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嘭——砰砰——!!!
粉色的烟花弹在半空之中炸开,【自由之都】的城市上空,此时弥散着五颜六色的雾气,街头此时依然热闹。
“好热闹啊……阿萨谢斯老板怎么还没有回来。”
克丽丽正趴在了大堂的柜台处,无聊地看着电视节目。
优夜小姐进了房间之后就在没有出来过了,她也不好去打扰。贝特朗先生早些时候又出去了,说要去找找早上逃掉了的那个家伙。
洛先生还没有进门就被城主大人的助理接去会场……还有那位南小姐,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不见了人。
感觉大家都很忙碌的样子,只有自己似乎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克丽丽叹了口气…她想了想,便从怀中将那本阿萨谢斯老板交给自己的笔记本给取了出来,再次翻开。
这是与自己身世有关的东西,可笔记本却是空白的,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只不过这毕竟是关乎自己身世的东西,又是阿萨谢斯老板亲自交给自己的,所以她觉得随身带着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摇摇头,随意地翻开了几页空白之后,克丽丽便再次将笔记本收入怀中……现在要做点什么呢?
“要不……”
克丽丽决定好好地祈祷一次。
自从自己的天命系统激活了之后,因为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的关系——也因为从前没有祈祷习惯的关系,克丽丽事实上还没有很完整地完成过哪怕一次正式的祈祷。
其实祈祷之词,她早就已经背诵过了,是阿萨谢斯老板教会她的。
于是,公馆的小女佣便打开了旁边的窗户,打算在这里完成人生第一次完整的祈祷——只是窗户打开的瞬间,却有什么东西从外边扔了进来。
是一个纸团。
克丽丽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将纸条捡起,打开……看着纸团上写着的东西。
“这是……”
公馆的小女佣,脸色一下子就有了变化。
……
……
一种类似野兽咆哮的声音,正从前面的房间传来……隔着观察用的玻璃幕墙,卢迪克校园长与利瓦尔,另外还有两名上了年纪的医生,正皱眉看着这一幕。
病床上,那浑身都是烧伤,却不受控的家伙,及时是在束缚带的捆绑之下,依然挣扎得十分厉害。
“卢迪克先生,我们已经用了很大剂量的镇静剂了,可一点效果也没有……再继续使用的话,我恐怕他的心脏会负荷不了。”其中一名医生脸色严峻,飞快说道。
“我觉得这不是能不能负荷的问题……而是我根本看不懂的问题。”校园长这会儿摇了摇头。
旁边关于这个重伤者的心电图谱,一直都在疯狂的跳动,用了镇静剂还是没有用之前,都是这个样子。
“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案例……卢迪克大人,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不知道啊,下水道捞上来的呗。”校园长耸了耸肩,冷不丁问道:“既然药物没作用的话,你们要不尝试一下物理打击?”
“卢迪克大人!这个是病人!我们怎能那样对待一名病人!”医生们气呼呼地指责着怒道。
“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校园长此时耸了耸肩,随后冷不丁道:“开门,让我进去,我想要近距离看一下这个家伙。”
“这太危险了,他身上或许带着什么细菌之类……他这个样子,很难说。”医生们并不想同意的模样。
只不过校园长已经直接走了进去了,甚至连防护服也没有穿上。
“卢迪克大人,你不能就这样进去!”
医生们连忙阻止,只是利瓦尔此时已经伸手挡在了两名医生的面前,“放心,他死不了的……但你们要进去,我就不敢保证了。”
“这……”
这个青年的目光,有些冷峻,两位医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此时,卢迪克校园长已经来到了重伤者的床边……他盯着重伤者那布满血丝,甚至泣血的双眼,却忽然叹了口气似的。
校园长缓缓地将衣袖拉开了一些,然后皱了皱眉头,似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将手腕送了上去,并且嘀咕道:“一下下就好了,真的,不好太用力啊,老兄……我很怕痛的。”
床上的重伤者,在暴戾失控之下,疯狂地咬向了卢迪克校园长的手腕。
校园长此时眉头绷紧了些,但什么话也没有说……手腕已经被咬破,鲜血开始滑落,缓缓地灌入了重伤者的口中。
此时,校园长猛然将自己的手腕给抽了回来,似乎是多一秒也不愿意似的。
只是原本应该被咬破的手腕,此刻除了一些印痕之外,伤口竟然已经消失不见……校园长将手腕处的血迹擦去,便将手腕藏入了裤袋之中。
床上的重伤者,此时竟然已经平复了许多,再过了不见,更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的情况开始变好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外边的医生们此时不禁惊讶无比地问道。
校园长转过身体来,双手合十,像是个神棍似的,悲天悯人道:“我只是为这个可怜的家伙祈祷而已!一定是【圣人】听到了我的心声,所以赐予的神迹!啊,【圣人】,我赞美您!”
放屁!
圣人不是已经【圣陨】了嚒!
医生们不信的……要不是卢迪克是这家医院最大的董事的话。
校园长很快就从里面的观察室走了出来,带着利瓦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