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如豆芽菜般,阿瑶最落魄,最狼狈的模样,他都见过。
但现在,面对肤色赛雪,双颊扫红,一双如新月初现时弯而细的秀眉,黛色清湛的小女孩,沾染的花香不时钻入他的鼻腔,与夜里的臭丫头判若两人,应该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
“歹笋。”
“……”
你还不如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做形容!
看到阿瑶两颊拍上去的胭脂随着她沉下去的脸色而变黑,裴朔决定不触她霉头,转移话题:“你还没好么,我在枇杷园等你半天了,结果你却还在看荷花。”
“我好了的,但无念姐那边似乎还没好,摇翠姐姐过去看看。你说你在枇杷园等我?”
“我在枇杷园设宴招待你们啊。”
又是一阵面面相觑,裴朔道:“难道丫鬟都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