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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李定国的问话,曹变蛟脸上却泛起了淡淡的笑容。
“变蛟何故发笑?”李定国轻声问道。
“李镇长,你可知道,平辽王对清军此番战败之后,将会如何行动,早有判断。”曹变蛟笑吟吟地说道。
“哦,是么?平辽王竟有这般判断?”李定国脸上闪过惊讶之色。
“正是,平辽王说,清军若此番战败,必定会尽快撤退。”曹变蛟笑着回道:“平辽王在过,清军远来,后勤运输与补给,皆十分困难,故利在速战,绝难持久。而我军在抵抗住了清军的先期进攻后,清军在损兵折将之余,必会师老兵疲,士气大沮,而我军援兵到来,兵力大盛,又可凭城固守,却可将这海参崴堡守得有如铁打铜铸一般。“
曹变蛟顿了下,继续道:“故而,平辽王断定,清军此番战败之后,当再难与我军相对抗,极可能就在这一两天日便会撤走。而清军若撤走,我军当可重新加筑海参崴堡,再不会给清军以可趁之机。“
李定国点了点头,忽然有如想到什么一样,对曹变蛟说道:“变蛟,我军在此战中,曾设计轰杀那鞑酋皇太极,眼下那皇太极,尚不知是死是活。李某认为,此事对清虏的影响,定是甚大,这事情,却需立刻向李大人报告方好。“
听了李定国的话,曹变蛟先是一惊,然后便道:“果是如此?那此事却是甚为重大,却不宜迟,需得立刻向李大人报告。“
两人商谈完毕后,接着李定国开始撰写信稿,把守住海参崴堡的经过,以及炸死或炸伤皇太极一事,详细写入其中,然后再以飞鸽传信的方式发送而去。
果然,接下来的事情,与李啸估计得一模一样。
就在当天夜里,全部清军收拾完毕后,连夜悄悄撤离,等到次日天亮唐军发现清军阵营已是一片安静之际,清军早已撤走多时了。
见清军这么快就撤走,唐军自然又是一片欢呼,每个人脸上都是满含喜悦,为取得了这场艰难的守城战胜利,而欣悦不已。
接着在又休息了两天后,李定国带着那千余残兵,以及无数的骨灰盒,登上水师船只,径返山东而去。这海参崴堡处,便只留曹变蛟部的丙营兵马驻守。
登上水师船只后,全体离去的平南镇甲营唐军,回望犹然几成废墟一片的海参崴堡,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感慨之色。
辅兵队长张二成,手扶着船舷,凛烈冰寒的海风吹得他直打哆嗦,但他却木然站立着,看想起守卫这海参崴堡的艰险至极的战斗,又想起了诸多牺牲的战友与兄弟,不由得潸然泪下。
他知道,平南镇甲营战死了一万余兵马后,他们这仅剩的一千余人,对于整个平南镇甲营来说,可以说是种子一般的存在了。他们回到山东后,也一定会以他们为基干,进行重新的整编。
张二成相信,这饱受重创向近覆灭的平南镇甲营,一定能象重生的凤凰一样,重新从烈火中涅盘重生,再度成为一只震撼世界的劲旅。
两天后,正在济南的李啸,收到了李定国的飞鸽传书。
看这封信时,李啸的神情时刻变化,时而欣慰,时而凝重,时而轻声叹息,只是,在读完这封信后,李啸一声大笑,从椅子上腾地跳起,脸上立现显现出激动的神色。
“干得好,干得好,定国这事,干得真是太好了!”李啸激动地丢下信件,在房间中来回走动,一边不停搓着手,自言自语道:“定国此事做成,且不论皇太极到底是死,还是身受重伤,清国必定自此大乱矣!“
李啸的欣喜,当然是发自内心的。、
他知道,也许,在此事发生后,在清朝内部,一定会有一场极其残酷的争权夺利的战争就要开始了。这样一来,历史的走向当会大变,这可是大大于有利于李啸自身的发展。
彼之衰也,吾之盛也,也许,这将是清朝衰败的开始,而是自已兴盛的开端吧……
李啸预料得没错,自皇太极摔成重伤变成痴呆后,清廷内部的争权夺利,已从撤军回归的路上,就悄悄开始了。
清军在返回盛京的路途中,只行进了一天,当天夜晚在郊外一间帐篷中,豪格及其部众,正在自已的军帐中闭门密议。
与会者,除了豪格外,便是鳌拜,索尼,何洛会,杨善这四名最受豪格信重的手下,一同商议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决定自已的命运。
这个隐密的会议,在一片阴沉严肃的气氛中进行,昏黄的烛光映照着与会者每张阴沉着脸,将他们的面孔映照得扭曲而狰狞。
豪格环视了一圈这些最亲近的心腹,久久无语,不过,他终于轻咳一声道:“各位都是本王心腹,现在事情紧急,闲话就不叙了。昨日我军完全战败,不得不撤回盛京,皇上又是痴呆之状,不知何日方可复原,这般窘迫局势,各位有何高见,还望速速告之。”
豪格一说完,鳌拜第一个跳了起来,他大声道:“咳!肃亲王,现在的糟糕局面,你还不明白么!现在那多尔衮这厮,自接管军政大权以来,已然摆明了是要独操权柄排斥异已之态,这混帐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要是就此回到了盛京,哪里还有咱们的好果子吃!”
这个鳌拜,是清初权臣,出身瓜尔佳氏,苏完部族长索尔果之孙,后金开国五大臣之一费英东之侄,生年不可考,满洲镶黄旗人,在真实历史上,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