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着这王府里面的姑奶奶和姑祖母不就是给了几两破银子吗,经常指手画脚的好不烦人,听说这次也是出嫁的二姑姑没弄好,给府里带来的灾祸,就说这依靠女人哪里能成事?
等小爷依靠赌博发家致富的时候,让你们全部都滚蛋,连我们安昌伯府的大门都不让你们登,哼!
得,这小祖宗压根就不知道这十赌九输的含义,不过是赢了这一回大的就已经是如此了,要是再赢上机会这尾巴都得能翘到天上去。
不过这样的财物来得快,去得也快,自求多福吧!
刁谩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果子这个是本大爷赏给你的,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拿去喝茶,不过这事情暂时不要和家里人说,我要给他们惊喜,那样安昌伯府将来就不用依靠联姻,也不用靠着已经嫁出去的姑奶奶们吃软饭了,爷从来不是熊包也不是软蛋,就不信这软饭还能吃上一辈子,走!”
“谢谢爷,谢谢爷,果子谢谢爷了。”果子一边走,一边拿着银子点头哈腰的,不过已经开始为了自己谋划了,这些银子娶个媳妇肯定是够了。
跟着这个祖宗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是经常有些打赏,虽然有时候也会挨了板子,不过大体上还是可以弥补的。
刁谩趁着早上采买府门开着的时候,偷偷的溜进了自己的院子,还很纳闷的怎么府里这么安静了?
就连管事嬷嬷也不出来唠叨了,让小果子一打听才知道,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都不是那么清楚。
昨个都折腾到了半夜,这会子都在睡觉呢,随即刁谩想起来自己手里只有一万五的银票,还有一半在赌坊的一个大哥的手里呢,说是自己想要玩大的,就要拿点诚意出来。
刁谩心里对于诚意的理解已经有了想法,随即准备偷偷的钻进了祖父祖母的房间,外间的仆妇昨夜折腾过的最厉害,这会子睡得比猪都沉。
而且刁谩小脑袋瓜聪明这呢,这家伙可不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来的,而是从花厅的窗子爬进去的,以免被外面的仆妇看见了自己来过这里,解释不清楚。
刁谩慢慢的摸到了祖父母房间的内室,看着床头挂着的祖母的外衫,里面有个绳子系着一串钥匙,这可是祖母的宝贝,要是不是昨个折腾的累了,恐怕这会子还在祖母的枕头边上面呢,那样的话想拿就费劲了。
刁谩眼疾手快的立刻行动,悄悄的将上面的钥匙都用印泥给拓上,又轻手轻脚的将绳子系上放回原位,然后偷偷的溜走了。
刁谩顺着窗子爬出来之后,跑回自己的院子,这最贼心虚的还想了一个计策,就是让果子代替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装成自己睡觉的样子就行,他自己出门不用带人了。
果子还跪在地上道“爷,还是让果子跟着你吧,要是出了个问题,你身边没有人哪里能行来着,奴才跟着你还有个照应不是。”
果子是真的害怕这个祖宗出去在捅出什么篓子来,刚才已经听了外面的婆子们议论纷纷,说昨个一车的人下来都五颜六色的是多么的精彩,眼下这个祖宗再出去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这些主子折腾到了半夜,又是请大夫,又是每个人洗了不知道几次的热水澡,听说昨个厨房挑水都挑不过来,整个厨房齐上阵挑水,大厨房所有的东西都用来烧热水,就连大锅铜壶,还有铁盆子里面烧的全是热水,那都还没有怎么够用呢。
所以果子道“爷就让小的跟着你吧,这样不是有个照应吗?”
刁谩不耐烦的道“你是爷还是我是爷,爷的话也敢反驳了是吧,爷随便去哪里也没说必须带着你不是,再说只有你和我的身形还有声音有一点相像的,要是别人不就穿帮了吧,不要说了,你就好好的躺着,回头我立刻就回来。”
出了门子谁也没有告诉的就去了昨个在赌坊他认识的一个大哥的那里,一进门子就嚷嚷道“大哥你看小弟没有食言吧,小弟将诚意带来了,就看大哥有没有本事接着了!”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吊儿郎当的出了门子,立刻飞奔到了迎来送往赌坊,去找一个大哥。
这个大哥是昨个在赌坊他认识的,一进门子刁谩就得意的嚷嚷道“大哥你看小弟没有食言吧,小弟将诚意带来了,就看大哥有没有本事接着了!”
这个大哥贵姓不知道,因为人也长得比较粗狂偏生喜欢穿大红色的衣服,所以大家都叫他红哥,红哥在这一个行当还是很有势力的。
此时红哥捋捋络腮胡子,看着刁谩拿出来已经拓好钥匙的印泥,刁谩自己得瑟的真要是有尾巴得翘到房梁上面去,所以红哥只是瞥了瞥没有说话。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就像是背对了诗词,等待别人表扬的孩子一般,自己美滋滋的不行,结果等了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有理他,就好像他自己再演独角戏一般。
倒是刁谩自己个忍不住了道“我说红哥你不要光看着啊,您倒是说句话啊,怎么样你看小弟这诚意不错吧?告诉你这可是小爷我辛辛苦苦弄来的,红哥你有没有把握真的能打磨出钥匙来啊?如果要是真能的话,以后小爷管保多大的都干玩呢。”
红哥高深莫测的道“你这黄口小儿,你红哥我横行江湖的时候,你还光着屁股走路呢,这等小事如果能难倒我红哥,如果被道上的人知道,你红哥我就不用出去混了,这印泥你放着里吧,三天后过来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