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孙郎……快点……快点把我湿的不成样子的……用你那又粗又硬的大剑……”
“只是手指就这样湿哒哒了呀……”
(此处我删了两百字,全删我不甘心,应该全删的,因为我能感觉到危险,可我每次打开原稿都觉得不甘心,煲汤少了料,味道就不一样了。如果有人要原稿的话我可以发过去,此处并没有特别露骨的描写。)
……
不管木质再怎么好,用木材相隔的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旨在装潢精美,丝毫阻隔不住馀音的撩扰,换个角度讲,女昌寮正因有此才平添了许多韵味。
她低下头,恩客正爬伏在她的膝枕上,似是在相当疲倦的休憩。
“真的不做吗?夜还长着呢。”
赵天在她怀中嗅着浓郁的香气摇头。
“……是我侍奉的不好吗?”
赵天搂住了她的腰,面庞在她的怀中陷得愈深,那香气浓郁但不生腻,深深的嗅着有种别样的安心感。
她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用纤纤嫩指抚摸着他的一头黑发。
“你老是这样……五个金仔的过夜费我都拿不自在了……”
赵天听罢眯开了眼,温吞的问道:
“……你做这个多长时间了?”
那娼子微微一顿,目光好似变得深邃。
“两年了吧……具体的记不清了。”
赵天翻过身来追问。
“为什么要做这个,你家人知道了不伤心吗?”
孰料这女支子却咯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声音婉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打我懂事起就生活在娼馆了,起初做些打杂的生计,妈妈见我清秀就教了我规矩……”
“好了!不必说了!”赵天粗鲁的打断她,重新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你们的说词都是一模一样的,是不是老鸨教你们的?”
姑娘没好气的一擂他。
“我们都是女支子,遭遇当然都是一模一样的了,天可怜见,要不是我们天生命好生在这皮肉栈里,谁会来做这种皮肉生意。”
这女子说的情真意切,让赵天蓦然无语。
这时,孙武在隔壁的战况愈加激烈,他能力强的紧,高歌猛进间的咆哮声与放浪形骸的喊叫声相得益彰,再仔细听,甚至远处钱易的快活声都能幽幽的传过来。
“……真的不做吗?”女子又问。
赵天心头却萌生出悲伤。
“不做……这样就好,让我在你的怀里休息一下……这样就够了……就足够了……”
风月场中的女子最是敏感,长久间的相处下来她又岂能觉察不到恩客的心境。她怜惜的抚摸黑发,为他哼唱宁静的曲调,直到他在她怀中像个孩子一样沉沉的睡去……
……唉,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恩客……
隔日一早,孙武钱易早已候在房门口。
“天,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赵天取下了钱袋扫了一眼。
“三十多金币吧……”
“给点钱使,我俩没钱了!”
赵天点点头自留了三枚金币,其余的连带钱囊一起给了他俩,两人拿钱便走,即刻消失无踪。
赵天望着他俩消失的拐角默然了许久,面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等他彻底离开了馆邸,守在寮外的赵商河立马贴了过来。
小乞丐赵商河长胖了,原本黑瘦干瘪的他跟了赵天以后,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增白增胖起来,现在的他已如白胖小猪一般臃肿,但好在行动还算矫健,一点也没有肉食猪的蹒跚身影。
赵天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早点,听着他说话。
“我已经打探到了白爷蒋爷的消息,白爷一直活跃在贵族之间不知所为,不过半个帝都的功勋都已与他结识;章爷今天中午想请哥哥您吃饭,另外哥哥……孙武钱易已经花光了家底,您就别在接济他俩了,咱家现在也是坐吃山空,可经不起他俩这般败坏。”
“知道了……。”赵天的表情越发木讷起来。
正午,两人依约来到高档酒店的包间里面,除了章伊利,蒋干居然也在。
“赵天!瞧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木讷表情!”
蒋干一见面就热情熟络的朝他打趣。
“拉倒吧!你这跟屁虫咋有功夫来找我了?白井升他咋样了?”
“吆喝!几天不见嘴毒多了哈,章伊利你得赶紧叫人上菜,好堵了他这张恶嘴!”
“哈哈哈!”
酒店伙计立马将早已备好的凉菜逐个儿端上,四人边吃边聊,热菜不一会儿就上了个七七八八。
“玩笑归玩笑,赵天,你歇够了没?”
“什么?”赵天闻言抬起头来。
“我问你歇够了没!”蒋干继续开口:“说好的异世界传教呢?f社才刚刚起步,难道你就要撒手不干了?”
赵天的脸色阴郁起来。
“f社都被取缔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不光出版工具被销毁,我们现在在帝都可是臭名昭著……”
“你傻么?”蒋干激动的说道:“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样跟我们讲的吗?”
赵天愣愣怔怔。
“……我说过什么?”
“春图只是文化介入的一个接入点而已,成功后弃了便弃了,我们的本愿可是在异世界传播acg文化呀!!”章伊利终于看不下去了。“连我这个后入者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这个发起人怎么颓然丧志了!?”
赵天恍然大悟!
“我竟然沉沦至此!”
“哈哈哈哈!”蒋干大笑道:“看到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