当年那逃出生天又去报了信的小鬼子在第二次的杀戮中还是活下来了?”洪开元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如果换做我是那个侥幸逃生的小鬼子,出去报信后再带了人过来,而我已经见识了那洞里神秘之物的恐怖之处,那么第二次我再去的时候,你觉得我会怎么做?”我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如果换做是我,第二次去,那肯定得躲得远远的呀!”温菁插嘴道。
闻言,我将双手一摊:“这不就结了?!”
“而且,自那次以后所有的鬼子兵经过龙庙口的时候都是匆匆而过,片刻都不肯停留,更不敢烧毁村子,若非有人上报,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继续道。
“如果真要这么来推理,那么这一切解释起来确实就顺理成章了!”洪开元挠了挠头皮,也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温菁忧心忡忡地问我道。
“这事儿,你和胖子都不用出面,我一个人来弄!”我深吸了一口烟,淡淡道。“很快,我们就能知道我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
“不成,那不是太危险了?”温菁立即反对。
“山人自有妙计!”我眯起了眼睛,故作高人般地神态。“你俩就在我身后动作,不许露面!”
顿了顿,我将烟狠狠地掐灭了,道:“这小鬼子也太猖獗了,竟然还敢找上门了,真敢欺负咱们中国无人,这回劳资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最后的语气有些发狠,连洪开元和温菁都看呆了,因为他们从没见过我如此邪恶的一面!
一周后,我又接到了王承彦的电话,意思是那个客户已经给他们下单了,cma也准备给我公司下单,所以想碰个面,聊聊付款的事情。
时间定在周五的晚上,由于对方还是客户,所以我事先在一家酒楼定了个包厢,一个人在那儿等着。
估计那时临近下班高峰,车比较多,盘算着他们至少得一个小时以后才能赶到。我先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发现他们还没到。干脆就躺到沙发上去了,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服务员进来说,我的客人已经到楼下了。我连忙起身,吩咐他领他们进来。
见面后,双方少不了又是一阵假客套,这才坐定。
森田先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大意是这次能拿下这个订单全靠我的努力,希望这次合作是一次良好的开端。我心里在冷笑,也假意客气了几句。
我是个从来都不喝酒的人,加上又是自己开车,这段时间以来,森田也了解了,所以他也没介意我不喝。自顾自地一连喝了好几瓶啤酒。那王承彦虽然也不开车,但却也是不喝。
酒喝得也差不多了,森田就开始有些醉意,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说他最近得了一块奇石,问我有没有兴趣看看。
我见机会来了,先是客气几句,然后就应承了下来。
这次,森田明显很尽兴,临了还不忘连声道谢。并请我明天去他住处去参观一下他的藏品。
我只好说,我不太会日语,王先生是不是一起去?王承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