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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宝莱,出来到审讯室问话。
齐小曲走过去,两位刑警过来将手铐往她手腕上一扣,带着她穿过长长地幽暗走道,进入另一间小黑屋。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面前已经坐着一位身穿警服的严肃男人,“坐。”
齐小曲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手铐并没有解开,她有些恼火,“没有确定我杀人之前,给我解开这玩意。”
“你有重大嫌疑,手铐暂时不能解开。”这位警察冷面道,“说一下你的姓名,年龄,户籍,出生地。”
齐小曲忍住怒火,“夜宝莱,年龄……”
了解基本情况,他问道,“夜宝莱,你们家佣人刘雪红是不是你杀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等我们调查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是。”
刑警嘴角轻扯,“验尸报告显示刘雪红是在昨晚遇害的,你当时在哪?”
“睡觉?”
“有在场证人吗?”
“没有。”
“时间证人呢?”
“没有。”
刑警脸寒了几分,“刘雪红口袋里怎么会有你的耳环?”
“有可能偷的,有可能是捡到的,或者别的原因,你们警察仅凭这点就断定我有杀人嫌疑不觉得可笑吗?这样对待我,我有权告你们。”
拷着手铐本身就是侮辱,显然这些人就是吃着公粮随便判案的废物,这事明显不符合逻辑,并且疑点重重,竟然这么草率就把她抓回来了。
“别跟我耍花招,我有的是时间耗,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问不出结果,这人失去耐性,走出小黑屋,将齐小曲留在这里边,齐小曲靠着坐椅有些抓狂,怀有身孕,本身就容易疲劳,她也管不了这么多,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被叫醒,这人又回来了,冷着脸问,“想好没有?”
齐小曲脾气不好,“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你要打电话给谁?”
“陆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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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哐当一声,齐小曲又被关到原来的小黑屋,不久就有盆饭菜送到来,盯着这些没几滴油水的东西,她没什么胃口,坐在床上沉默,拳头一点点捏握起来,如今夜珍珠闯的祸要她来背这个黑祸,她会记住的,等出去以后好好还给她。
也不知什么时候,倦着身子就睡了过去,脸颊上忽然拂过淡淡地温度,她猛然撑开眼睛,陆北深的脸出现在面前。
将她从铁皮床上抱起来,陆北深低下视线睨一眼脚下的餐盘,一脚踢翻,面色难看至极,薄唇绷紧地抿成一线,直直看过去,孙乾坤匆匆走了过来,“陆先生,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他们抓的是齐小姐,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会阻止这般兔崽子。”
陆北深睨一眼齐小曲手腕上红红的手铐印,眼底温度骤降,“抓她过来的是哪些人,立马给我查,给我一个个弄死。”
这弄死是个什么概念,孙乾坤不会不知道,心里大惊,心忖这帮家伙这下是闯大祸了,陆北深要弄死的人,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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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齐小曲没精神地软在车座上,陆北深睨她一眼,心疼地皱眉,“老何,怀孕就是这付模样?”
老何失笑,“据我所知这女人怀孕就是这样,确实不太好受,记得我老婆快生那会,连侧个身都累。”
“多久生?”
“好像也得十个月。”
男人黑眸微凝,眯眼盯着她憔悴的面色,“把孩子拿掉。”
齐小曲闻言醒了神,“不要,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乖,以后我们领养一个。”
她仰脸撒娇,“我就想有我们自己的小孩,生下来嘛?”
陆北深伸指按住微疼的眉心,“这才一个多月。”
坐前面开车的老何嘴角的弧度止不住上扬,这齐小曲才疲劳点就舍不得,往后不得心疼死。
“老板,女人这一生必须生孩子才完整,老了也不留遗憾。”
“要这么完整干什么?”
老何喉咙一紧,干笑,“老板要去哪?”
“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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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深过去的时候,夜家在吃午饭,整桌人齐齐暼过去,均是一怔,桌上气氛顿时僵凝住。
陆北深随意往沙发一坐,气场足够强大,斜睨过去,“都别看着,这事吃完再说。”
这个尊贵男人突然到来,谁还能吃下去,夜震生赶紧起身过来,“真是稀客呀,陆先生怎么不提前来个电话,我好叫人准备。”
饭桌上其他人都过来了,各有心思,夜珍珠哪知道齐小曲被抓进去一会就出来了,暗暗磨牙大为不爽,夏慧心则叹这夜宝莱能耐不小,竟然被陆北深保出来了。
“吃完了吗?”陆北深眸色清浅,坐姿自有与生俱来的尊贵,看一眼齐小曲,“我今天过来主要为了我跟宝莱的婚事,你虽不是它的亲生父亲,也算有过养育之恩,这两年对宝莱不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开个条件,我尽量满足你。”
在场所有人均是脸色一诧,这事太出乎意料,令人始料未及,夜震生心起波澜,这男人说是要娶夜宝莱,却以强势霸道之姿,他的态度十分明了,非娶齐小曲不可,这里任何人反对无效。
“这……陆先生是在说笑,我们宝莱哪有这个福气高攀您,您别逗夜某了。”
“错了,是我高攀宝莱,”陆北深锐目直视过去,勾起一笑,“在我心里她是无价宝,一切钱财都不及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