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我霍地将潘晓拦腰抱起,纵身一跃,两脚踩着车头已然跃到车顶。
潘晓吓得花容失色,在我怀里叫道:“啊?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双臂缠着我脖子,在我脸上连亲两下,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感慨。
与此同时,车戛然而停,由于惯性我抱着潘晓向前栽去,但我拉开马步,终究还是安全地站稳了。
我抱着潘晓从车顶跳下来,把她放到地上,潘晓惊魂未定,楞了好长时间。
突然,潘晓朝跑车冲去,气急败坏地用力敲打玻璃窗,骂道:“喂,你想撞死我们啊?滚出来!”
我跟上去的时候,车主正好滑下车窗玻璃,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一边向潘晓道歉,说道:“对不起,我是新手,还请你们原谅!”
“你向我们道歉没有一点诚意,最起码你要从车里出来吧?”我抱着双臂,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哦哦!”车主下车,朝我和潘晓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朋友,如果你撞死了我,会拿到多少钱呢?”我盯着他问道。
车主装糊涂,反问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潘晓听见我的问话,恍然大悟地叫道:“好啊,原来你真的是想撞死我糖葫芦老公!”张牙舞爪地去扑打车主,逼问道:“快说,幕后主谋是谁?不说今天我要你好看!”
我略一沉思,猜测地问道:“让你开车撞我的是不是一个女人?”
车主微微一愣,但依然嘴硬,说道:“我、我不知道,没有人让我开撞你,刚才只是我开车失误!”
“砰!”我一个高抬腿,踩住车主脖子把他逼退到车旁,拔出血残月匕首,威吓道:“不是说吧?那你的下场将会很惨!”
看见我拔出匕首,车主立刻妥协了,失声叫道:“我说,我说!”我加大脚上力道,逼问道:“快说!”
车主惊恐地道:“是,是一个女人要我开车撞你的!”指着潘晓道:“对,就是和她长得很像的一个女人,只是年龄看起来比她稍大!”
潘晓失声叫道:“是我姐?居然是我姐!”
既然车主已经坦白,所以我也收腿放过他,指着他道:“你替我去告诉潘春媚,多行不义必自毙,让她好自为之吧!滚——!”
车主惊慌地朝我连连点头,然后打开车门,兔子一样钻进驾驶舱,开车溜之大吉。
潘春媚对我的恨,已经达到了恨不得要我死的地步,记得她曾经说过,将来一定会把我挫骨扬灰,看来她已经开始行动了!
潘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走,我们去找我姐算账!”
我觉得我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必须要给潘春媚一个下马威,所以点点头,和潘晓一起朝沈家而去。
这里离沈天豪的别墅还很远,所以我们搭乘出租车。一路上潘晓十分懊恼,一直在责备她姐,满腹怨气。
半个小时后,我和潘晓闯进了沈天豪的别墅,一走进会客厅,潘晓就指着在里面做事的佣人们道:“你们都先出去!”大家看见潘晓,都知趣地默默的走开了。
“潘春媚,你给我出来!”潘晓现在连姐都不叫了,插着柳腰,连名带姓地叫道。
潘春媚现身二层楼梯口,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和潘晓,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是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慢悠悠地下了台阶,走到一层。
这时潘晓已经冲上去,左手抓着潘春媚的左手腕,右手高高扬起,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啊!”潘出媚大概没想到潘晓会抽她,所以被突如其来的耳光吓得花容失色,步步后退,差点摔倒。
潘晓歪着脑袋,伸长白皙的脖颈,脖子上冒着青筋,她拿一双犀利的眼睛瞪着潘春媚,指着我,质问她姐姐道:“你为什么要找人开车撞他?”
潘春媚也怒了,答非所问:“好啊,你竟敢打我?你翅膀长硬了是吧?现在不需要姐姐了,是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妹妹,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居然和姐姐反目,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反目,是你先说要和我反目的,在我心里,我还是把你当成我姐姐,我们之间血浓于水,亲情是分隔不开的,可是你呢,你居然找人开车撞你妹妹心爱的男人,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糖葫芦反应灵敏,身手好,我俩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姐,不要错下去了,回头吧,你跟着沈天豪没有好下场的,再说了,他和你的关系又不是真的,他是在利用你!”潘晓道。
潘春媚怨毒地瞪着我,对潘晓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和糖葫芦注定誓不两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说过,我要把他挫骨扬灰,这才是个开始,你们等着瞧吧!”
“姐,你疯了吗?”潘晓摇着潘春媚的左右两肩大声问道。
“我没疯,是你疯了,你为了一个男人疯了!”潘春媚反击道。
“好,你若要对糖葫芦不利,必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就算我保护不了他,那么我也会等他出事之后自裁,和他共赴黄泉。如果你想让我死,那就继续疯下去吧!”潘晓在姐姐面前,誓言旦旦,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这次,换做潘春媚用力摇晃潘晓的肩膀,问道:“是你疯了吧?”
潘晓甩开潘春媚道:“我没疯,我爱他,我要保护我的男人!”
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内疚感,潘晓深爱着我,爱到骨髓里,不顾一切,不惜与所有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