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领开始热火朝天的建设,鱼不智则抽出身来,开始开始闭关练级。
鱼不智目前等级是27级,除非发生十万火急的事情,他打算一直练到30级再出关。现在司隶两大强团在宿命对决,冀州特别领地同样创建在即,鱼不智如果不想只是远观,能使用传送阵是最基本要求。
领地行政班子越来越壮大,各自职能分工明确,易风等人此前已经有不少行政经验,还有徐庶在一旁盯着,鱼不智对领地建设没有什么好担心。
逐鹿领朝气蓬勃大兴土木,npc世界却是一片哀鸿、愁云惨淡。
汉灵帝听中常侍张让、赵忠劝说,对全国的耕地加收田税,每亩十钱,用来修宫殿,铸铜人。乐安太守陆康上书劝阻,被宦官们攻击为对皇帝“大不敬”,用囚车将陆康押送到廷尉监狱,若非侍御史刘岱上书为陆康辩解,陆康才避免了被处死的厄运,被放逐还乡。
经此一事,再无人敢劝说皇帝勿加田税。
可是,汉灵帝好了疮疤忘了痛,不但不体恤民情,反而变本加厉。
灵帝又下诏让各州、郡向朝廷进献木材及纹理美观的石料,分批送往京城洛阳。宦官们在验收时,百般挑剔,对认为不合格的,强迫州、郡官贱卖,价格仅为原价的十分之一。各州、郡不能完成定额,于是重新购买木材,而宦官们仍是百般挑剔,不肯立即接收,致使运来的木材都堆积在一起朽坏了,宫殿也未能修成。
各地刺史、太守更乘机私自增加百姓赋税,从中贪污,人民怨叹哀鸣。
灵帝又命令西园的皇家卫士分别到各州、郡去督促,这些人恐吓惊拢州郡官府,收受大量贿赂。刺史、二千石官员以及茂才、孝廉在升迁和赴任时,都要交纳“助军”和“修宫”钱。
朝廷赋税过重,地方官吏又中饱私囊,老百姓日子自然不好过。
益州未能独善其身,百姓负担比很多地方还要重。
这是因为,益州地方官太过贪婪。
前任益州刺史离任,新任刺史郤俭走马上任,上任不久便遭遇加田税,进献木石。如果郤刺史按照朝廷摊派下来的份额,分到下辖的各个郡国,倒也没有什么,可新晋刺史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捞钱机会,分到益州各郡国税赋总和,远远超出了朝廷摊下来的数目。
郡国的太守和国相,哪会不明白其中奥妙。
东汉末年吏治腐败,汉灵帝就开始公然卖官,甚至连三公之位都敢卖,整个国家的风气可想而知。买官的官员们上任后,会想办法把损失找回来,这就导致各地官员腐败情况极其严重,治下百姓被抽骨吸髓,苦不堪言。
巧立名目收税,或者想方设法夹私货的作法很常见,但郤俭加赋幅度之大,还是让益州的官吏们大吃一惊。
这是个狠角色!
估计这厮买官花了不少钱,难道洛阳买官的行情又涨了?
官吏们如是想。
这个郤俭,在历史上不是无名之辈。
中平五年,益州黄巾马相和赵祗起兵,杀掉的益州刺史就是郤俭,说起来比赵部死得还要早。即便郤俭没死在黄巾手里,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马相起事时,郤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的“美名”传到了洛阳,朝廷派刘焉前往益州逮捕他,整饬吏治,就算他没被黄巾军杀死,被逮捕后多半也是死路一条。
郤俭的孙子,就是后来在蜀国官至秘书令的郤正。
刚到任的郤俭,并不掩饰他贪婪的一面。
上行下效,郡国纷纷在州里的摊派基础上,又加了一笔。
最后所有的负担都被压在老百姓身上,益州百姓的苦日子便来了。
朝廷的赋税经层层加码,超出百姓承受极限,很多百姓无力交够赋税,而官府不予理睬,追购甚急,致最近一段时间益州境内频频发生恶性事件。有人不堪重负自杀,有人被迫卖掉妻女,也有人被逼急了与官府以命相搏,类似的消息多不胜数。
最近一段时间,益州南部发生了一起严重恶性事件。
益州南部多山,夷民众多,朝廷对益州南部的控制力十分薄弱,地方豪强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南部夷民受教化程度弱于北部,族群观念很强,地方豪强往往是大族族长或在族中有影响力的人,俨然当地土皇帝,经常发生地方豪强号召夷民对抗朝廷的先例。由于当地山高路险,夷民们普遍悍勇善战,不利朝廷军队征讨,往往采取怀柔安抚手段,使得益州南部的土豪们越发自信。
平日里,益州南部官员基本不会过分压迫当地民众,大家好相安无事。但这一次,郤俭刚刚到任,对益州基本情况了解不够,对南部诸郡没有区别对待,税赋加得着实狠,当地官员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执行。
南部那些夷民完全无法接受,冲突不断。
一个夷民聚居寨子,征讨赋税的官差与寨中青年发生口角,拔刀威吓。按照他们的经验,这一套唬唬普通百姓是很管用的,只可惜夷民不吃这套,同样拔刀相向,两人斗殴,夷民青年失手将官差杀死。地方官府平时对夷民怀柔居多,可这次被杀死的官差执行公务时遇难,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官府如果不严惩杀手,朝廷威严将荡然无存。
于是,在官府强势逼迫下,寨子只得交出杀人的夷民青年。
官府很快宣判该青年杀人偿命,菜市口问斩。
行刑日,罪犯的父亲以及两名兄弟试图劫法场,与官兵厮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