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阄?
抓阄!!
抓阄
众人只道这疯子也是没谁了,怎么就想出这么个损招?
太
太特么
太特么天才了!
刚刚还言之凿凿说并娶不是什么好事,难共处的潘国为回过神儿来,怔怔出声:“好像,好像也没什么难的哈?”
特么有什么难事儿抓阄不就得了?万事天定,谁也别怨谁.
怎么他早先就没想到这个道理呢?
别说潘丰了,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没想到原来这么简单。
为什么呢?一来,大伙儿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二来,也没一个有唐奕这么无耻。
当着三个老婆的面,说咱们抓阄来决定先上谁的床,亏他说的出来
不过,等大伙儿回过劲儿来,一个个把脖子抻的老长,注意力更是集中。这场面,八辈子也见不到一回,可要看个真切,起码得知道谁拔得头筹,谁又落于人过吧?
“日!”
曹老二不禁暴了粗口,“直娘贼,这厮好事占尽,却是恼人!”
得,都不出声还好,唐奕都快忘了院子里还站着一帮子看热闹的。
曹老二这一嗓子,倒是把唐奕骂醒了,先不说抓阄的事儿,一回身,咣当,把厅门给关上了。
“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家的事儿,你们上什么心?”
“”
“”
“”
看着紧闭的厅门,众人欲哭无泪,正是精彩时刻啊!
精彩没了,你让我等怎么痛快得了?
“啪!”回过味来的秀才照着曹觉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大巴掌。
“让你他娘的多嘴!!”
曹老二被打的一愣一愣的,哭着脸道:“我哪”
啪!!!
身后又是一下。
曹觉怒了,特么没完了啊!?
“妈了个巴子,谁”
好吧,是自己的亲哥哥,曹佾。
“大哥你也”
啪!!
曹国舅不解气地又来了一下,“让你多嘴!”
曹老二彻底崩溃,看看秀才,又看看大哥,再看看怒目以视的众人,登时觉得人生了然无味。
里边那位温香软玉,正愁今晚和谁睡,老子在这儿不光愁今晚谁和我睡,而且还得背锅。
眼睛一立,瞪着牛眼,冲厅门大吼:
“唐奕,老子和你没完!!”
骂完,调头就走,大有生无可恋之势。
他走了,别人可是不想走,只盼再听听,说不定能听出来个谁先谁后
等啊,等啊,里面半天也没了动静。
终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端惊叫出声儿:
“我不要”
“给福康姐姐吧。”
秀才立时来了精神,这声音是萧巧哥的,难道?
这时,福康公主糯糯的细语也拔高了几分,外面听得真切。
“为什么是我?我也不要。”
众人以为听出了大概,贱纯礼一撇嘴:“看看吧,我就说没那么简单!”
“还抓阄?”面上表情大有幸灾乐祸,愿见其哀的味道。
“再贤惠的娘子,这个时候也得放下身段争一争了吧?”
“谁不想挣一个头筹,将来也有底气?”
秀才深以为意,幸灾乐祸道:“且看这厮还如何疯得下去!”
这可比洞房花烛之夜去听墙根儿有意思多了。
这时.,屋里又有动静传来:
“君姐姐,还是你”
得!
众人只道果不其然。
福康自不用说,那是官家之女贵不可言。
萧巧哥又是什么人?是大宋盟友大辽后族嫡女。
唯有君欣卓,无依无靠。虽然王德用视其如亲孙女,但和那两位却是没法比较的。
吴育满意地点了点头,背起手来,转身与孙郎中慢悠悠地出了小院儿。
既然有了结果,那他也就不用像这些年轻人这般跳脱了。
他能听到现在,可不是什么幸灾乐祸看热闹。
事有缓急,人有亲疏。萧巧哥那也是老头儿当闺女一般看待的人,当然希望她好。
至于萧巧哥和福康谁占先,那就不重要了,毕竟那是大宋的公主。吴老头儿这点还是很明事理的,两人谁占先都行
哐当
似乎真有了结果,厅门应声而开。不见三女出来,却是唐奕春风满面地跨步而出。
见院子里还站了一圈儿人,立时眉头一皱。
“怎么还没走?缺德不缺德!?”
众人心头一热,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
“谁先谁后!?”
“”
唐奕一翻白眼,这帮人也是闲出屁了。
“滚滚滚!”不耐烦的开始轰人。
“老子洞房与尔等何甘?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秀才不依,“洞房你总得摆酒吧?”
“洞房摆什么酒?又不是拜堂!”
范纯礼则道:“那你洞房总得有喜服吧?且说先与哪位嫂子?我这就去准备!”
唐奕面容一肃,“喜服?也不必!重要的是过程,而非形式。”
噗!!
人要是无耻到这个地步,是个人也没招了。
贱纯礼吃味道:“直说乃淫人是也,何苦强辩?”
唐奕眼睛一立,“直说乃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何苦强辩?”
“滚滚!”再次轰人。
说着,还直接在范纯礼屁股上镫了一脚,强把这货踹出了院子。
范纯礼不肯走,“大过年的,咱还没用嫂嫂们拜年呢。”
“爱哪儿拜哪儿拜去。”撵牲口一般把包括曹佾、潘丰在内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