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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皓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奇怪的梦,梦里的他不断的爬山涉水,时而攀登高峰,时而穿越森林,时而探寻溪谷,累得满头大汗!
两张女人的脸不断闪现,但是却看不清楚容貌,只记得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和一头乌黑的秀发,在眼前飞扬,飘散。
脑子迷迷糊糊,脑瓜仁发疼,眼皮重的如山,口干舌燥,身上潮乎乎的,感觉是跌进了泥潭一样,小腹下自己的弟弟也有点火辣的痛感。
全身感觉要散了架的一样,手指都没有抬起来的力气。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缓过一点劲儿来的穆皓轩经过不断的挣扎,终于将双眼慢慢的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顶棚,眼珠转了一圈,四周是同样雪白的墙壁,有点晃眼。
嗯?
穆皓轩忽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这一眼,自己居然全果的躺在床上。
自己没有果睡的习惯啊?内裤跑那里去了,睡衣跑哪里去了?
而且,穆皓轩感觉床单潮湿湿的,用手一划拉,怎么一片片的潮湿铺满了床铺。
刚想起身,脑子又是一阵疼痛,这好像是宿醉的结果啊!
等等!宿醉?
自己昨天喝酒了吗?
酒?
昨天......
穆皓轩好像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像记忆有点断片了呢?
咬着牙坐起身来,穆皓轩的身体一阵阵的冒虚汗,身体完全被掏空的感觉,看看身下的床单,他记得好像是前天新换的啊,怎么褶皱的不成样子了,大大的双人床上好像是被风暴肆虐过的小镇,一片片的狼藉不堪啊,枕头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板上,被子也有大半的耷拉在床尾,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不太好闻的汗液夹杂着其他气味的混合味道。
光着身子的穆皓轩终于从地板上找到了自己的内裤,但是发现已经穿不了了,被撕扯的都快成布片了,来到衣柜刚想找条新的,只不过,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穆皓轩就愣住了。
脸上一个个的红唇印子,印满了两颊,脖子上还有好几个吻痕,就连胸口处也有,原本胸口处的虎头纹身,都没有之前看着霸气生动了。
用手搓了一下脸庞,放在鼻尖闻了闻,好像是唇膏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回身看了看这个自己很熟悉的房间,但是貌似这一觉醒来,怎么突然陌生了许多呢,什么东西都不太对劲。
浑身黏腻腻的穆皓轩决定还是先冲个澡吧,身上太难受了。
当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头顶浇落,穆皓轩的大脑开始重新启动开机。
昨天下午拍完戏后好像是约了杰西卡·阿尔芭晚上吃晚餐,顺便和她“摊牌”的。
然后,烛光晚餐,牛排,红酒,对了!红酒,那瓶杰西卡·阿尔芭拿来的八二年的拉菲!
再然后,就是金泰熙出人意料的找上门来了,好像是生怕自己答应杰西卡·阿尔芭什么似的。
接下来,好像就是三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聊天,等到那瓶拉菲红酒见底的时候,穆皓轩就好像想不起来了,脑子闪过的全都是一些非常暧昧甚至是血红的画面片段。
我的天啊!不会是杰西卡·阿尔芭在那瓶拉菲里面下了催·情的药物,把自己强推了吧?
而且,好像还要算上金泰熙啊,这,这不就是权池乐那小子常说的“三·劈”吗?自己还是被三·劈了!
终于蒙蒙登登洗完澡的穆皓轩,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在响。
“池乐!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大概想起了什么的穆皓轩这个时候有点害怕了,尤其是他看到了床上左边的一滩血迹,虽然对于爱做的事情,他还没经历过,就像权池乐猜测的那样,他还是个雏,但是他还是一名战医,对于女孩的生理构造他比很多的女生都清楚得多。
昨天晚上或许不是杰西卡·阿尔芭的第一次,但是很大可能是金泰熙的第一次。
这就麻烦大了!
这已经触犯到了法律了啊,虽然自己也是被下了药的,但是金泰熙真的把他告上法院的话,他能说那瓶拉菲酒里的催·情药是杰西卡·阿尔芭下的吗?
就算是他可以很自私的说了,但是会有多少人相信呢?估计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会相信的!
“哥!你还知道出大事了?!你怎么搞的啊!杰西卡·阿尔芭小姐已经要飞回美国了,看脸色好像不太好啊,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玩过头了啊,还是说你一直吹嘘的功夫厉害只是银样蜡枪头,没让杰西卡·阿尔芭小姐满意啊!”
权池乐语气中有点焦急,但还透露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玩,玩你个头啊!我昨天被灌醉了,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了!”
穆皓轩没想到自己这边都急的火上房了,这权大少爷还有心情调侃自己。
“哥!我的轩哥啊!不会吧,一瓶红酒就把你灌醉了?你骗谁呢!不会是没发挥好状态找借口呢吧?”
权池乐对穆皓轩的酒量可是很了解的,别说一瓶红酒,还是两个人分着喝,就算是十瓶红酒,穆皓轩也醉不了啊!
“是只有一瓶,但是那是加了料的红酒,我着了道了!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穆皓轩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