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识趣。
有些家伙,越是遭遇困难,就越是喜欢挑战它。
这不是奥利给不奥利给的问题,而是一种性格使然。
就像某光头哥对英雄这个职业有着浓厚的兴趣使然一样,这种人也对挑战困难有着相当大的性格使然。
我的这种人,就是那深夜被我狂揍一顿,以及被我在脸上画了一堆涂鸦的年轻人们。
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把我拦在了某个街头巷角,并打算对我施以暴行,不过他们倒是挺善良的放走了无关者——一个乞丐装扮,实际上是这座城镇里比较有名的情报贩子。
“你们这是在干嘛?”我好奇问道。
“报仇!”其中一个青年咬牙切齿道,我清楚的看到,他拿在手上的那根金属打造的魔杖正在微微颤抖,显然,他正在竭力控制着想要立刻动手的冲动,但这种克制是痛苦而艰难的。
“报什么仇?”我明知故问道:“我并不觉得和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别装傻了!”一个女声从旁响起,下一秒,一个脸上裹着厚厚纱布的女孩儿,提着一杆长枪踏前一步,道:“我们都已经打探清楚了,那对我们下黑手的,就是你!”
“黑手?”我摇摇头:“抱歉我不能理解你们话里的意思,不过你的打扮倒是挺别致的,那副面罩,是今年流行的款式吗?”
女孩儿咬牙切齿了会儿,突然发疯一样用力扯落了糊在脸上的纱布:“面罩?哼哼哼,还流行?看你做的好事!你这个无耻下流卑鄙的混蛋!”
噗嗤~吭。
看到写在她脑门上的夜露死苦以及画在脸上的王八,我忍俊不禁,笑出了猪声。
“啊啊啊!你这个混账!”女孩儿一提长枪,愤然道:“兄弟们,把这个人给我炸成马蜂窝,再挂到城门上示众,以雪我们被羞辱之耻!”
一群年轻人嗷嗷叫着朝我冲来。
不得不,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
好吧,他们的实际年龄与我相当,或许其中某些饶年纪比我还要略长一些......但别忘了我可是穿越过来的,穿越时的年龄再加上现在的年纪,我完全有资格称呼他们为——年轻人。
面对这群义愤填膺的年轻人,我并不打算下死手,毕竟都是些热血青年嘛,偶尔冲动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将腰间的妖刀连剑带鞘的拿起,当做哨棒使用,对着冲过来的年轻人就是一顿揍。
揍着揍着,我就感觉渐入佳境了,有种拿起打狗棒,痛打落水狗的那种爽福
只见我左一棒子敲在某个哥的屁股上,右一棒子甩在某个哥的胳膊上,再一棒子又点在某一哥的脚丫子上......
“喂!你能不能不要只揍我一个?”被同时揍到了屁股,胳膊和脚丫子的哥,顿时不乐意了,勃然怒道。
这就是典型的不患寡而患不均。
非得‘雨露均沾’了,他才能找回心理平衡。
于是我很快便满足了他的愿望——我把除女孩儿以外的每个人都狠狠揍了个遍儿。
但女孩子嘛,有些时候总会有特权的,就比如此时,我虽然能够毫无顾忌的劈头盖脸的对着大老爷们狂揍,但面对女孩儿娇滴滴的脸儿,我却下不去手......不是真的下不去手,实在是因为她那张脸太搞笑了,我怕再抡几棒子下去,会更搞笑,有笑晕我的危险,为了保证能够毫无风险的解决这场麻烦,我决定不揍她。
但这女孩儿压根没有没挨我揍就老实站在一旁打酱油的自觉,竟然嗷嗷叫着屡次朝我发起进攻。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都忍不了!
于是我悍然发动反击——狠狠踹她屁股一脚。
在力道与惯性的驱使下,她踉跄着往前跑了十几步,然后摔了一个狗啃食。
好在她实力不算弱,脸皮也挺强,硬是没破颜。
拍拍手,我闲庭信步般朝胡同外走去,边走边道:“夜深人静了,孩子就该早点回家休息,集会搞事情可不是明智之举。”
男孩们,一个个趴在地上,呻吟惨叫,唯独那个只吃了一记狗啃食的女孩儿,愤怒的趴在地上,用力捶击着地面,怒骂道:“混蛋!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
瞅了眼被踹的趴地上起不来的她,我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之后的几,誓卫者们没再找我的麻烦,贵族家主也没有再试探过我的意思,只有贵族青年时不时来一趟,或者跟我聊聊,或者给我带一壶好酒,或者那些不常见的玩意儿给我看。
所谓不常见的玩意儿,绝大多数都是机巧一类的东西,手艺和做工以及复杂程度照比地精工匠差了不止一筹。
就这种东西,还被贵族青年珍之重之的捧在手心,当做宝贝看待。
当我收到机车来货消息的时候,又是过去了两。
按了按坐垫,很好,很有弹性,坐上去一定不累,至少短途会很舒服。
爽快地付了钱,但是没有费,毕竟他们到货的日子过了我定的期限。
带着机车,来到酒楼下面,我把蓝sè_mó女叫了下来,告诉她该出发了。
蓝sè_mó女抱着猎狗,以及一袋子零食,慢慢悠悠走下来,在看到机车以后,顿时双眼发亮,一个箭步窜到副驾驶位置,并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然后手一招,零食袋子嗖的飞到她旁边。
“好啦,可以上路啦!”蓝sè_mó女慵懒道。
我一脸僵硬,有心她,却又不知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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