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点头:“这个可以有。”
两个人牵着马车,说说笑笑的进了酒楼。
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
黑风寨。
“大当家饶命啊,不是小的办事不力,实在是那些村民刁钻狡猾啊……”
大堂的地上,秃头男子跪伏在地,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又是恶狗又是狼群,村外挖了深坑,院墙埋了机关……”
“我们历经千辛万苦,从狼嘴下冲进村,差点把性命交待在那……”
边上,李大刀也是一脸的悲愤。
“我的脚被扎的屁股给狼撕去了一块肉,他的蛋也差点报废……”
“大当家明鉴啊,不是我们兄弟办事不给力,实在是那些村民太坏!”
座上,虎皮大椅子上的大当家一双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
似乎在思忖些什么。
大堂底下站的齐刷刷一排的山贼,在大当家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不敢做声。
就连二当家,都是瞪着眼站在一旁,握着一双斧头的手指骨节嘎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