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枪从车里跳出来。
这栋因为某些原因停止施工且废弃已久的大厦坐落在一个鸟不拉屎的某郊区,附近很是清静。
我掏出手机打泰妈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泰妈说还有五分钟的车程,并且她还告诉我说,拆弹专家也来了,你放心吧,潘晓和潘春媚肯定没事。
我说谢谢你。泰妈说你见外了,我们是朋友,更何况我还是警察,怎么能见死不救?
挂了电话之后,我朝大厦里跑去,但是跑了两步,我突然驻足了。我站在原地举目四望,如果附近有狙击手的话,我这样莽撞地跑过去,肯定被狙击手一枪毙命。
于是,我抬头仔细观察四周,还真发现了两名狙击手。怎么办?我特么进不去!
对,血残月匕首!
关键时候,差点把我的宝贝匕首给忘记了。
我拔出明晃晃白森森的血残月,在太阳底下照了一照,将反射的光对到了大厦天台边沿的狙击手眼睛上,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大厦里冲去。
与此同时,我听到一声枪响,接着,子弹和我擦肩而过。但我却继续朝前冲,突然我一个侧身翻,又听一声枪响,子弹从我头发上擦过,好险!
不过这时,我已经冲进了大厦。
大厦里面没有装修,全是原汁原味的毛坯墙壁,更没有电梯,我在一层没有发现任何人,于是快速地踩着楼梯,飞奔二楼。
“哒哒哒”刚冲到楼梯口,枪声大作,我立刻缩回身子,将身贴在楼梯一侧。
这个时候,一楼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低头一看,只见一批身穿印着“警察”标志防弹衣的重案组警员,在泰妈的带领下,朝我冲了过来。
“战军,什么情况?”泰妈双手端着冲锋枪问我。
“我也是刚到,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里面的外籍雇佣兵全是重武器!”我神色凝重地对泰妈道。
泰妈对身后同事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于是,大批警员将身体暂时贴在楼梯一侧,等待二楼的动静。
我们等了好久,不见二楼楼梯口有任何反应,泰妈脱下防弹衣要我穿上,我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却拒绝了,笑道:“还是你穿吧,我没事!”
“穿上它!”泰妈看着我的眼睛道。
我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还是你穿上吧!”
见我如此坚持,泰妈只好穿上了防弹衣。
突然,楼梯口闪出一名外籍雇佣兵,端着冲锋枪就要朝我们这边扫射。但是,他还未扣动扳机,便被我一枪打在手上,丢掉了冲锋枪,
我箭步冲上去,那黑乎乎的外籍雇佣兵从地上爬起来要反抗,我一拳把他打晕,捡起了他的冲锋枪。
接着,泰妈带人冲上来,其中一名警员亮出手铐,给那名雇佣兵拷住了。
我们上了二楼,四处搜索,没有发现可疑情况。
于是,我们心照不宣地朝三楼冲去。
这时,泰妈拉住了我,对我说,“战军,你没有穿防弹衣,你下去等我们都消息吧!”
我心系潘晓的安慰,对泰妈说,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我不放心啊。
泰妈想了一下说,那好吧,不过你千万小心,一定不要出什么事情知道吗?要不我没法向你妈妈交代。
我笑道,“我肯定不会出事的!我命大,哈哈!”
泰妈娇嗔地瞪我一眼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
“头儿,他是你男朋友?”身后的一名警员问泰妈。
“不不是!”泰妈道。
“不是?谁信呢,防弹衣都能让给他,不是才怪呢!”某警员调侃道。
“他是老百姓,我关心他怎么了?”泰妈红着脸道:“为人民服务嘛!”
说话间,我们已经上了三楼,三楼楼梯间没有任何人。
我抢先走过去,缓缓打开了楼梯间的门,在走廊里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人。
我朝泰妈摆摆手,让她带人过来。
我们在三楼搜索了一番,依旧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