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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主宅的后面,还有个足够宽敞的后院。后院西边,是一个足有十亩的水面,水面辽阔,湖水清澈,垂柳依依。岸边建有栈桥、亭台楼阁,还有几条画船和一个小码头,里面栽种着各种名贵荷花,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在水面的东面,有一片大约十亩的地方,靠边有小一部分畦田,应该是府里的菜畦。
菜畦和小湖之间,有一个相对宽敞的场地,看样子是原主人给自家晚辈修建的练武场所,这倒让梅宜轩兴趣大增,对这栋宅子更满意了。
靠东墙建有一溜尖顶一字型瓦房,大约有十个小院,看样子像是下人房。
最让梅宜轩满意的是,在西北的一角,有一个巨大的冰窖,里面建的非常坚固。
梅宜轩仔细看了一遍,边边角角也没放过。以后这可是她们的家,不能有任何大意。
不过,就算带着挑剔的心态看房子,她也没有发现有不妥帖的地方。相反,她发现整座院落非常干净,完全看不到任何有人侵入的痕迹。那些紫檀木家具擦得明亮如新,有些毁坏的门窗也都换了新的。
最让梅宜轩满意的是,外面山墙的高度,和里面内院院墙的高度是一样的,都是两丈来高。而且后院没有后门,相对的安全了很多。
不过,两丈多高的院墙抵挡一般人没问题,若是武功在身的高手,恐怕根本挡不住,不然,原主人一家也不会被人灭门了。但是,如果幕后之人想要像对待原主人那样对待自己,她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定会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几人看完后,回到了前院的客厅,黄仁安暂时充当主人,招待梅宜轩等人。不是他不近人情这么晚了还不让人走,而是他心里着急啊!
梅宜轩也没急着走,反正她们午饭吃的晚,都还不饿呢,也就不在意多耽搁一会儿。
黄仁安一直注意着梅宜轩的脸色,见她看完宅子,并没有任何嫌弃的表示,心里暗暗欢喜,不由得问道:“怎么样?赵公子,这宅子不错吧?”
梅宜轩淡淡的笑了笑,肯定的说:“确实不错,只是,不知黄先生出什么价位?”
黄仁安看了看梅宜轩,咬了咬牙,说:“四千八百两银子!”
他本来想要五千两银子的,又怕对方嫌贵不要了。其实,卖五千两都不多。这个宅子,当初可是花费近两万两银子置办下来的。只是没想到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这么好的宅子,竟然低到这个程度,还怕没人买。
顶多在贤侄走的时候,自己多送些程仪就是了,将二百两给他添上,也不能让这次买卖黄了。
梅宜轩没想到黄仁安要价这么低,心里忍不住暗暗叹息。
据她估计,这套宅子,最低也值一万五千两银子。虽说房子旧了些,又有死人的事,但也能值一万两银子。心里感叹那位宅子原主人的悲惨遭遇,以及那位幼子的艰难处境,因此,梅宜轩一反常态给加了价,说:“黄先生,小可知道宅子原值很高,不想糟蹋原主人的一番心血,因此,我愿意出八千两银子,买下这套宅子!”
黄仁安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梅宜轩,激动地都结巴了:“你······你说什么?”
梅宜轩笑了笑,望着他点了点头,意思他没听错。
黄仁安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猛地被梅宜轩给出的价格打懵了。等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时,倏地一下子红了眼睛,原本豪爽、刚强的汉子,此时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黄某失态了!我只是······想到老朋友一家人死的太冤枉,太憋屈,情绪有些激动。”
梅宜轩理解的点点头,等黄仁安情绪稳定下来后,才继续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黄仁安一听,立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赵公子,就冲着你今天这份仁义和仗义,黄某交了你这个朋友!有需要黄某帮忙的地方你只管吩咐,就算我办不到,这张老脸在蕉州城里还是管用的,如果不是杀人放火,有违律法的事办不到之外,其他事你尽管开口!”
梅宜轩笑道:“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让黄先生······”
“黄大哥!”黄仁安打断梅宜轩的话,纠正道,“我痴长你几岁,就忝为你的兄长,希望你不要嫌弃为兄的粗鲁和自作主张,以后咱们以兄弟相称,肝胆相照、祸福与共!”
梅宜轩见黄仁安一片真诚,又看他对朋友留下的幼子多加关照,虽然不知他的底细,但却能感受到他不是一个虚伪的、表里不一的人,便从善如流的说:“好,黄大哥,那,小弟就拜托大哥一件事。”
说着,梅宜轩冲着黄仁安施了一礼,脸上很是认真。
她本来想要花钱托他办这件事,但既然认了大哥,只好省下一笔钱,让新任大哥出头为小弟办事。
黄仁安见梅宜轩说的郑重,不由得也重视起来,问:“什么事?很棘手吗?”
梅宜轩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弟也不知是否好办,算不算棘手。”
“究竟什么事?”黄仁安愈发的好奇了。
“户籍的事。”梅宜轩望着黄仁安认真的说,“不知咱们天域朝户籍是如何管理的,外地人要想落户需要哪些手续?麻烦不麻烦?需要给哪些官吏送些手续费?”
一直以来,梅宜轩都在考虑户籍的问题。
虽然临出京时慕容弘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