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就是给我躲着她啊!像躲瘟疫的一样的躲着,这你还不明白啊?”
太后娘娘有点忍无可忍的恼火了起来。
但皇后却哭泣着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可是母后啊,你都说了她明明带着瘟疫,这原本就应该是躲瘟疫一样了,又为什么是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呢?”
“哎呀,你这个脑子怎么就像装着一头浆糊一般的呢?哀家明明是说她有可能好不好?怎么就成了确定是呢?你你你、、、你可真是气死我了啊你、、、”
太后娘娘此时这个气的啊,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也不想跟她多废话下去,急急的只走了她:“你既然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就还不赶紧回去给你那地儿消个毒什么的,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啊做?”
于是,皇后这才算是明白了过来,就急急的起身离开了,只剩下太后在那里喘粗气儿:这个没脑子的,倒是什么时候才能活的像个人、脑子转的快一点啊!
于是皇后这就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自己宫里,却是一进去就被眼前的状况给吓坏了,你道是为啥?却原来此时院里阳光正好,而那刚才已经走了的李师师,此时却正站在院里一处阳光灿烂处逗着清溪怀里的小皇子,一眼看去,那一副母子情深的模样,还真是有点儿让人吃醋的感觉。
但皇后此时却又哪里顾得上吃什么醋啊,只在心底大叫一声不妙,就赶忙赶了过去,不由分说从清溪手里一把接过了小皇子,就急急的离李师师远了好几米。
她此时的举动,自然是把李师师和清溪给吓了一跳:“啊?皇后娘娘,你这是、、、”
“哦,没事、没事儿,只是、、、只是那边太阳太大,所以、、、所以才挪过来了些、、、”
皇后娘娘无奈,就只好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编造了个理由,同时立马转了话题:“那个,师师妹妹啊,你不是已经回了吗,怎么又?”
“哦,娘娘,我是已经回了,但刚走出没多远,又突然想起点什么来,想要回来再跟您聊几句,谁知一进您宫门,就见清溪正带着宝宝在转悠,所以就、、、”
“哦,那是、她可能正好带着小皇子窜门回来了、、、”
皇后说话间便看了清溪一眼,清溪见状,马上点头称是:“是啊是啊,刚好,我带着小皇子回来了。”
“皇后娘娘,要不、、、”
眼看那李师师没有离去的意思,还要说些什么,皇后娘娘却是立马转脸向清溪惊叫一声:“清溪啊,你这丫头,你是不是忘记了给小皇子喝奶啊,快快,你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呢,快点、、、”
“啊?哦,是啊娘娘,都怪奴婢、都怪奴婢啊!”
清溪见状,就立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点头称是,于是也顾不得跟师师主仆多天未见的情分,立马就接过小皇子进屋去了。这边皇后也立刻转身就跟了上去,似乎是有什么要事要叮嘱她一般。
于是只剩下师师一人还很是尴尬的呆立在原地,却是不愿意走也得走了啊,因为毕竟一切状况都在实实在在告诉她,她只是个局外人而已。
倒也是令人呵呵了。她的亲生孩子,现在看上去与她已经完全没有多大关系,直接了当就已是归别人所有一般。
不过,这似乎也怪不得人家啊,毕竟一开始是她主动将宝宝送给人家的啊!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归根结底的原因,似乎看上去并不那么重要?
师师一路走去,终于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实在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这边皇后娘娘好不容易甩开了李师师,自然少不了立马的一番大动干戈,又是点香消毒又是叮嘱清溪的,反正主题就是,可千万不能让那李师师进来啊,那可是带着瘟疫来祸害被人的啊!
然后师师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就发现宋逸正在那里等待着她,一见她进门,就有些关怀的问道:“师师,你受了些风寒,这会可好些了?”
“嗯,在大太阳底下走了走,好多了。”
师师就也如实回答,说完后,却又不由自主加了一句:“不过也真是的,我这点毛病,我是明明白白问过太医,说只是着了凉,不会传染的,就这样,为了礼貌,我还是特意戴了面纱出去的,却谁知一路走来,都被人当做瘟疫来了一般?谁见了谁一副躲避不见的模样?”
宋逸听闻,先是一愣,接着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倒也是把师师给笑的个莫名其妙,几乎都有些恼怒了起来。
但宋逸笑够了,却才开始如此这般、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事情的经过:“看来,你今天倒是被我先前的一些谎言给祸害了!”
于是就将自己告知太后娘娘关于冷宫流行瘟疫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才又笑着问她:“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一定是太后娘娘她们觉得你今天的这点风寒,是不是正好就是瘟疫来的,所以才、、、”
“唉!你倒是别笑了,你可知道,你这么漫不经心的一说,却害的我连自己的孩子都见不着了,你还笑得出来?”
师师听闻,自然也觉得有些好笑,心下想着那太后娘娘和皇后,未免也太把自己的性命看的重要些了吧?但一想到孩子,嘴里就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番,却是又让宋逸一愣:“师师啊,你居然真的想要要回宝宝了啊?你的心智,开始转变了?”
他这一说吧,师师就有点答不上来了。说实话,宋逸并不知道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