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济尔哈朗也十分理解他们这种做法。
现在大清内乱在即,已呈现出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的局面,诸如德克西克和杜尔祜这样已然无权无势的边缘宗室,没什么自保能力,又害怕在将来的政治斗争中站错了队,故他们自然极其害怕,自已会成为这场残酷内斗中的牺牲品。所以现在的他们,作出这样的选择,说到底,只是一种万分无奈的自保之举罢了。
对于现在大清即将到来的大乱之局相比,这类边缘宗室的外逃事件,实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济尔哈朗明白,就算自已立刻出手,下令各地官员捉拿外逃的的德克西克与杜尔祜,并且能把他们顺利拿获归案,但对于整个局势来说,这样的做法又有什么实际帮助呢?
而在清朝内战将至之际,在整个局势都是一片混沌不明朗的状态下,这样对宗室内部进行严加整肃与惩戒,除了只会让自已白白树敌外,得不到任何其他的好处。
这样只会得罪人,却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事情,当然谁做谁是傻瓜。
过了好一阵,堂上呆坐的济尔哈朗,才从沉索中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对拜克图面无表情地说道:“好了,你所说的,本王已经了解了。你且回去吧,此事如何处置,本王自有主张。”
听了济尔哈朗这敷衍冷淡的回话,拜克图内心失望无比,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便告别离去。
见到拜克图闷闷离去的背影,端坐虎头椅上的济尔哈朗,表情十分阴郁复杂,最终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唉,人心散了啊……”,然后,便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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