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画筒的暴君小姐在三儿家溜达了一圈,放下了一些东西之后,便悄然而去。带着微笑,笑得像是刚刚从别人家地里成功偷走了西瓜般的顽劣小孩。
……
……
三儿开着了豆腐铺一楼客厅的一盏壁灯,双手拿着一根家里厨房的菜刀,看着墙壁上挂钟秒针一下下转动,她眼帘一搭又一搭,早就已经犯困了。
忽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一惊之后,发现原来是马克回来了,三儿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先喝杯水吧。”三儿顺手地给马克倒来了一杯温水,自己也喝上了一口。
这紧张了大半晚,她自己也是滴水未沾。
“附近应该没什么人,接下的时间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三儿却犯愁地坐了下来,还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我要怎么办?要不要,明天马上就去派出所!”
似乎是本能了,库克一直都在避免着自己和这种机关打交道,他淡然道:“你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付你,这种事情报了警也不一定有用。”
“那……那可怎么办?”
“你先去休息吧,后半夜我会守着,要是有人再来的话,这次我会抓住。等明天白天,敌人就不敢明目张胆了,所以至少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可以在镇上打听。”库克想着道。
三儿点了点头,六神无主的她此时下意识地去听从这个强大男人的话——他真的十分的强大,刚刚对付那四个人的时候用扁担的那一手,就已经不像是普通人。
三儿悄悄地来到了小吱的房间,坐在了床上靠着,这夜她打算在这里睡算了。
库克习惯了静坐,这时候不过是在房间转移到了豆腐铺后面的小院子之中——虽然是露天,并且还是晚上,但是这点儿清冷仿佛对他毫无作用。
盘坐在地上的他,手拿着的还是那根扁担。
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仿佛一根雕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库克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蹙了一下眉头。
他忽然感觉有些难受起来。
……
夜深了,很深。
但冰冷的水沿着肌肤,一路地从脸颊滑落到了锁骨,停留了一下,然后继续留下高耸的胸脯,之后是小腹……一路顺延而小的凉水,让三儿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低吟声。
她如火一般的炽热,一直辗转难眠,难受得即使在这种天气也已经不知不觉流出了一身粘乎乎的汗水……这是身体的躁动。
三儿对于这种躁动实在是太过清楚了。
大多数的时候,她会选择洗一个冷水澡来冷却自己,只有极少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自己解决——但这夜显然只能够用常用的方式。
她暗恨着自己,偏偏挑来了这个时候……那这后半夜,马克打退坏人时候的那道伟岸的背影总是无法从脑中挥去。
她仰起头来,让蓬头的水流激射在自己的身上,只感觉稍微冷却之后,又变得更加舒服了一些。
三儿索性让身子完全贴着了浴室的瓷片,然后取下蓬头,下意识地让这些强而有力的水流激射在自己的胸前。
受到强烈刺激的皮肤顿时竖起了一颗颗小小的寒粒,三儿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急速起来,当蓓蕾承受着细长却有强劲的小水流pēn_shè的瞬间,便自是起来了反应,渐渐地变得坚挺起来。
她还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朦胧之间,手指已经抚摸到了自己的胸前……男人,永远也无法比女人更加清楚她们自己的身体……
水流从她的手掌和胸部的间隙之中,像是穿过了山沟的水流般,它们带着身上的余温,缓缓地流下。从她的双腿之间留下,然后真正地落在了地砖之上。
她已经完全坐在了地上了,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手指对自己胸部撩拨时候所带来的强烈的刺激,鲜艳的唇时而闭合着,时而轻张,时而轻咬。
平躺在洁白瓷砖的双腿,忽然变得不怎么的安分。两相搭着的大腿,如两条相互交缠的灵蛇,正在缓缓地摩擦着对方。
或许,简单的pēn_shè胸脯和抚摸撩拨,已经无法安静她心中的渴求,三儿双目蒙上了一层的雾水,放下了手上的蓬头,同时脸如红潮,开启了自己的双腿。
她用蓬头那强力的水流射出之处,紧紧地贴着身体最隐私之地……她觉得这里会是就是迦南。
她不记得怎么会想起迦南来了,半梦半醒之间,只是偶尔想起了许久之前镇子来过了一个牧师,讲过的一个故事。
那里有丰饶的牛奶和蜂蜜,那里是应许之地,那里是生命……
“啊……嗯……”
越发强烈的刺激,让这块应许之地渐渐地变得更为的丰饶起来……这个带来了生命之地,如今便充满了牛奶和蜂蜜。
她就像是那已经长途跋涉了万水千山的流浪者般,遇见了属于自己的应许之地,看见了那美味无比的蜂蜜,便带着激动和心悸,伸手朝着它们抓去……去抓取,属于她的甘甜。
她甚至幻想着,此刻在她的手掌上,也搭着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手指和手指之间相互纠缠,轻微摩挲。
如梦似幻,她正在打开自己身体的禁区,探求着一丝的欢愉。
啦啦啦隆——!
嘭——!
后来的一声嘭的声音很轻,但却已经足够惊动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之下沉沦的三儿……这是外边敞门靠拢时候撞击所发出的声音……即便很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