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她看到一个小女孩总是天真的问妈妈,自己的爸爸在什么地方,可她得到的却永远都是妈妈一脸无奈的笑容,以及这一句话,“父亲工作忙,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小女孩听完妈妈的话后,总是会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
但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小女孩也慢慢的长大,妈妈的谎言已经无法欺骗她了,甚至她明白妈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模样。
常年的期望变成了失望,累积的不满终于让小女孩爆发出来了,她不满的和妈妈大吵了一架,并无视阿姨、姐姐的劝阻独自一人离开,想要用自己的办法得到有关父亲的消息。
但她的调查却是一路崎岖,到最后只是知道那个父亲与某个人相识,本以为可以透过那个人去揭开他父亲的面纱时,她的调查却陷入死胡同里面。
看到这里的敏瑞缓缓的睁开自己的双眼,“是夜空啊?”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的她喃喃的说道。
‘这里是哪里?’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柳洞寺,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处一片漆黑,就连一丝光芒都没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要活动身体站起来,但却发现自己被人绑的结结实实的,丝毫动弹不得,想要开口大喊救命,但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块布堵住了。
吱~咿~
踏踏...
就在她正想着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忽然打开,光芒顺着门的开启照耀到她的面前,伴随着一阵脚步声,水无月舞和卫宫切嗣两人一同走进来,点亮了空间里面的电灯。
“哟。你醒啦。”望着地面正在挣扎而发出嗯嗯叫的敏瑞,水无月舞走到她的面前,将她嘴巴的布取下。
“你们是什么人?”
“.....”敏瑞第一句话让他们两人直接陷入沉默,这个时间段被人绑架,十有八九就是被敌对从者绑架了,可眼前的敏瑞竟然还在问他们是谁。
“啊。你是那个时候中了夜空埋伏的人。你们是....唔唔..”但在看清后面的卫宫切嗣,就立刻认出他是那个在码头中了夜空埋伏的er,也知道对方是敌人,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水无月舞再次用布堵住她的嘴巴。
在将敏瑞的嘴巴堵住后,他们两人关上门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人独自待在那小黑屋里面,“她有两个英灵,令咒就只有一个,无法让那两个从者自杀。”卫宫切嗣一开始的打算是催眠敏瑞然后让她动用令咒,让两个从者直接退出圣杯战争,但在得知此时她就只有一枚令咒,原本的计划直接被打乱了。
就算杀了敏瑞,也没有用处,毕竟参赛者那么多,死了一个er,再换一个也是可以的。
“先把她控制在我们手中,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呢。”
“嗯。”卫宫切嗣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后,点头应道,然后在呼出一口烟,“晚上caer想要干什么呢?”之前水无月舞和他汇报过元帅今晚打算做一场大事。
“这点我没有多问。不过无所谓啦。让他去闹吧,说不定可以知道其他从者的宝具呢。”水无月舞可不认为元帅一个人真的可以打败所有从者,单是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就够他吃一壶了,就算是自己也有足够的把握对付他。因此对于他的所谓计划一点兴趣都没有。
“对了。er吗?”
“......随便。”卫宫切嗣望着水无月舞那副略微阴森的笑容,然后开口说道,说完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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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berer吧。”水无月舞得到卫宫切嗣的同意后,就立刻来到了正在休息的间桐雁夜面前,间桐雁夜望到眼前的从者后,警惕的望着她,beerker将他护在身后,并作出一副随时战斗的准备。
“这样真的好吗?”望着眼前从者和er都用充满敌意的态度,只要自己稍有动作,beerker会立刻和自己交战。所以她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想要靠近他们一步的想法。
“你这是什么意思?”
“麻仓叶,每次战斗完之后,数值都会降低,现在beerker的数值低到什么程度,不用我说,身为er的你也非常清楚。”
“你.....”对于水无月舞直接说出了自己从者的最大弊处,间桐雁夜咬着牙怒视着她。
“你是打算将那宝贵的战斗次数放在我的身上,还是想要将那宝贵的战斗次数放在许多英灵的身上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确实如同水无月舞所说,与其要将宝贵的战斗次数放在一个从者身上,还不如等英灵们聚集在一起,然后再让beerker冲进去和他们大战。
“我是来你合作的。”水无月舞说出了自己前来找他的目的,“今晚caer要在东木里面搞一场大动静,那时候一定会有很多英灵参与其中,你只要和caer联手就可以了。”
“......”
“如何呢。还是说你打算一个一个慢慢打呢?”望着眼前间桐雁夜那犹豫不决的神色,水无月舞再次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间桐雁夜被水无月舞所开出的条件吸引了,于是点头同意她的建议。
“聪明的选择。”看到间桐雁夜同意,水无月舞直接消失在他的面前,回到了元帅的根据地。“这次的表现非常好哦。吉尔。”在看到元帅后,水无月舞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能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圣女。”
“那我就期待一下你今晚的表现了。”水无月舞望着元帅那