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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长身而立,站在船首,看着耶律重元上船。
待耶律重元来到近前,还没等唐奕说话,那货倒是先不阴不阳地开口了。
“怎地?子浩这是给我那侄子刚送完钱回来?”
“子浩还真是钱多,送了这头,送那头。”
显然,耶律重元对唐奕资助侄子的事极为不满。
可是,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唐奕之前强压住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我操你大爷!你还有脸说?”
一声暴喝,飞起一脚,直接就踹了过去。
要不是这货把助资的事透漏出去,辽人也不会发难,老王爷也不用死!
可是,耶律重元说什么也是武人出身,且如今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哪能让唐奕踹得那么容易?
猛一闪身,将将避过唐奕的这一脚。
“你你干什么!?”
“干你大爷!”
唐奕一脚未中,不依不饶地又是一拳抡了过去。
耶律重元举臂一搪,“真,真当本王怕你不成?”
“滚你妈的,怂逼一个!”
一拳被挡,唐奕趁势抡起另一条手臂,直捶了过去。这回,耶律重元避无可避,正中眼窝。
“我,我还手了!”
“还你妈的!”
又是一拳,这回是嘴角
耶律重元捂着脸,也被打出了火气,大叫一声,“本王和你拼了!!”
砰!老拳直入,砸在唐奕面颊。
唐奕只是歪了歪头,连疼都感觉不出来,从老王爷去世之后压在心口的火气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今天不锤死个你怂逼,老子不姓唐”
砰!
“今天不为吾儿报仇,老子不姓耶律”
砰!砰!
于是,一船的宋兵,还是另一船的燕云辽兵,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唐子浩与耶律重元,如两个亡命之徒一般,面对面的以拳炮对轰。
辽兵离得远,不明所以,急声大叫:“快救殿下!”
可是,宋人那边冲出一个美艳娘子,功夫高绝,三俩下就把冲在前面的人放倒,然后长刀一横,“再上前,死!!”
吴育也想让宋兵去救下唐奕,却也被君欣卓拦下来了。
“这是他二人之间的事,相公就别管了。”
看着场中满脸是血,却依然不停挥舞拳头的二人,君欣卓喃喃道:
“大郎憋了太久,就让他排解一下心中郁闷吧!”
辽兵一看宋兵不动,自己这边也被那女煞神拦住,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不过,他们也不担心出什么大事了,这二人不像是在拼命,倒像是在发泄。否则,就不是拳拳到肉,而是刀刀见血了
确实不是在拼命,而是在发泄。
唐奕恨耶律重元不争气,不是争位的材料,却做着当皇帝的梦。路都给他铺好了,却怂的一逼,还害死了赵德刚。
而耶律重元则是把积蓄在胸中多年的丧子之痛,通通化做铁拳,招呼在唐奕身上
砰!!!
二人的拳头几乎同时贴在了对方脸上,一个不稳,双双倒地。
耶律重元淬了一口腥红的唾沫,想站起来,却是再没一点力气。抬头看向唐奕,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亦是爬都爬不起来。
只不过,那张已经惨不忍睹的脸上,竟然犹挂着一抹化不开的渗人惨笑
耶律重元心中一颤,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四肢摊平地仰面躺倒,目无焦距的看着天,“小儿的仇,算你还了!”
唐奕同样仰倒看天,从怀里摸出那册羊毛脱脂法的册子,用最后一点力气扔到耶律重元脸上。
“老王爷的仇,你却没还完!”
“”
耶律重元抓起脸上的书册,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又问了一遍刚刚把唐奕火气勾出来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给他一百万?”
唐奕意外地没有再发火,冷笑道:“怪你自己啊!你不自作聪明地把我给你钱的事透漏出去,弄得老子身败名裂,能有今天的局面吗!?”
“呃”
耶律重元说不出话来了,那件事儿,他办得是有点儿太天真了。
“那这书册又是什么?”
“金山。”
“金山?”
唐奕不想和他废话,“过几日,我会派技工入辽,帮你把摊子支起来。要是还特么用不好,就趁早能跑多远,跑多远,别特么做什么皇帝梦了!”
耶律重元狐疑地仔细翻了几页,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还真是金山,这就是把大辽最不值钱的东西,变成最值钱的布匹的点石成金之术,比耶律洪基那一百万强了何止十倍!?
激动地撑起身子,猛一抱拳,“谢了!”
“”唐奕一阵无语。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厌恶自己,眼前的人明明是仇人,可是为了所谓的大局,你还不得不把最好的东西给他。
可能,这就是权力背后的肮脏吧?
正有些出神,却闻耶律重元再次发声,“有一事不明,还望子浩解惑。”
“说!”
“你之前派人来,不让我接耶律洪基的册封旨意,是何用意?”
唐奕脑仁儿直疼,答非所问,“我劝你还是跑吧。”
“跑?”耶律重元怔住。
“跑吧,就你这脑子,斗不到耶律洪基”
耶律重元被说得面热,“还望子浩明示。”
唐奕道:“不接新皇旨意,你就还是先皇御封的皇太弟;接了,你就是新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